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母亲散文季羡林【优选3篇】
怀念母亲散文季羡林 篇一
季羡林曾经说过:“母亲是我们最亲近的人,也是我们最陌生的人。”这句话深深触动了我,让我开始思考母亲这个角色在我的生命中扮演的意义。母亲,她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存在,也是我最深刻的记忆。
我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在我病了的时候守在我床前,用温暖的手掌轻轻拍打我的后背,让我感到安心。她总是为我准备好热水袋和药物,让我尽快康复。那时候,我总觉得母亲就像是一位魔法师,能够用她的爱和关怀消除我所有的痛苦和不安。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独立生活,慢慢地和母亲之间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我意识到母亲已经老了,她的步伐变得缓慢,背脊略微佝偻,但她依然默默地为家人付出着,从不抱怨。我开始怀念起小时候母亲的那份宽容和无私的爱,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多陪伴她多一些时间。
如今,每当我想起母亲,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感恩。她用她的生命,教会了我爱与包容,教会了我坚强和勇敢。母亲虽然不再年轻,但她的爱依然如初。我想对她说:母亲,您辛苦了,我永远爱您。
怀念母亲散文季羡林 篇二
母亲,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最怀念的人。她是我生命的灵魂伴侣,是我坚定的后盾,是我永远的依靠。
我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在我犯错的时候不厌其烦地教导我,用她的智慧和耐心引导我走向正确的道路。她总是默默地支持我,从不计较付出的代价。即使我不懂事,即使我犯了错,她也从不责备我,只是默默地为我担忧。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长大成人,开始独立生活。每当我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母亲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身边,给予我鼓励和支持。她用她的坚强和乐观鼓舞着我,让我勇敢面对生活的挑战。
如今,每当我想起母亲,心中充满了感恩和敬意。她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女性,是我永远的榜样。我想对她说:母亲,谢谢您一直在我身边,您的爱让我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您是我永远的骄傲和依靠。愿您健康快乐,我永远爱您!
怀念母亲散文季羡林 篇三
怀念母亲散文季羡林
季羡林精通9国语言,即汉语、南斯拉夫语、印度语、阿拉伯语、英语、德语、法语、俄语、吐火罗语。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以下是怀念母亲散文季羡林,欢迎阅读。
我一生有两个母亲:一个是生我的那个母亲;一个是我的祖国母亲。
我对这两个母亲怀着同样崇高的敬意和同样真挚的爱慕。
我六岁离开我的生母,到城里去住。中间曾回故乡两次,都是奔丧,只在母亲身边呆了几天,仍然回到城里。最后一别八年,在我读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母亲弃养,只活了四十多岁。我痛哭了几年,食不下咽,寝不安席。我真想随母亲于地下。我的愿望没能实现。从此我就成了没有母亲的孤儿。一个缺少母爱的孩子,是灵魂不全的人。我怀着不全的灵魂,抱终天之恨。一想到母亲,就泪流不止,数十年如一日。如今到了德国,来到哥廷根这一座孤寂的小城,不知道是为什么,母亲频来入梦。
我的祖国母亲,我这是第一次离开她。离开的时间只有短短几个月,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这个母亲也频来入梦。
为了保存当时真实的感情,避免用今天的情感篡改当时的感情,我现在不加叙述,不作描绘,只从初到哥廷根的日记中摘抄几段:
1935年11月16日
不久外面就黑起来了。我觉得这黄昏的时候最有意思。我不开灯,只沉默地站在窗前,看暗夜渐渐织上天空,织上对面的屋顶。一切都沉在朦胧的薄暗中。我的心往往在沉静到不能再沉静的氛围里,活动起来。这活动是轻微的,我简直不知道有这样的活动。我想到故乡,故乡里的老朋友,心里有点酸酸的,有点凄凉。然而这凄凉却并不同普通的凄凉一样,是甜蜜的,浓浓的',有说不出的味道,浓浓地糊在心头。
11月18日
从好几天以前,房东太太就向我说,她的儿子今天家来,从学校回家来,她高兴得不得了。……但儿子只是不来,她的神色有点沮丧。她又说,晚上还有一趟车,说不定他会来的。我看了她的神气,想到自己的在故乡地下卧着的母亲,我真想哭!我现在才知道,古今中外的母亲都是一样的!
11月20日
我现在还真是想家,想故国,想故国里的朋友。我有时简直想得不能忍耐。
11月28日
我仰在沙发上,听风声在窗外过路。风里夹着雨。天色阴得如黑夜。心里思潮起伏,又想起故国了。
12月6日
近几天来,心情安定多了。以前我真觉得二年太长;同时,在这里无论衣食住行哪一方面都感到不舒服,所以这二年简直似乎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下来了。
从初到哥廷根的日记里,我暂时引用这几段。实际上,类似的地方还有不少,从这几段中也可见一斑了。总之,我不想在国外呆。一想到我的母亲和祖国母亲,就心潮腾涌,惶惶不可终日,留在国外的念头连影儿都没有。几个月以后,在1936年7月11日,我写了一篇散文,题目叫《寻梦》。开头一段是:
夜里梦到母亲,我哭着醒来。醒来再想捉住这梦的时候,梦却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下面描绘在梦里见到母亲的情景。最后一段是:
天哪!连一个清清楚楚的梦都不给我吗?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我在国内的时候,只怀念,也只有可能怀念一个母亲。现在到国外来了,在我的怀念中就增添了一个祖国母亲。这种怀念,在初到哥廷根的时候,异常强烈。以后也没有断过。对这两位母亲的怀念,一直伴随着我度过了在德国的十年,在欧洲的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