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手》读书笔记(优秀3篇)
《我的左手》读书笔记 篇一
在阅读《我的左手》这本书的过程中,我深深被主人公左手的故事所感动。左手,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承载着主人公的痛苦和孤独,但同时也展现出了无尽的坚强和勇气。
主人公在书中描述了他左手的种种特点和经历,从一开始的无法控制到最终的接受和包容。左手在他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它不仅是一个身体器官,更是一种象征,代表着主人公内心深处的痛楚和挣扎。
通过左手的故事,我们看到了主人公如何在困境中求生存,如何在挫折中坚强前行。他用左手的故事告诉我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坚持下去,勇敢地面对,因为生活本就是一场充满挑战和抉择的旅程。
这本书让我深刻地思考了关于坚强和勇气的话题,让我明白了面对困难时,我们应该如何选择。左手的故事告诉我们,无论生活如何艰难,我们都要坚定地向前走,不要被困境所击倒。
《我的左手》读书笔记 篇二
《我的左手》这本书讲述了一个关于自我接受和坚持的故事。主人公在书中描述了自己左手的独特性和困扰,以及通过接受和包容左手所带来的成长和力量。
左手在主人公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特殊的角色,它不仅是一个身体器官,更是主人公内心深处的一部分。主人公在书中描述了自己曾经对左手的排斥和不理解,以及最终通过种种经历,学会接受和珍惜左手的过程。
通过左手的故事,我们看到了主人公是如何在困境中逐渐成长和坚强起来的。他学会了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学会了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左手的故事告诉我们,只有当我们接受自己的全部,包括缺陷和不足,才能真正找到内心的平静和坚强。
这本书让我深刻地反思了自己对自我的认知和接纳。通过主人公的故事,我明白了自我接受的重要性,明白了在困难和挑战面前,我们应该如何选择。左手的故事告诉我们,只有当我们勇敢地接受自己的全部,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和自由。
《我的左手》读书笔记 篇三
《我的左手》读书笔记
评《我的左手》20××年是钟晶晶小说创作的丰收年。这一年她发表了中篇小说《家谱》、《第三个人》、《山谷中》、《我的左手》、《麻雀的日子》,以及短篇小说《遥远的扎西》等,整体水平和质量都不差,转载率也较高,其中尤以《我的左手》最为引人瞩目。跟钟晶晶的其他许多小说一样,这也是一篇十分独特的,与时下的一般小说很不相同的小说,显现出钟晶晶观察生活的独到的眼光,表现生活的独特的叙述形式。读后,给人留下的深长的回味。
《我的左手》以三十多年前的“知青”岁月为背景,写了几个人物:冬子、水珍、王长海、冯八,还有作为故事叙述者的“你”。这几个人物都写得有声有色,性格鲜明,其中,冬子无疑是最主要的人物,是这篇故事的“真正主角”,是叙述者“你”的情同手足的好友——“我的左手”。冬子最后精神失常了,并在精神病院自杀身亡。导致这个悲剧结局的原因是什么呢?作为老“知青”的冬子,有一个并不完整的家,母亲虽是生母,但父亲却是继父,生母为了生存而委屈求全与继父结为夫妻,但实际上与继父并没有真正的情感生活。这个家使冬子感到屈辱,感到压抑,他在这个家找不到情感的寄托,就转而在他的知青群体中寻找这种寄托。他爱上了当地一个相貌出众的农家女水珍,在遭到拒绝后,竟丧失理智地对水珍实行玩弄;在厂长王长海占有了水珍之后,他愤而要跟厂长算账,却遭到了对立面的暗算而砸断了自己的一条腿;他对“你”产生了超出友情之外的同性之爱,因为得不到“你”的回应又感到深深的压抑……接二连三的情感受挫,对他无疑是极大的打击,愈益加大了他本来就存在的心理和情感的残缺。冷酷的生存环境和冷漠的人际关系,是导致冬子精神失常的外在原因,而其内在原因则是自身心理和情感世界的残缺。如果外在世界能够给他多一点关爱,他的精神也许可以得到些许慰藉,但心理和情感的残缺,不是光靠外在环境的改变就能弥补的,还要靠自我理性的调节和约制,而冬子恰恰是一个情绪化的,缺乏这种调
节和约制能力的人。因此,笼统地说冬子是“被淡漠谋杀的男人”,并不完全确切。这篇小说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写了这么一个独特的人物,对他的心理世界和情感世界作了深入开掘,而这(对人类深层心理和情感世界的开掘)也正是女作家钟晶晶小说的主要特质之一。这让我想到了钟晶晶的另一个中篇小说《你不能读懂我的梦》,这篇带有精神分析特点的小说,触及到人类赤裸裸的灵魂和灵魂深处隐伏着的“原欲”。《我的左手》尽管不同于《你不能读懂我的梦》,但在探寻人类的深层心理和情感世界这一点上,却是一脉相承的。钟晶晶的小说之不同于凡俗,就在于她能够发现并开掘独特性,表现个别人物的个别的`特征,而不是“类”的特征。这篇小说的主体叙述者是“你”——冬子生前最知心的朋友。“你”是带着深深的愧疚之心和怀念之情来回忆他与冬子的友情,以及他有愧于冬子的过失的。作者在《创作谈:面对记忆下跪》中也坦言:她写这篇小说和写《家谱》、《第三个人》一样,都在“表达着同一种情绪:内疚”。
这种带有宗教意味的普世忏悔情怀,在钟晶晶的不少小说中都存在着。但当作者对冬子的心理和情感世界进行了一番深入开挖后,在内疚之情之外,又升华出另一种悲悯情怀——对像冬子这样的心理和情感残缺者和弱者的悲悯,并成就了一曲对心理和情感残缺者的深情的挽歌。这恐怕是作者所始料未及的!对于一个小说家来说,写什么固然是重要的,但怎么写也许更为重要。对这一点,钟晶晶有很清醒的认识。在一次谈话中,她把怎么写归结为文字语言问题,因为文字语言“就是一个作家发出的声音”,“故事是可以模仿的,但是声音是没法模仿的”(《战争童谣跋:另一种风景》)。
这当然也是对的。不过,单说文字语言还是显得有些笼统,因为这适用于任何一类文学创作,而对于小说创作来说,怎么写的一个更为根本的问题是叙述形式问题,而文字语言则是叙述形式的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