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逢泗洲岛经典散文(优秀3篇)
初逢泗洲岛经典散文 篇一
初次踏上泗洲岛,仿佛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仙境。清澈的海水泛着蓝蓝的光芒,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沙滩上细软的沙子在脚底轻轻细腻,仿佛在为我打开一扇通往幸福的大门。
漫步在岛上的小路上,树荫下鸟语花香,让人心旷神怡。沿途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植物,五颜六色的花朵在阳光下绽放,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小动物,它们在树丛间嬉戏玩耍,给人一种自然和谐的感觉。
泗洲岛的海滩更是让人陶醉,细软的沙子、清澈见底的海水、蓝天白云,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站在海边,微风拂过脸庞,海浪拍打在脚下,仿佛在与大自然亲密接触。远处的渔船悠然地停泊在海面上,渔民们忙碌着收获自己的劳动成果,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天边的霞光映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站在海滩上,远眺着夕阳的余晖,心情顿时平静而愉悦。海风拂过,吹散了一天的疲惫和忧虑,只留下对这片美丽土地的热爱和感激。
初逢泗洲岛,让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和美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波一浪,都让人心旷神怡,忘却了尘世的烦忧。希望未来能有更多的人来到这里,感受这份宁静与美好。
初逢泗洲岛经典散文 篇二
泗洲岛,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美丽岛屿。清澈见底的海水、细软的沙滩、蓝天白云,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初次踏上这片土地,仿佛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漫步在岛上的小路上,处处可见翠绿的植被和五彩斑斓的花朵。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让人心旷神怡。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小动物在树丛间嬉戏玩耍,增添了一份生机与活力。
海滩是泗洲岛最迷人的地方,细软的沙子在脚底轻轻细腻,海水清澈见底,仿佛能看见海底的一切。站在海边,微风拂过,海浪拍打在脚下,给人一种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感觉。远处的渔船在海面上悠然停泊,渔民们忙碌着,一派和谐美好的景象。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天边的霞光映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站在海滩上,远眺夕阳的余晖,心情顿时平静而愉悦。海风拂过,吹散了一天的疲惫和忧虑,只留下对这片美丽土地的热爱和感激。
初逢泗洲岛,让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和美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波一浪,都让人心旷神怡,忘却了尘世的烦忧。希望未来能有更多的人来到这里,感受这份宁静与美好。愿泗洲岛永远如此美丽,让人流连忘返。
初逢泗洲岛经典散文 篇三
初逢泗洲岛经典散文
大凡岛屿,因水而灵动,因水而遗世独立,我最喜欢小岛那种淳朴的民风和独特的文化习俗。泗洲岛,如一颗熠熠生辉的绿翡翠,镶嵌在蓝绸缎般蜿蜒绵长的西江流域中,是浔江河段第一座通桥的小岛,曾无数次飞驰在津濛二级公路的我,与之擦肩而过,而她象一位伊人,在水一方,让人滋生无限遐想。
二月十九日,一个春寒料峭的阴雨天,藤县作协,影协,电台记者携手梧州日报记者,零距离网记者等,浩浩荡荡一行人马,沐着斜风细雨,轻轻走进泗洲岛,领略她迷人的风情,倾听她不可复制的传奇故事,掀开她神秘的面纱。
车子停泊在整洁的水泥球场,球场傍边是泗洲村委员会和老年协会办公室,球场前面是一棵绿树成荫的大榕树,树下建有社主灵位。显然,这儿是整座小岛政治文化的活动中心。约摸八十高龄的唐德房老人和村支书唐江基娓娓地向我们讲述了泗洲的风土人情,历史故事。
原来,泗洲曾用名“四洲”,是藤县逆水而上的第四个洲岛,后因岛上人杰地灵,钟灵毓秀而改名“泗洲”,沾了水的灵气,也有润泽子孙,福荫后代之意。四洲村约有人口两千多,耕地面积近六百亩,水田七十多亩,旱地广植桃花,桂花,曾荣获自治区绿化示范村,2014年被评为“生态乡村”。一座泗洲桥,一条环岛路,打开了村子更广阔的大门,放飞了村民更高远的梦想。在这片乡情浓郁的热土,在古代的文官武将中,举人唐国松和进士唐有仕于历史的风烟里仍然衣影飘飘,闪烁着泗洲岛炫目的光环,沉淀了泗洲岛深厚的文化底蕴。
由村支书导游,我们迈进泗洲岛第一进士的`古宅。青砖黛瓦的老屋,坐落在池塘和竹林之间,回风淡淡流转,一缕翰墨古香仿佛在空气中弥漫。大门上方,褐红色的牌匾已明显褪色,中间写着“进士”苍劲有力的繁体字,这两字,纵然隔了沧海桑田,那昔时的繁华风光,依然光耀着世世代代的门楣。一道低矮门槛,两扇厚重木门,虽磨损严重,但仍保持着古香古色。跨进天井,抬眉便与厅门一副朱红的对联相遇,崭新的墨迹,和布满沧桑的墙壁形成强烈的反差,有种矛盾又统一,继往开来的味道。整座房子已年久失修,许多参差不齐的横梁竖栋,袒露在瓦片之外,呈现腐朽之态。青砖铺就的檐阶和天井,尽管承载了无数人的脚印,却见苔痕斑斑,一如那些染了陈香的故事,沁沁凉凉,又荡气回肠。环顾四周,上有正厅侧房付屋,下有低厅柴寮鸡舍,左厨房,右大门,没有九曲回廊的雅致,没有雕梁画栋的精工。这座寻常古屋,孕育了一位出类拔萃的人物,不由让人觉其神圣与尊荣。厅堂的正中是木板搭建的神楼,贴满斑斑驳驳的楹联和画符,香炉里清烟袅袅,神位的屏风后面的空间叫“中间”。这格局,这氛围,我再熟悉不过了,我儿时居住的祖屋,和这屋子几乎一模一样,留下多少童年欢乐的笑声啊!如今祖屋早已不复存在,只留在我绵绵的思忆中了。正厅横梁上,端然挂着三盏花灯。今晚的“上灯”盛会是绝不能错过啊!我暗暗坚定决心。
岁月赐予泗洲岛一片清新自然的宁静,早春的气息,缠绕于篱笆的豌豆花间,氤氲在墙角的菜圃中。行走在曲折的乡村小路,听鸡犬相闻,母猪嗷嗷,看池塘水静如镜,果树房屋相互掩影,让你不禁迷醉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来。
随着一阵阵浓郁的扣肉香味扑面而来,才蓦然记起,小岛的习俗,谁家添了男丁,不但要搞“上灯”仪式,还要大摆筵席,宴请亲朋好友举杯庆贺。支书热心地介绍说,岛上去年大约添了二十个男丁,也就是今晚有二十户农家办“上灯”酒席,最多的一年有三十多户,在这小小的村岛,算是风水宝地人丁兴旺了。随后,支书带领我们挨家挨户的去长见识。
由古宅到新灯,从洲头至洲尾,我们兴致勃勃,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豪情。当我们漫步在大片的油菜花田间,视野豁然开朗,原来,不识泗洲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岛中,拉开一段距离欣赏,效果截然不同。只见四面远山如黛,迤逦起伏,飘飘渺渺云蒸霞蔚。近处,西江绿水环绕,波光闪闪,渔舟唱晚,偶有水鸟掠过,留下一道美妙的弧线,江边农妇洗菜浣衣,笑语晏晏。好一幅“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水墨丹青。
“上灯”念“赏灯”,也叫“升灯”,是“挂起”之意,上灯是岭南许多地区的民间风俗,也是农村的一大盛事。每年,凡本姓本族的“添丁”(即生了男孩,生女孩叫“加口”)者,必须在祖祠上厅或社主树上挂上一盏新灯笼(谐音“新丁”),意为向祖宗汇报又添新丁了。上灯日期最早正月初九,最迟十九,大部分地方在元宵节前后两天。以前泗洲岛的上灯节,和我老家习俗一样,也是正月初十,后因日本鬼子入村扫荡,村民举家外逃,待风声渐渐平静,回到村子已是正月十三,错过了上灯佳期,择日不如撞日,于是大家一拍即合,就十三!
上灯习俗虽然盛行已久,我却没有亲眼目睹过具体的上灯仪式,不禁十分期待。夜,在渗骨的冷风中一点点加深,记者们早已摆弄好“长枪短炮”,预备抓拍每个精彩的镜头。村民陆陆续续的挑着担子来了,把熟鸡,猪肉,苹果,印字糍粑,茶酒,花灯一一陈设于青砖石板砌成的社主台案前,点燃一把香烛,合掌鞠躬,虔诚的祭拜,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许下“祖宗保佑,丁财两旺,福禄万年长”之类的愿望吧!社主旁边长着一棵枝繁叶茂,伞状的古老大榕树,这种树往往披上传奇的色彩,大家敬若神灵,树根插满香纸宝烛。烛光,灯光,人影,树影,光影交错;香烟,雨烟,烟雾缭绕,一切如梦如幻,庄严肃穆。
祭拜三遍,酒过三巡,一盏盏的花灯用红绳挂在树杆上,夜色更美了,好个“火树银花不夜天”!花灯分两种,一种是机械化生产的塑料灯,精致耐用,另一种是以竹篾、彩纸和细线为材料,民间手艺制作而成的工艺品,这种花灯分三层,下小上大,寓意为步步高升,人丁越发越多。第一层是七色纸,写几句吉祥语,如:百家添子万家欢,子爱读书好做官。第二层是图案,有腾飞的金龙和富贵的牡丹花,最上一层是花灯的主心骨,有胖娃娃图案和“金玉满堂”的字样,里面置一小把起点睛作用的手电筒。从外观看,花灯色彩斑斓,流光溢彩,既有星火相传,生生不息的希冀,又俱融融的暖意。
农历正月十三,零时的钟声响起,“噼里哗啦”的炮竹声响彻夜空,浓烟滚滚,人声鼎沸,冲天而起的烟花炸开一朵朵流星雨,把上灯的盛会推向了高潮……烟花落幕,曲终人散后,小岛又恢复了宁静。
小家碧玉似的泗州岛,以她迷人的风韵吸引着人们。下次,我们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