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远渐无声散文(实用6篇)
渐行渐远渐无声散文 篇一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人们总是忙碌地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我喜欢在这喧嚣中找到一处宁静的角落,让自己的心灵得到片刻的安宁。
每当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辉煌,我喜欢独自漫步在街头巷尾,沉浸在这璀璨的夜色中。路灯下,行人匆匆而过,车辆来往穿梭,我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听着风的呢喃,看着星的闪烁,感受着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渐行渐远渐无声,我走进了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店里弥漫着浓浓的咖啡香,轻柔的音乐在耳边萦绕。我点了一杯拿铁,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思绪渐渐飘远。
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与世隔绝,心灵得到了净化。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变得微不足道,我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份宁静。渐行渐远渐无声,我仿佛置身于一片没有烦恼、没有压力的世界,心灵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渐行渐远渐无声,我慢慢地走出了咖啡馆。夜色依旧,星光依然闪烁。我知道,这份宁静只是短暂的,明天依然要面对喧嚣的城市。但至少在这一刻,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片刻宁静,这便足矣。
渐行渐远渐无声,我慢慢地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街头。行人依旧匆匆而过,车辆依然来来往往。我知道,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停下脚步。但至少,在这一刻,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宁静,这便足矣。
渐行渐远渐无声散文 篇二
第二篇内容
在这个喧嚣的城市,我总是感到孤独。无论是白天的繁忙还是夜晚的寂静,我总是觉得自己被孤立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渐行渐远渐无声,我的心灵仿佛被遗忘在时间的尽头。
每当夜幕降临,我会一个人走在城市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听着车辆的轰鸣声。路灯下,我总是感到自己如此渺小,如此不起眼。渐行渐远渐无声,我仿佛是这个城市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存在。
在这个喧嚣的城市,我总是感到迷茫。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总是感到自己迷失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中。渐行渐远渐无声,我渐渐远离了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渐行渐远渐无声,我一个人走在城市的街头。路灯下,我看着自己的倒影,仿佛是一个陌生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求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往何方。渐行渐远渐无声,我感到自己孤独而迷茫。
在这个喧嚣的城市,我总是感到无助。无论是面对困难还是面对挑战,我总是感到自己无力应对。渐行渐远渐无声,我感到自己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中。
渐行渐远渐无声,我渐渐走出了城市的喧嚣。在这片宁静的角落,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我明白了,不需要追逐快节奏的生活,不需要被城市的喧嚣所困扰。渐行渐远渐无声,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宁静,心灵得到了净化。
渐行渐远渐无声散文 篇三
儿子回来又走了,背起行囊独自远行。背后粘满我的失落和不舍。回想这一个月,空洞的苍白。除了一张凌乱被窝里熟睡的脸和一个握着手机斜倚沙发的身影,没有爱的具象和表达。
感觉儿子离我越来越远,是从婆婆发现他隐在头发里的那个伤疤开始的。他心平气和地讲述,去年暑假开学第二天,他举着伞在雨里奔跑,不小心撞在一扇高高敞起的车后盖上。大雨瓢泼,他埋头继续跑,直到找到避雨的屋檐,和他在一起的同学才看到他满脸淌血的恐怖。去医务室缝了三针,戴了半个月头套,爱美的他对我对家人只字未提。儿子对婆婆说,不敢告诉我妈,她没事就爱瞎操心,大惊小怪。婆婆悄悄对我转述,孩子大了,多懂事!我却从孩子的懂事里读到了距离,读到了千里之外他的成长与陌生。我将会不会得破伤风、会不会成为永久疤痕这些担忧埋在心里,在他熟睡的时候,轻轻拨开他的头发,看成长留给他的印记。
春节放半月假,可以在有限的时日里尽尽当妈的心,为他洗衣做饭,陪他共守时光。每天都问同样的话,儿子,吃啥饭?回答仨字,不知道。再问,咱吃啥啥吧?不吃。再换,直到他勉强同意,便乐颠颠地奔厨房忙活,洗、切、炒、蒸、煮,像等待一朵花开,满满的耐心和爱意。儿子的表现却没有我预想的满意。问,味道咋样?还行。喜欢吗?差不多。他晚饭十有八九在外面吃,和同学AA制,街头小吃,麻辣粉、烧烤、肉夹饼,还有大米盖饭。
一日三餐如常做,实在变不出啥新鲜花样。像所有的北方人一样,我喜欢小米饭萝卜菜,喜欢面食,将擀面、拉面、刀削面,馅饼、瓜饼、卷薄饼这些家常便饭做得精精致致,色味俱佳,自我感觉貌似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儿子打小不喜欢面食,门出久了,对家乡的面食更有嫌弃之感,说干饭太干,汤饭无味,就爱吃大米,炒菜或者盖饭。我从网上翻看他喜欢的一些菜,超市里买来食材、调料,搬着菜谱也做不出他想要的味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想想一街两行的风味小吃店,再怎么嘚瑟也做不出地道的原汁原味。就像十大碗、烧豆腐,只有在高平这块土地上才能吃到纯粹的正宗货。
看到一篇文章,一位妈妈将家乡装进行囊去看儿子,包里装满妈妈手艺、家乡小吃。打开来,浓浓的家乡味、妈妈情。我擅长的家乡饭菜却不受儿子欢迎。天南地北,鲁川粤淮,我想象不出那些遥远的异乡风味。独在异乡的游子思念故乡,妈妈味道是最深的念想最醇的亲情,是化解乡愁的美味佳肴。可儿子没有这样的情结。我空空的失落。拴不住儿子的胃,我似乎失去了所有拴住他的资本,手里的那根风筝线也摇摇欲断。
围坐沙发上一起看一档春节贺岁节目,出门在外的孩子通过电话、微信、电视给父母拜年。我问儿子,你以后也会这样吗?他不假思索,当然,我怎么可能每年都陪你过年呢?我无语。是啊,他怎么可能每年陪我过年呢?
儿子又要远行。临行前一天晚上,他边收拾行囊边对我说,妈,暑假不回来了。我说,嗯,不想回来就不回来。我说,想走吗?不想。为啥?压力大。想想所有的付出都需要和一个叫前程的东西挂钩,感觉太浩瀚,又太渺茫。那毕业回来?不回。我心意酸酸,泪往上涌,你不回来,妈去看你。他笑笑,行,我去车站接你。
送儿子到火车站。候车室外,黑压压都是送行的家长。孩子们背小包,拖大包鱼贯而入。两个高大威猛的车站工作人员挡在门口,只为背行李的人放行。家长贴着玻璃窗翘首以待。隔着一层玻璃,里面是放飞的小鸟,外面是留守的老鸟。汽笛一声长鸣,小鸟展翅飞翔,飞向不可预知的未来。老鸟黯然神伤,既心疼孩子在外打拼的不易,又祈祷孩子有个美好前程。
年年岁岁分别季,岁岁年年父母心。父母总想用自己的爱为孩子建筑一个亲情的港湾,一个坚强的大后方,心在远方的孩子却把这份不舍和疼爱当作远走高飞的羁绊。直到发现远方并不像想象的那般可爱那般富有诗意,直到发现远方并不像想象的那般铺满鲜花和掌声,他们才会去理解父母的牵挂和苦心。可这条路不走又怎知是弯是直?放飞放飞,不放怎会飞翔?又怎知天有多高地有多阔?
孔丘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意思是,父母在家,不出远门,如果远游要告知父母去处。强调的是孩子赡养老人的义务,但也不反对孩子有个明确的奋斗目标。在那个慢节奏的年代,没有宽敞大道,没有交通工具,更没有动车飞机,出趟远门山高路迢,一年、数年,甚至要耗上半辈子的时光,分离即是永别。有此一说,可以理解。但在如今这个科技网络迅猛发展的时代,一日千里早已不是神话。世界就是一个联合国,只要多金,想去哪里去哪里,天涯海角任你行,五湖四海任遨游,再遥远的距离都不再成为距离。但人心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心的隔膜,千山万水,难以抵达。就像儿子,他人无论在哪里,心却在远方,我穷尽心力又怎能将他羁绊?
孩子渐行渐远,奔赴远方。回家慢慢收拾他的衣物、水杯、牙缸,以及一些零散的小物品,掩去他所有的痕迹,留一脉馨香,默默守望。心之所系,情之所至。
渐行渐远渐无声散文 篇四
我是专门去看古树的。
古树在小城一隅,那块土地原本长满庄稼的,喂养了很多人。
那一年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启动,十几万移民开始迁徙他乡。这块地便不再生长庄稼了,开始长树了,许许多多的古树,坐上了大汽车,被拉到了这个地方,根部带上一个很大的泥土袋子,挖掘机挖出的树窝又深有大,不管多大的树根都能安然栽下。这些原本长在村庄的树,就这么被挪移了位置。
人家都说“树挪死,人挪活。”可是这些原本长在村庄的的树,迢迢百里,好像虚空大挪移,被移栽到了平展的土地上,依旧完好如初地活着。这个地方被冠以一个很美好的名字“移民文化苑”。
从此,它成了思乡的根,归家的游子会在这块土地上停驻片刻,摸一摸老古树,近距离与故乡亲密接触。我特地选了春日,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去寻乡,去寻家,去寻亲……
一千多棵古树,像遗落在丹江岸边的灵物,扎根于此。几年过去了,它们慢慢地适应了这片土质。泥土松软,没有顽石的抵御,它们很轻快便扎根了,和人一般,适应能力特别强,给它一片沃土就能生存。它们喝的水,依旧是丹江水。我想,这才应该是挪移后成活的必备条件。
我站在一棵古树下,这棵树皂角树究竟有多少年了,谁也说不清楚,外公说他小时候这棵树已经很粗了,母亲说这棵树她小时候都抱不住。我犹记得当年为了摘皂角,胳膊只能抱着一小半树干慢慢爬上去。
抱着老家的皂角树,贴着树干,如同经年一般。感受它的味道,它身上是我熟悉的气味,有外婆的呢喃,有外公的疼爱。那些消失在时空的从前,就像连续剧一般在脑海频频浮现……
皂角树长在外婆家的门口,树干粗大,枝蔓很多,像一个大蒲扇一般笼罩着院子。树下面鸡鸭鹅叽叽喳喳,猪仔哼哼着,外婆惦着小脚,一会赶了鸡鸭,一会儿又去打猪。狗在汪汪叫,鸡鸭乱扑腾。它们在外婆的精心照料下,长个子,长膘肉。
春天来了,桃花红,梨花白,海棠也不甘落后,一树树争先恐后开着。长在地上的苜蓿花,不要命地积攒着花事,一直蔓延到土坯墙的门口。
皂角树挨着一拉溜枣树,它们不急不躁,不和桃李争春俏,静悄悄地发着芽,细细的叶子长在高高的枝桠上,整个院子都罩在它的树荫下。
皂角树要等到结出长长的皂角板才好看。一个个低垂挂在树上,像倒挂的娃娃般。那扁扁的皂角板,让我爱恋不已。青色的时候,外婆盯得紧,谁也不能打下来,这一树的皂角板是外婆拿来洗衣服的。
外婆把皂角放在大锅里煮水,然后用那些水把衣服浸泡进去,最后把衣服放在搓板上,用棒槌敲。矮小的外婆用力地抡棒槌,捶一遍,再翻过去捶一遍,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抡很多次棒槌才能洗净一件衣服。
后来,生活慢慢改善了,皂角板不再是洗衣服的主要材料了。舅舅成亲分家后,那棵高大的皂角树正好在新盖的房子门前,成了乘凉之地。垒院墙的时候,舅舅特意把皂角树垒了一圈砖墙,给围了起来。
几年前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启动的时候,走街串巷的生意人挨村收货,古树也就成了一种稀罕之物,舅舅门前的皂角树被一波一波的人丈量过,他们给出不同的价位,舅舅衡量了又衡量,终究没有舍得出手。
眼看搬迁在即,不走不行了,皂角树成了大家心里的疼,卖吧,舍不得,迁走吧,一棵树就需要一辆大卡车拉,需要一千多块钱运费呢!当移民搬迁的大卡运走村庄一车一车物什的时候,舅舅终于咬着牙狠了心以四百块的价格把皂角树给卖了。
亲眼看着挖掘机挖走了皂角树,舅舅摸一把眼泪踏上了远行的客车。
一年后大家才知道,老屋门口的那棵大皂角树被移栽到县城的一隅,这里移栽了很多很多村庄的树。168个灰飞烟灭的村庄,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复活了。被邀请回乡的村民们代表抚摸着曾经代表各个村庄的古树,泪流不止……
如今,各村的古树在这里执着地活着,只是少了当初的虬枝盘恒、霸气外露,锯掉了虬枝之后显得特别孤单。
千百棵古树,春来吐枝发芽,吸收着丹江清甜的甘露,把曾经的岁月风云继续演绎着。十几万移民记录着它们的生长,也记录着迢迢北上的丹江水……
渐行渐远渐无声散文 篇五
打开记忆的扉页,曾经的那份纯真还在,曾经的那份美好还装帧在心里,初遇的欣喜还跃然在脸上。
总以为许下永远的誓言,就真的能够永远,曾经说着的不离不弃,到最后却演变成渐行渐远。
——题记
有些字不想在写,有些人不想在念,在太过薄凉的世间,再也临摹不出如诗的画卷。
我把心收拢,凝结住仅存的温存,我怕稍一触碰,碎了一地的心事,再也无法收拾。
遁存在夜的一角,梳理着那些来来去去,原来所有的好都有期限,所有的付出永远得不到相应的回报。
四月的风温柔。终掩盖不住那一丝忧伤,在缘分的末梢终究停留不下等待,我把心事收纳,然后在一句再见里画上句点。
翻看那些旧文,一点一滴,一影一倬,清晰可见,文字里游走,放牧心情,恰恰好的相逢在温婉的词章里深深的烙下印记,偶尔想起,一幕一幕还恍若昨日。
在时光隧道里留下的余念该用怎样的方式放下?是手写我心的执着,还是落笔天涯的沉默,那些遇见的人、听过的歌、写过的只言片语,都早已成为传说,曾经那些信誓旦旦的诺言,早已消失在人烟世海中。
所说的在乎已经是如烟世海中的一粒尘埃,缘来缘去的人海,渐行渐远渐无书的音讯,在指间已经变的薄凉,来去匆匆的时光里,你我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不要说在乎,不要承诺永远,因为永远的背面,是遥遥无期的守望,日渐的陌生早已拉开了距离,我在默默无声的世间固守着那份笃定,而在散去的缘分里,我再也无力挽回,于是我在别去的路口,写下一字一句的诗行,只想把曾经的初衷铭记。
到底是隔开了距离,再也回不到如初的样子,在渐行渐远的背影里,有太多太多的放不下,还是要放下,想要在一朵花里挽住情丝久长,可是当我轻轻触碰时却再也寻不见你,遇见是欣喜,转身成陌路,我在春天的.风里,采摘一朵花香,镶嵌在一纸诗意里,再把关于你的一切挽在一抹花香里。
曾经说着的永远,不一定能永远,曾经说着一起走的人,到最后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我在时间的纹路里临摹着初衷,在缘分的路口,我抛下一粒相思的红豆,只等你经过时能记起往日的点点滴滴,在不惊不扰的年华里,在渐行渐远的路上,你若安好,我便无恙。
渐行渐远渐无声散文 篇六
谁一身银衣飘入金黄月华中,悠然如仙,翩然如鸿?谁从马车底钻出,黯了百花,亮了天地?谁一笑温柔,如鲜花盛放,春风一度?
谁白衣胜雪,清韵如月,缥缈如仙?谁醉卧孤坟,用七年岁月写一怀清冷?谁如仙降谪凡尘,只为历那俗世悲欢里的爱恨?谁天涯寻觅,用五年守候、十年等待换红尘相伴?
谁轻颦浅笑中计定天下?谁挥照日斩却血缘的羁绊,只为心底那一声正义的呐喊?谁流浪天涯,三年相思,七年牵念,只缘情深?
人生不若初见,将所有的心动化为血火烽烟里无奈的错过,将所有的守候碎为阴谋权力下的齑粉,将所有的亲情碾为阴诡私欲里的尘土。那个马车底钻出的少年,那个醉卧孤坟的少年,那个智计无双的少女,何在?高门侯府深院,昆仑紫冥绝颠,王府皇宫庙堂,寂寂,萧瑟。斯人如剑,划开权力铸就的烽烟,飘然远去。红尘之内,江湖之间,山水之中,烟云之处,鸿影依稀。
犹记那温柔羞涩笑容,犹记那清冷忧郁风姿,犹记那绝代明艳风华。那阆苑仙葩,那玉树琼花,那春山眉黛,一如皎月,于天地间谱出清辉潋滟,缠绵于江湖间,便是痴心绝恋。这一曲恋歌,是房梁上不经意吟出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是大漠鬼城里银丝缠绕的绝不相负的誓言;是小村里相对言笑的二百七十个日夜,是从南至北再至南的五年守护;是暗河畔无奈的死别,是人海中断肠的生离。
爱恋成殇,痴心总惹离恨,深情淹没在漫漫烽烟里,被权谋、仇恨吞噬。那一曲天魔舞,那一管玉笛,如鸿逝,如弦断。天涯寻觅,谁一曲如天籁,谁一舞如惊鸿?那清音,那舞姿,如清水碧波,荡起银衣一袭,扬起白衣如雪。依稀还是当初的温柔少年,于湘王宫的火海前慨然将宝衣相赠;依稀还是当初的清冷少年,于妙峰山上乱石中挖了七天,只为了那绝无仅有的万分之一生机。
此情缠绵,此心缱绻,千回百转,化为柳丝千条,清风缕缕。风中飘来小村中的言笑晏晏,妙峰山上的情话绵绵。那时相依,那时相偎,如烟花易冷,如山峰易崩。仇恨散了所有旖旎的情怀,权谋割裂所有的长相厮守。那揣在怀中的玉佩,散为碎片,碧落黄泉永相伴;那从不离身的锦囊,捂在胸口,融化十年岁月里相思的风霜。
浮生长恨欢娱少,误会堆叠,转身错过,终至渐行渐远渐无书。多少相见不如不见,多少触目凄凉化为天涯飘零。一句欢喜,怎能释那一怀幽恨?一句等我,怎能诉尽十年岁月的漫长光阴?九针激魂的痛,不抵那一句“你我从此陌路”啮心;天涯放逐,不抵那原地等候的苦心孤诣。谁此心如许?谁寸心幽怨?
爱恨交缠,悲歌未彻。那银衣少年为暗河深水吞噬,只留下掌心里不能了悟的一个“忘”字;那白衣少年为宫闱妖火困于深深庭院,诺言炼为一颗丹心,十年等待终不负当初一诺。生离死别的伤痛,多年后化为彼此眸中相视的一笑。
笑容如清水碧波,荡漾,不胜潋滟。滟滟水光里,依稀看见那银衣如月,那白衣胜雪,那容光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