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热炕头抒情散文【经典3篇】
老家的热炕头抒情散文 篇一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地方莫过于老家的炕头。每当冬日里风雪交加,我总是迫不及待地蜷缩在炕头上,享受那一丝丝温暖。炕头是我们家的宝贝,它不仅是生活的场所,更是家庭温暖的象征。
炕头是家里最热闹的地方,家人们常常围坐在炕头上,聊天笑语不断。爷爷奶奶坐在炕头上给我们讲故事,爸爸妈妈在炕头上帮我们做作业,兄弟姐妹们在炕头上看电视。炕头上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烧火时留下的余味,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心。
冬天的夜晚,我最期待的就是在炕头上睡觉了。炕头上铺着厚厚的被子,躺在上面软绵绵的感觉让人倍感舒适。在炕头上入睡,能听到外面风吹雪打的声音,但是炕头上的温暖让我感到安心,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融入了家的怀抱一样。
炕头还是我们家用餐的地方。在冬天,家人们围坐在炕头上吃热乎乎的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爷爷奶奶总是抢着给我们夹菜,爸爸妈妈总是盯着我们多吃点,兄弟姐妹们总是争着看谁吃得最快。炕头上的饭菜虽然简单,但是却是最美味的,因为它包含了家人的爱和关怀。
炕头是我们家的一切,是我们家庭温馨的象征。它承载着我们的欢笑、泪水和思念,是我们共同的记忆和情感。无论走到哪里,炕头永远是我心中最温暖的地方,让我时刻感受到家的温暖和爱。
老家的热炕头抒情散文 篇二
第二篇内容
每次回到老家,我最期待的就是躺在炕头上晒太阳。冬日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炕头上,温暖而柔和。闭上眼睛,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在炕头上玩耍、学习、聊天的时光。
炕头是老家最重要的家具之一,它是温暖的象征。小时候,我常常蜷缩在炕头上,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一边听着爷爷奶奶在旁边讲述着往事。炕头上的被褥是我最舒适的床,每当夜幕降临,我总是期待着躺在炕头上入睡,享受那份家的温暖。
炕头是我们家人团聚的地方,每当过年过节,亲戚们都会聚在炕头上吃饺子、唠家常。炕头上总是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和亲人们的笑声,让人感到幸福和满足。即使在炎炎夏日,也能在炕头上感受到家的温暖和团聚的快乐。
炕头见证了我们家庭的悲喜,承载了我们的记忆和情感。每次离开老家,我总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那个熟悉的炕头,希望能够永远记住它的温暖和亲切。无论走到哪里,炕头永远是我心中最温暖的地方,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和爱。
老家的热炕头抒情散文 篇三
老家的热炕头抒情散文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总以为,桑拿、汗蒸、瑜伽这些带有小资情调的消费与我这个劳苦大众出身的普通人没有关系,可随着近年来各种养生保健馆的增多,这些昔日的贵族消费项目逐渐走向大众。这个星期天我就尝试性地去做了一次汗蒸。换上汗蒸服,躺在焦烫的大炕上,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我们老家的土炕。
在我儿时的鲁北乡村,家家户户都睡土炕。土炕是用土坯和红砖盘做的,炕沿用红砖镶边,后来讲究一些的也用磁砖镶边。呈现在外面的边缘用红砖和红瓦砌出方形和菱形的造型,既为了美观也为了小孩子上下炕有个蹬脚方便。土炕的绝妙之处在于与隔壁柴屋的灶膛相连接,烟道在土炕中穿越而出,一日三餐生火做饭,就使得土炕热乎乎的。一方大炕与卧室同宽约4—5米,一家4、5口人睡在一张炕上也不觉得挤。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我一直睡在最贴近灶膛的那一端,那是最热乎的一段炕头。炕上铺上大芦席,芦席上铺着蓝印花布做的厚厚的棉花褥子,褥子上面再铺一层大油布,油布是用来防水防尘的。枕头是圆柱形的,足有大半米长。印象中炕席子下面总有跳蚤,一掀开褥子,跳蚤就能跳很高。那时的孩子对虱子、跳蚤等小玩意是见多不怪,能抓住就把它放在手心里碾死,抓不住就与它们和谐共处。也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母亲就在炕缝里撒六六粉。据说,这是剧毒农药,现在都禁用了。但那时好像家家户户都用六六粉来除跳蚤。
土炕除了睡觉外,还能在上面吃饭。被子贴着北墙卷起,宽阔的大炕上放下小方桌,一家人围桌盘腿而坐,小孩子盘不了腿就做小板凳,那种其乐融融的和谐氛围是现在坐在餐厅的餐桌上吃饭所没法比的。吃过晚饭,把筷子和盘碗收拾起,但小桌子不撤。母亲还要在上面就着泡子灯纳鞋底,孩子们则趴在上面做作业。微弱的灯光下,一家人聚拢在方寸大的小方桌上各行其是。偶尔小孩子打嗝儿放屁就会招来兄妹的奚落和大人的呵斥和数落。
一般9点多钟小孩子们就打起了哈欠,母亲就把小方桌撤下,孩子们各自放下自己的铺盖卷,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先是叽叽喳喳地讨论一会儿新上映的电影,议论最多的是《小兵张嘎》《地道战》《铁道游击队》等战斗片,把鬼子打得满地找牙,真带劲。二哥在炕上连蹦带跳地比划着能把刘兰芳的《杨家将》《岳飞传》等评书复述一遍。睡前的这段时光是轻松欢快的,有时越说越带劲竟然没了睡意,母亲一遍一遍地催促,“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把闹腾的最欢的那个摁下去,慢慢地就都不说话了,一会儿就会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我经常一觉睡醒了,还能看到母亲坐在炕头上为我们做棉衣棉鞋的情形。
土炕上也是全家人劳动的场所。小时候我们村的人靠一项副业打苇帘子创收。芦苇需要经过切割,剥皮,打磨关节,洗刷,用硫磺熏蒸,最后在架子上用线布袋把一根根芦苇捆绑在一起,结成苇帘,然后送到收购站卖掉。这是一项很繁琐的劳动,一般全家老小起上阵。母亲用剪刀把芦苇裁剪出相应的尺寸,哥哥用镰刀头打磨苇子关节,姐姐把领来的麻钱整理好缠在小布袋上,我则坐在炕头上的架子上,上下翻飞线布袋打帘子。苇帘有大小不同的`规格,小帘子大约30厘米见方,大帘子是1米57*1。20米;加工一件大帘子能挣1元钱左右,小帘子能挣3角钱。我从7、8岁时就在坐在家里的土炕上打苇帘。十岁以前打小帘子,十岁以后我就开始打大帘子了。把加工好的苇子摆在土炕上,架子放在炕边,我则挑选粗细均匀的苇子,甩着线布袋一根根编织,我当时个子矮够不着架子,就在脚底下垫一个小凳子。我打帘子的技术和速度都很娴熟,记得我上小学时放了学一天就能打完一床大帘子。
那时的时光感觉流淌得很慢,土炕上承载着全家人的生计和活络,也有孩子们的欢笑和嬉闹。过去感觉到很辛苦的劳作现在想起来却也很甜蜜。
时过境迁,时代发展到现在,没想到在汗蒸房里又享受到了大火炕的温暖,只是,此时包装华丽的火炕与彼时的土炕却大相径庭,承载的内容和使命也大不相同,过去的土炕承载的是贫瘠生活状态下的艰辛和全家一起劳作的快乐,现在的汗蒸火炕承载的却是富裕起来的城市人身体的疲惫焦灼和心灵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