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源红”与青春共舞散文
“沂源红”与青春共舞散文
秋风醉了,苹果红了。
国庆假期,我很庆幸有时间能陪着父母亲完成了苹果摘袋,或如众多果农一样,年事愈高,在农忙时节越发盼着子女回家来帮工;年近不惑,我也第一次因此而有了深刻的愧疚,并且从这份愧疚中更加深刻的爱上了家乡的沂源红苹果。
记忆中,我的农村老家第一次有了自家的苹果树是在1987年的冬天,父亲和叔、伯等4、5个家庭自发组成的承包小组,承包了当年村里划分的一份10多亩的承包地:昏暗的灯光下,父亲一遍遍的清点着树苗,母亲坐在床头做着布鞋,“好点的地块种上果树,整出荒坡要多加肥料栽上山楂树,再找个地边栽上几棵杏树……”父母亲一遍遍的重复着经营计划,语气中充满了对新生活的向往和期许。
整穴、栽树、引水,盖看护房、建水窖、挖条状沟槽追肥……经过几年的持续管理,那块贫瘠的.土地,终于在金秋时节孕育出了一片片可人的红。下午放学后,和小伙伴们在果园周边牧羊、割草,再爬到看护房的平屋顶上读书、写作业,都成了儿时记忆中最难忘的事情。
管理苹果园需要技术和经验,更需要辛劳的付出。青年时代,带着叛逆的我没能更多的继承父母的勤劳,最讨厌的农活就是蹲在果树下拔草,“那么热的天,真怕自己晕倒在纹风不动的树下。”回想往事,现在只能给那个无良青年这么一丁点儿的安慰了。
县城三年高中,上海四年大学,再到毕业后的就业、安家、育子……回想往事,在我生命里父母资助的每一笔款项,80%都来自那一株株苹果树带来的有限收入,然而也正是那些年苹果带来的有限收入,赋予了我走出面朝黄土背朝天过日子的机会。
春华秋实,沂源红苹果带给人们的幸福和喜悦,自不必多说;然单单在苹果摘袋这一简单的繁琐中,我对人生有了再一次反省和“苹果化”认读的机会。
关于岗位:枝壮果密,不是每一个果袋都是容易摘下来的,当你站在摘袋的任何一个位置上,无论翘足,抑或躬身,都应该摘掉触手可及的所有果袋,否则你就需要再次回到这个点上,或者重新寻找站位点。这就像我们在工作中没有选择服务对象的权利,没有取舍工作职责和担当的权利,你所处的岗位、面临的各项工作都是必须要认真面对、妥善处理的。
关于价值:在一支支筷子粗细的枝条下,常常倒垂着7个以上“肩并肩”生长的苹果,摘果袋时一不小心就会碰落已经脱袋的苹果,而就是这个一不小心很可能让苹果的价值缩水90%以上,因为掉落的苹果摔出了无法弥合的硬伤。或许这也和我们的工作生活有相通之处,若不遵纲守纪,严于律己,认真做事,或许我们也会动摇了“果蒂”,摔出“硬伤”。
关于创新:国庆假期,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东里镇福禄坪村见到不同的摘袋——制作艺术苹果,爱情系列、祝福系列……想象着10多天以后整个果园不仅弥漫着果香,更增添了一份视觉冲击,苹果论个销售、价值倍增,不由让人充满期待。正如邓公所言,“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艺术苹果虽已不是新鲜事,但她确确实实的能够让果农的收益实现倍增,其中道理非常值得用心品味。
金秋时节,第五届沂源红苹果文化节临近,果乡的人们在分享“一果万金”的幸福诱惑之余,将再次享受到一场苹果文化的盛宴;枝头树下,在一个个有趣的苹果故事背后,深爱着沂源红的沂源儿女,眉宇间一定是丰收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