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论文(精简3篇)
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论文 篇一
在翻译学领域,随着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的变迁,新的翻译概念不断涌现。本文将介绍三个最新的翻译学概念,并探讨它们对翻译实践的影响。
首先,第一个新概念是“机器辅助翻译”(Machine-assisted Translation,MAT)。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快速发展,机器翻译已经成为翻译学领域的热门话题。MAT是指通过计算机软件的辅助,将源语言文本快速、准确地翻译成目标语言文本。相比传统的人工翻译,MAT可以提高翻译效率,减少人力成本,并且在大规模翻译任务中表现出色。然而,MAT的准确性和自然度仍然存在一定的问题,翻译人员在使用MAT时需要进行后期编辑和润色。
第二个新概念是“文化转换翻译”(Cultural Transfer Translation,CTT)。随着全球化的发展,跨文化交流越来越频繁,翻译人员需要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信息进行准确传递。CTT强调在翻译过程中要充分考虑源语言和目标语言之间的文化差异,避免信息的失真和误解。CTT的核心在于保持源语言文本的文化特色和风格,并将其转化为适合目标语言读者接受的形式。CTT的应用范围广泛,涉及文学、广告、商务等多个领域。
最后一个新概念是“云翻译”(Cloud Translation,CT)。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云计算已经成为一种主流的计算模式。CT是指将翻译服务通过云平台提供给用户,用户可以随时随地通过互联网使用翻译软件和工具。云翻译的优势在于灵活性和便利性,用户只需支付相对低廉的费用,即可享受高质量的翻译服务。此外,云翻译还可以实现多语种的快速翻译,方便不同语言背景的用户使用。
总的来说,这三个新概念在翻译学领域掀起了一股新的浪潮。机器辅助翻译提高了翻译效率,文化转换翻译强调了文化差异的重要性,云翻译为用户提供了便捷的翻译服务。然而,这些新概念也带来了挑战,翻译人员需要不断学习和适应新的技术和理念,以提升自身的翻译能力和竞争力。未来,随着科技的不断创新,翻译学领域将会迎来更多的新概念和方法,为翻译实践带来更多的可能性。
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论文 篇二
在翻译学领域,不断涌现的新概念为翻译实践带来了新的思维和方法。本文将介绍三个最新的翻译学概念,并分析它们的应用价值和挑战。
首先,第一个新概念是“跨语言翻译”(Translingual Translation,TT)。传统上,翻译被认为是将一种语言转化为另一种语言的过程。然而,TT强调语言的界限是模糊的,翻译可以跨越不同语言之间的边界。TT的核心在于思维的转换和语言的转化,翻译人员需要具备多语种的能力和跨文化的视野。TT的应用范围广泛,尤其适用于涉及多种语言的文本,如国际会议、跨国企业等。
第二个新概念是“自主翻译”(Autonomous Translation,AT)。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进步,自主翻译系统已经成为现实。AT是指通过自主学习和自主决策的方式进行翻译,不再依赖人工干预。AT的优势在于速度和准确性,它可以在短时间内处理大量的翻译任务,并且不会受到人的主观因素的影响。然而,AT的挑战在于语义理解和文化适应,自主翻译系统需要具备强大的语言处理和推理能力。
最后一个新概念是“社会翻译”(Social Translation,ST)。随着社交媒体的兴起,人们越来越多地在社交平台上进行信息交流和分享。ST是指通过社交媒体和网络平台进行翻译活动,借助大众的力量实现翻译的效果。ST的优势在于多样性和实时性,它可以迅速满足用户的翻译需求,并且可以借助社交网络的力量进行信息传播。然而,ST的挑战在于质量控制和版权保护,翻译人员需要面对大量的信息和用户的反馈。
总的来说,这三个新概念为翻译学领域注入了新的活力。跨语言翻译突破了传统语言的界限,自主翻译实现了翻译的自动化,社会翻译借助社交媒体实现了信息的快速传播。然而,这些新概念也带来了新的挑战,翻译人员需要不断学习和适应新的理念和技术,以保持自身的竞争力和创新性。未来,翻译学领域将继续涌现新的概念和方法,为翻译实践带来更多的可能性和发展空间。
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论文 篇三
翻译学的三个新概念论文
摘要:
本文从本体论出发,提出翻译的源头应是人的文化精神在特定的语言边界中的“自返”,即“元翻译”。“反翻译”不断为“自返”设定障碍,使之局限在更小的范围之中直至停止;而“非翻译”则超脱于两种倾向之上,保证人的生命活力对翻译的奠基作用。
关键词:元翻译;反翻译;非翻译
一、缘起。
笔者曾在提交给“第二届亚洲翻译家论坛”的论文里提出“元翻译”、“反翻译”和“非翻译”这三个概念(Cai,1998)。经过几年的思考
,仍然觉得它们对翻译学研究会产生一定的作用,所以再作此文,重新对它们进行了界定和探讨。盼方家正之。二、精神改变自我的可能性:“元翻译”。
人们用言语的多元性建构语言的单一性及完整性。言语的现实总是因此背离语言的理想或概念状态,但在语言那里存在着人们对一种集体意识的寄托——文化在语言的统一性中成为整体,并且印证着人们在整体中的那种身份标记,即拥有共同语言的现实表现。这样,拥有共同语言首先意味着已经进入一种共同的文化,即处于共同的思想倾向的意向化现实中;其次,这样的意向化现实消除任何偏离它的思想动态,即它将人们的精神运动收缩在它自身的'范围中,并且试图用这个范围代替人们的精神的运动范围;再次,由于语言总是以理念、理想或理性取代复杂的言语表现和多元状态、或简化这样的表现或状态,人们的精神运动总是处于语言的简化与言语的多重性之间存在的张力和矛盾之中;最后,精神在其根本处则总是倾向于一种对自身的不同性的印证,即它总是不断更新、或以不同形态来表现它自身及其更新。除了它自身之外,它不认同的态度对一切都一贯有效。
人的精神不仅以它自身为中心,而且在保护这个中心的基础上不断更新它的任何一个“现在”:即不断改变它的空间和时间上的存在状态及形式。这也就是为什么言语总是以疑问一切的姿态追问语言的整体统一性,并以它来不断重建统一性的原因:语言在言语的追问与质疑中也总是顺应精神的要求,并且使它的概念体系适宜精神的存在或运动的自由。所以,“我的语言界限是我的世界的界限”(维特根斯坦语)。不过,正如上边所指出的,运动“界限”是通过言语的“说”的“现在”(时间)来表示(空间)的:言语使语言的理念作用以其意向性运作(试图进入在场并将一切“现在”的存在者归并入精神的努力)统辖着言语并成为言语的思想规则。在任何意义上,“自说”的言语并无法离开语言对它的“说”的效力与作用:原则、规则以及原理时时限制着言语的现实,并且试图对精神及其自由运动进行理性主义的分析与规定。由此形成的那种精神的能力——言语的自主散漫与语言的理性规定的统一,总是以言语的多重性或多元化为表现形式的,即精神总是在变异之中寻求着不同的语言。或者也可以认为,精神在进行不同的言说,或以不同的言说“讲出”“道出”或“表现出”它的“另一个”自己,尽管这另一个同样是它自己。这里,精神对“自我”与“他人”的分设,不仅与言语的“现在”与语言的“缺席”相一致,而且更重要的是同精神不断更新自身的那种要求相一致。因为,只有超出自身即进入另一个空间或世界之中,精神才能保证自身的运动是向自由进展的。
精神对自身的超越同样有时间意义上的存在形式。不论是向历史的回溯,还是向未来的探求,都可能意味着“现在”的扩大,即精神通过向前的跃进或向后的回溯扩展了“现在”的可能性或“此世”、“现世”、“当下”的容量。这意味着时间意义上的精神的自我超越同样是“扩大空间”,即空间性的超越。那么,如何扩展空间,便意味着精神生存的空间的不断展开,在不断异化中保护它本质上的不变。因此,精神在它自身不断的变化或异化中如果试图超越自我,就要首先实现空间的扩展或地域的扩大。这样的扩展扩大,实质上是在表明精神的自我含量或含有能力的不断增强。因为地域的扩大不仅意味着精神拥有的存在空间在不断扩大,同时也意味着精神对这个空间中的障碍的不断消除,因而它更加自由。此外,这样的扩大、扩展使精神(以其自我)对“他者”的拥有把握或者据有、保持的力量也更加强大。在这里,“他者”由异已或异于已之物不断被“自我”同化。也就是说,精神在改变着“自我”的同时,也在改造着“他者”以及“自我”与“他者”共在的这个世界。而这样的改变或改造的本质是一种翻译——是对“他者”进行的吸收,容纳以及消化的过程。我们将它称为“元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