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连续剧《大雪无痕》观后感
电视连续剧《大雪无痕》观后感
当看完一部影视作品后,相信大家一定领会了不少东西,是时候静下心来好好写写观后感了。那么你会写观后感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电视连续剧《大雪无痕》观后感,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大雪无痕》讲述故事的第一个特点体现在样式上。实际情节的内核并不复杂,是一宗以数额很大的原始股贿赂高级干部的反贪题材。可编导却运用了综合思维的结构手法将其讲得有声有色,讲的富于特点而又吸引人。创作者将反贪样式与侦破样式以及家庭爱情样式相结合、相综合,形成具有现代特征、多信息、独特的电视剧。几条不同特点的戏相互交叉、穿插、融合,增强了影片的可看性与信息量。实际上,《大雪无痕》还具有心理剧的因素,可惜未加以发展运用。比如周密这条线的后半部分,日记的因素、犯罪后心理的因素、犯罪的灵魂剖析,如何从自杀转为杀人,以及公安局方雨林等对周密的心理攻坚及双方的心理仗等。而廖红宇与冯祥龙的线也可以往心理方面发展。如果综合进心理剧因素,相信戏会更丰富更好看。而后半部分戏也不至于蹋下去。
模糊思维与悬念构置
以往我们比较强调要把故事讲清楚,强调的是明确性。实际上要讲好故事还必须强调另一方面即事物的不确定性。《大雪无痕》开局开的好就在于表现了事物的不确定性,制造了大量的悬念。第一集表现了为衣锦还乡的军区丁司令员举行歌舞升平的招待会,山庄戒备森严,通过“拦车”揭示了丁洁与方雨林的神秘关系,接着找张秘书、枪声、张秘书被害、“他杀!”点明规定情境;如何在违背常规的时间地点作案……提出一系列悬案。主人公方雨林的出
现也是充满悬念,他与丁洁的爱情关系?他本人的被处分处境?他与马局的矛盾?通过这两组扑朔迷离,显影式地提出5·25“东钢”原始股案件的中止,接着表现了两位关键知情人的死亡。又通过方雨林与马局的矛盾点出案件牵涉到上边的复杂性。更巧妙的是让第一嫌疑人周密通过爱情线浮出,而且是在他升职为市长的背景下……编导在讲述这一复杂的故事时设置了许多“突来之笔”“悬来之笔”“神来之笔”。为观众构置了一个个悬念,形成了一个个期待,使连续剧抓人好看。悬念的基本特点在于它的模糊性,其核心内容是不确定性。《大雪无痕》的开局正是取了情节的一些非感性的`点、面、线、表现了事件运动过程中模糊与不确定的波纹。这就好比将一个石子扔进湖里,我们不去表现“扑通”的中心处,而是有选择地去描述富于悬念的波纹,通过一系列跳跃式的波纹的描述以显影的方式逐渐深入到中心。悬念的运动过程的非线性及不平衡、不明确状态却显现出波澜起伏、跌宕多姿、曲折有致,引人入胜的艺术效果。在有关情节的点、面、线上,都延伸着无穷的悬念魅力与韵味,而在情节的纵深角度上,采用的是点与点的跳跃,不是仅停在一个点或一条线上,形成纵深感的诱导性拓展性的悬念。而在情节的横向上,则由点、线通过相互的关连性因素扩展为面,复合的面形成开拓性,生发性和多义性。自然,模糊性思维应来自于整体性的思维,而模糊与清晰是彼此交融,相得益彰的。《大雪无痕》的悬念成果无疑是来自模糊思维的艺术观念,特别是前半部分取得了很好的艺术效果。围棋思维与复杂形象
情节是人物性格的历史,因此,主要人物的塑造,人物性格的构成与发展对讲好故事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大雪无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人物,如周密、丁洁、方雨林、马局等,都因为塑造了人物形象的复杂性。创作中情节叙事与人物塑造的简单化、直白化,往往来自于宏观创作思维模式的浅显。为了更形象地讲述,我们一般将创作、思维模式称之为:“多米诺”——“跳棋”——“围棋”思维模式。多米诺(骨牌)思维一般都是直来直去,虽有变化但永远是一种线性简单思维,如创作一个人高兴,就一个劲儿欢乐,痛苦呢,一个劲儿悲痛欲绝,塑造一个好人就好到底,坏人就一无是处。然而生活并非如此。该剧正因为表现了周密性格中的两面性、还因为表现了方雨林性格中对待爱情不可理喻的复杂性、表现了马局在复杂规定情境下性格中的灵活多样性、丁洁的爱情生活体现在灵魂深处斗争的丰富性,才使得这些圆整的复杂形象更真实、更抓人。跳棋思维虽然在跳的进程中有许多变化,但,怎么变化也是从这个三角跳向那个三角,有始有终,有因有果,这种过于明确的因果思维有时难以反映人与生活的复杂性。而围棋思维更接近人与生活的本体,充满复杂,辩证,并在几百个方格中立体展开。看似在这边围你,突然那边摆一个棋子,似乎不着边际,实际很有道道,也许是关键的一着。这是一种结构,它更能反映现实生活与人的丰富性、复杂性与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