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何以具有价值论文(优秀3篇)
自然何以具有价值论文 篇一
自然作为地球上的宝贵资源,具有无可替代的重要性。它不仅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基础,还是人们心灵抚慰与灵感源泉。自然之所以具有价值,根源于其提供给人类的物质和精神需求。
首先,自然提供了人类生存所需的物质资源。自然界中的土地、水源、空气等资源,是我们生活的基础。无论是农业生产、工业制造还是居住生活,都离不开自然的赐予。例如,农田的肥沃土壤为农作物的生长提供了养分,水源的供应保证了人们的生活用水,空气的清新使我们呼吸到健康的环境。这些物质资源的提供,使我们能够维持生存,满足基本的物质需求。
其次,自然给予了人们心灵抚慰与灵感。在自然中,人们可以远离喧嚣的城市,静心感受大自然的宁静与美丽。山水之间的景色、鸟语花香的氛围,都能够让人们感到平静与安宁。自然景观的美丽和壮观,能够激发人们的艺术创造力和灵感。许多文艺作品的灵感来源于自然,例如画家的山水画、诗人的山水诗等。自然的美丽与和谐,能够给人带来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
此外,自然还具有生态系统的价值。生态系统是由生物体与环境相互作用而形成的一种复杂的生物系统。自然界的生态系统维持了各种生物的生存和繁衍,保持了生态平衡。例如,森林是地球上最重要的生态系统之一,它不仅为许多动植物提供了栖息地,也为人类提供了重要的生态服务,如空气净化、水源保护等。自然的生态系统的稳定与健康,直接关系到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综上所述,自然之所以具有价值,是因为它满足了人类的物质和精神需求。自然提供了我们生存所需的物质资源,给予了我们心灵的抚慰与灵感,并维持了生态系统的平衡与稳定。因此,我们应当珍惜和保护自然,推动可持续发展,以确保自然的价值得以长久传承。
自然何以具有价值论文 篇二
自然作为地球上的瑰宝,具有丰富的资源和无穷的价值。然而,由于人类的盲目开发和过度利用,自然正面临着严重的破坏和威胁。因此,我们有必要认识自然的价值,并采取行动来保护和恢复自然。
首先,自然具有生态系统的价值。生态系统是由各种生物体和环境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复杂系统,它维持了地球上生物多样性的平衡和稳定。自然界的各种生物和植被相互依存,构成了复杂的食物链和生态网。如果破坏了某个环节,将会导致整个生态系统的崩溃。例如,砍伐森林会破坏栖息地,导致许多动植物的灭绝。因此,保护自然生态系统,是保护地球生物多样性和生态平衡的关键。
其次,自然具有经济价值。自然界提供了丰富的资源,如森林、矿产、水源等。这些资源不仅满足了人类的物质需求,也为经济的发展提供了基础。例如,森林不仅提供了木材和纤维,还为旅游业和生物医药等产业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矿产资源则被广泛用于工业生产和能源开发。因此,保护自然资源,合理利用自然,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
此外,自然还具有文化和精神价值。自然景观的美丽和壮观,成为人们追求心灵宁静和美好的场所。许多文化遗产和传统习俗都与自然有着紧密的联系。例如,许多民族的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都与自然元素有关,这些文化传统丰富了人类的精神世界。同时,自然也是人们休息放松的场所,能够带来愉悦和满足。
综上所述,自然具有丰富的资源和无限的价值。保护和恢复自然,不仅是为了维护生态平衡和地球生物多样性,也是为了实现可持续发展和保护人类的文化遗产。人类应当认识到自然的价值,采取行动来保护和恢复自然,以确保自然的价值得以传承和延续。
自然何以具有价值论文 篇三
自然何以具有价值论文
本文标题已经表明我们的讨论是基于这样一个预设的:自然是具有价值的。在这个大家都充分意识到环境危机、生态危机之严重性的时代状况里,这个预设显然是不应该受到质疑的。于是,我们的问题就是:自然为什么是具有价值的?或曰:自然何以具有价值?
显然,我们的讨论首先涉及“自然”这个概念本身。何谓“自然”?对于我们今天中西之间的跨文化交流来说,这仍然还是一个问题,一个必须首先加以澄清的问题。这是因为,一方面,现代汉语的“自然”通常是指英语的nature;但另一方面,“自然”在汉语中的意思并非从来如此的。nature并非“自然”的中国本土意义。一般来说,在指自然界时,现代汉语的“自然”是一个外来语,它对应于英语的nature。这就是说,现代中国人所说的“自然”其实是一个西方观念,即通常是指的“自然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当我们现代中国人在谈论中国文化传统时,一谈到“自然”,可能一开始就已经偏离了中国思想传统,而陷入了西方话语之中。实际情况正是这样,我们经常看见现今中国学者们在这样谈论着道家的和儒家的“自然”观念。
但是,用来翻译nature的“自然”这个词语,本身原不是外来语,而是汉语固有的。道家和儒家都把“自然”作为重要的概念使用着,而且他们的用法有一个共同的语义平台,那就是“自然”这个短语的最基本的含义:自己如此。“自”即自己、自身;“然”即如此、这样。道家认为一切存在者本来是自己如此的,这就是所谓“道”;反之便是“不道”、“失道”。例如对于牛马来说,“穿牛鼻、落(络)马首”便是不道(庄子[1]),“不道早已”,不能“长生久视”(老子[2])。道家这个观念对人来说当然同样适用:人的本性就是人固有的自己如此的东西,正如物的本性就是物自己如此的东西。所以,人对物,应该“物物而不物于物”(庄子),就是按物的自己如此的本性去对待物,在这种对待中同时保持人之自己如此的本性而不至被物化;同理,物、例如牛马对人,也就应该“人人而不人于人”,就是按人的自己如此的本性去对待人,在这种对待中同时保持物之自己如此的本性而不至被“人化”。总之,就是人、物各守自身的自己如此的东西。其实儒家也这样看,例如,生来具有仁义礼智“四端”,乃是人心的“自己如此”;反之便是“放心”(放失了本心)(孟子[3])。儒家这个观念当然也适用于自然界,即自然界也是自己如此的。人和自然界都自己如此,才有可能达到天地万物“一体之仁”。正是在这个共同的语义平台上,儒、道思想才进一步分殊开来。
当然,人们用中国固有的“自然”(自己如此)这个词语来翻译英语的nature不是全然没有一点道理的。在西方观念中,nature也是自己如此的;同样地,人的本性也是自己如此的,所以人性就是“人的自然”(humannature)。但是,西方观念跟中国观念有一个根本区别,那就是:在对人和自然界这样两大类“自己如此”的东西之间的关系的理解上,存在着分歧。在西方传统中,这种关系乃是人与自然的二元对置。例如在基督教传统中,人和自然之间就是这种二元对置,这里,物的价值取决于人的需要;同时还有一个更根本的二元对置,那就是造物与造物主的对置,这里,人和自然界的价值最终取决于上帝这个终极实体。稍加思考不难发现,这种二元对置蕴涵着一种悖谬:一方面,对人来说,他能够认识自然、改造自然、征服自然,这是他的“自己如此”的本性。我们知道,这是启蒙思想的一个基本内容,或现代性的一个基本特点。这里,“自然”或者“自己如此”是好的。但另一方面,被认识被改造了的那个大自然或者自然界已经不能称为“自然”了,已经是“不自然”的了,即是所谓“文明”的了,而这对人来说仍然是好的、即是应该的;反之,则是“不文明”的“野蛮”的,不好的。这里,显然,“自然”或者“自己如此”就是不好的了。这就是说,有的自然是好的,如人性(“人的自然”humannature);而有的自然则是不好的,如“不文明”的自然状态(nature)。这就是西方观念所导致的悖谬,其根源存在于人与自然界的二元对置之中。
然而中国传统观念并非如此。这里我们着重谈谈儒家的观念。
在儒家观念中,“自然”亦即“自己如此”的重大意义,打个比方,略相当于胡塞尔现象学的“绝对自身所予”(self-given)的观念。当然,这里存在着区别:胡塞尔的“自身所予”是先验意识的;而儒家的“自然”不一定如此理解,也可以作经验主义或者“自然主义”的理解,虽然我个人倾向于先验地理解儒家的“自然”观念。无论如何,借用海德格尔的说法,“自然”作为自身所予,所指的并不是任何实体或者“在者”,而是原初的本真的“在”本身。唯其自身所予,“自然”乃是无须前提的、自明的(self-evident);唯其无前提的自明性,“自然”是存在论的最高范畴,即既是知识论的基础,也是价值论的基础,并且也是实践论的基础,当然也是我们今天解决环境问题、生态问题以及其它所有问题的观念基础。从价值观念看,“自己如此”既是自然界的价值的终极根据,也是人的价值的终极根据。儒家既不认为自然界的价值取决于人,也不认为人的价值取决于自然界,而是认为人与自然界各自具有价值自足性,因为两者都是“自己如此”的“自然”。
这里的关键在于,在儒家观念中,“自然”并不仅仅被理解为与人对立的nature。这里既没有人与自然的二元对置,更没有造物与造物主的二元对置。儒家所谓“天”,其实也就是自然,亦即自己如此(道家例如庄子也是如此理解的)。在儒家正统观念中,人性就是这种自然,并永远是这种自然。当然,上文说过,在西方观念中,humannature也是一种nature。但是,西方现代性及其启蒙观念的逻辑后果及实践后果,是人对自然界的背叛。只有改变了“自然状态”的,才是所谓“文明”的。所以,人是自然的逆子:他原本是自然之子,但他后来通过认识自然、改造自然,而对自然加以利用、征服,成为了自然的不肖之子、甚至自然的敌人。人类生存环境的破坏、生态的'破坏,就是明证。而儒家思想则不然。人不仅是自然之子,而且还应该是自然的孝子。这个思想,在张载的《西铭》[4]里有很透彻的表达:“乾称父,坤称母,予兹藐焉,乃混然而中处。……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所谓孝,《中庸》[5]说:“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继者,承也;述者,循也。孝就是继承和遵循父母之道。这就是说,孝子就是善于继承发展父母未竟的事业;同理,自然的孝子就是善于继承发展自然未竟的事业。这也就是《周易》[6]所说的“干父之蛊”、“干母之蛊”[7](“蛊者,事也。”[8])。人之于自然,也就是继其志、述其事的问题而已。这里蕴涵着儒家的一个极为深刻的思想:自然,包括自然界这个自然、人这个自然,都是未完成的,需要人这个自然之子去继续完成。
那么,人凭什么继志述事、完成自然未竟的事业?《周易》指出:“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9]人是凭着自己的善性去继述、继成,即凭着自身的“自然”去继述、继成,因为善性正是人自身的自然。简单说,凭善性去完成自然,就是凭自然去完成自然,这种“人为”,其本身也是“自然”的、自己如此的。这也就是《中庸》所说的“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的意思。“天命之谓性”也就是《周易》所说的“乾道变化,各正性命”[10]。乾道就是天道。此处之“天”即谓“自然”,亦即“自己如此”。人得天为性,是说人性自己如此;物同样得天为性,也是说自然界自己如此;而人率性为道,就是说的人继志述事、继善成性。
在这种观念下,人与自然界就不是对立的关系,而是亲和的关系。一方面,视自然为父母,你就不会想到要去利用它、征服它,而愿意去顺从它、孝顺它。另外一方面,人对自然也并不是无所作为,恰恰相反,正因为人应该孝顺自然,他也就应该去继其志、述其事,这样才能有所作为。
所以
,在儒家观念中,自然,不论是人的自然,还是自然界,其价值都在于其“自己如此”。人的使命决不是利用自然、征服自然,而是通过“赞天地之化育”[11],完成自然、完善自然——既完善人自己的自然,也完善大自然的自然。就人与自然界的关系来看,人之完成、完善自然界,这是人之自然,因而也是人之价值所在;而自然界之被完成、被完善,这也是自然界之自然,因而也是自然界之价值所在。这两方面乃是一个统一的和谐的自然而然、自己如此的过程。注释:
[1]庄子(约前369椙?86):战国时期道家代表人物。
[2]老子:道家创始人,春秋末期人。
[3]孟子(约前372椙?89):战国时期儒家代表人物之一。
[4]张载(1020?077):北宋时期儒家代表人物之一。《西铭》:张载的著作,原为其《正蒙》里的一篇,题为《乾称》。
[5]《中庸》:儒家经典《礼记》篇名,后来的儒家核心经典“四书”之一。
[6]《周易》:儒、道核心经典之一。
[7]出自《周易·蛊卦》。
[8]出自《周易·序卦》。
[9]出自《周易·系辞》。
[10]出自《周易·彖传》。
[11]出自《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