试论语文教材的出路
试论语文教材的出路
(吉林省长白县实验中学 林德成)
纵观十几年来的语文教育战线,会得到这样一个印象:教法的改革创新轰轰烈烈、山花烂熳,而教材的改 革创新则沉寂冷落、晨星寥寥。这种显著的反差在说明着语文教育界上层动作迟缓的同时,也说明着教材理论 的匮乏与孱弱。我们知道,教材和教法是教育的左右腿,二者必须同步和谐,教育才会有好的效果。正是从这 个意义上说,时代在呼唤更加科学的新的语文教材的出世。在此,本文愿提出自己关于语文教材类型与体式的 一孔之见,以期给专家们一点参考。
(一)语文教育的历史回顾
在西方,自亚里士多德倡导“文雅教育”始,一贯到今,语文教育的基本内容大体不变:识记单词、语法 、修辞、逻辑及语言应用。不难看出,老外们是把语文看作一门“技术训练”课。
在中国古代,文史哲伦理浑然一体的语文教育(传统语文教育),也是基本内容不变:识字、读书明经、 修德养性。也不难看出,古人们是把语文当作一门“意识修养”课。顺便深及一层,西方社会的世风不厚,中 国传统的重守伦理、均与各自的语文教育有重要关系。
中国现代的`语文教育如何呢?上个世纪末叶,“崇洋”(无贬义)之风渐成气候,1902、1903年有两个《 学堂章程》,实为中国教育西化的肇始,但就语文而言,至多可称为半西化,因为它是西洋瓶装着老国酒—— 学堂制式、让学生写实用文,此为“西洋瓶”;令学生读史读经读古文,明了“文章于政事身世关系处”,则 为“老国酒”。可见,语文一出世就未能确立“中国现代语文”的自我真身。20年代初至30年代中期,语文偏 重“技术训练”;抗战至建国时期,语文偏重“意识修养”;建国后,语文教育界深感意识修养与技术训练二 元矛盾状态难以驾驭,经过几年酝酿,于1956年出现了汉语、文学分科;不久,“意识”复又压倒“技术”, 直至70年代末,语文教育都是“以政治思想教育为核心”;80年代至今的十几年,虽然意见纷呈,但主流是“ 技术训练”观念,“以语文能力训练为核心”不就是技术训练观念吗?“语言派”的诸多理论与实践也是技术 训练论。
以西安董敏堂、北京刘国盈两位先生为代表的“以系统的语文知识为核心”的教材教法观点,在我看来, 可能是确立语文本体的中肯灼见,它能融“意识修养”与“技术训练”为一体,铸造出一个新的科学的“语文 ”。“可能”者也,是谓彼所言之“语文知识”,必须具有新颖独特的涵义,若是仅指“字词句章语修逻文” 这八字宪法,那么,依然陷在“技术训练”论里不能超拔。
纵观语文的百年历史,它始终未能超越“意识修养”与“技术训练”的二元矛盾状态进而实现应有的自立 。
那么,我们能否建设一个既高于西方、高于传统又易于操作、易于收效的中国的现代的语文教育体系呢? 能。我以为这就是让“意识修养”隐却一层,让“技术训练”后退一步,请“语文知识”——民族的常用文字 、人文常识、文雅语汇、实用文知识、文学常识——就坐正位,创建一个“掌握知识、以知化意、以知养技” 的“知识本位的语文教育体系”。而这一体系的关键,自然是“知识本位的语文
教材”。建构“知识本位的语文教材”,其前提是充分认识和把握语文自身的特点和语文学习过程的特点。退一步 讲,无论何种语文教材的编制,都必须把握这两个特点,而以往我们并未很好把握。
(二)语文自身的特点
科学性、常识性、实用性、工具性为中小学各门课程所共有。除共性之外,语文尚有如下特点:
1.人文性。没有哪一科能像语文这样充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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