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耍孩儿散文(优选3篇)
家乡的耍孩儿散文 篇一
家乡的耍孩儿
小时候的家乡是一个安静而又有趣的地方,那里有一群顽皮的孩子,他们被称为“耍孩儿”。这些孩子们总是在村子的小巷里、田野间、河边尽情地玩耍着,他们是家乡的骄傲。
我记得他们最喜欢的游戏是捉迷藏。在夕阳下,耍孩儿们会聚集在一起,分成若干队伍,然后开始寻找藏身之处。有的躲在树后,有的藏在稻田里,还有的蜷缩在草丛中。当寻找者找到他们时,他们会兴奋地大喊一声,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躲藏者。这个游戏持续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暗,他们才纷纷回家。
除了捉迷藏,耍孩儿们还喜欢在田野里放风筝。他们用竹竿和纸做成的风筝在蓝天白云中翱翔,看着它在风中飘动,他们的心情也随之高涨。有时候,他们还会在田野里挖坑捉青蛙,或者去河边钓鱼。这些游戏虽然简单,却让他们快乐无比。
耍孩儿们的童年是自由而快乐的。他们没有手机、电脑,只有简单的玩具和无限的想象力。他们在大自然中长大,学会了感受风的轻拂、阳光的温暖、草的柔软。他们的笑声洒满了田野,让整个村子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许多年,那些耍孩儿们也长大成人,走向了各自的人生道路。但他们的童年记忆却永远留在了家乡的田野里,那里依然传来他们欢乐的笑声,仿佛就在昨日。
家乡的耍孩儿散文 篇二
家乡的调皮孩子
家乡是一个美丽而又充满活力的地方,那里生活着一群调皮的孩子。他们总是在村子里、田野间、河边尽情地玩耍着,给整个村子带来了欢乐。
我记得他们最喜欢的游戏是捉迷藏。在炎炎夏日的午后,调皮的孩子们会聚集在一起,分成若干队伍,然后开始寻找藏身之处。有的躲在树后,有的藏在稻田里,还有的蜷缩在草丛中。当寻找者找到他们时,他们会兴奋地大喊一声,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躲藏者。这个游戏一直持续到天色渐暗,他们才纷纷回家。
除了捉迷藏,调皮的孩子们还喜欢在田野里放风筝。他们用竹竿和纸做成的风筝在蓝天白云中翱翔,看着它在风中飘动,他们的心情也随之高涨。有时候,他们还会在田野里挖坑捉青蛙,或者去河边玩水。这些游戏虽然简单,却让他们快乐无比。
调皮的孩子们的童年是充满欢笑和阳光的。他们没有烦恼,只有简单的快乐。他们在大自然中长大,学会了尊重生命、珍惜友情。他们的笑声响彻整个村庄,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童年的美好。
如今,那些调皮的孩子们已经长大成人,走向了各自的人生道路。但他们的童年记忆却永远留在了家乡的田野里,那里依然传来他们欢乐的笑声,让人感受到了岁月的静好。
家乡的耍孩儿散文 篇三
家乡的耍孩儿散文
至今也没弄明白,这古来荒凉闭塞的应州,怎就孕育了中国戏剧活化石——耍孩儿这株奇葩,其苦乐忧凄,人生七情,怎么能表现得如此行云流水,横空出世般的酣畅淋漓。多了一份慷慨高亢,多了一片明丽欢快,多了一曲悠扬悦耳,是源于古老释迦塔的熏陶?是兵连祸结胸中块垒郁积,唯有一吐方快?是疆场驰骋几多忠良骁将可歌可泣,几许奸佞挡道又唾又骂?历史的风云恍在耳畔猎猎作响,真善美和假恶丑在这里激发和碰撞,这才有包龙图怒斩杨虎官,猪八戒背媳妇老黄金送饭赵匡胤千里送京娘……这才有了游子牵肠挂肚,挥之不去的乡愁。
考察耍孩儿起源,有两种传说。一说是,汉元帝时,王昭君出塞和亲。出了雁门关,来到应县桑干河畔,听流水呜咽,看沙飞石走,倍加思念家乡,因而哀恸欲绝,泣不成声。直至嗓音嘶哑,还是哽咽不止。后人为了纪念昭君,模仿她的悲切哭声,编成哀婉歌词进行演唱,几经辗转流传,遂成此剧。另一说是,唐明皇生下太子啼血不休,集梨园子弟唱曲取乐,以逗太子止泣,所唱各曲均不奏效。唯一位来自应县的老年太监唱了此曲后,太子转悲为喜,破涕一笑,唐明皇随即命名此曲为耍孩儿。传说毕竟有演义的成分,但应县却是不容置疑的耍孩儿发源地之一。正因为如此,耍孩儿在这方土地上的乡亲们看来,是天籁,是黄钟大吕。烟花楼台,空濛迷离,是吴侬软语,多情虽是仙凡之缘,但却是可望而不可及。那越调评弹黄梅等缠绵之曲,虽可使人幻化入内,但听到却会让人茫然若失,仿佛只此一段恩恩怨怨,空劳挂牵。而耍孩儿生于斯,长于斯,质朴得如一颗山药蛋,平凡得如一苗大白菜,但所唱所表的,是他们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因此观之不亦快哉。
这块土地虽自古瘠薄,但僻壤孕育厚实民风,乡亲们敢爱敢恨,敢喜敢怨,敢作敢为,不虚伪,不矫情,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由此便培育出了这渴了当酒,饿了当食,困了提乏,病了疗疾恰似灵丹妙药的耍孩儿。乡亲们把痛苦与失望,悲欢与离合,爱恨与情仇,忠孝与背叛都融入到了这疾如秋风,密如雨点,快如闪电,亮如惊雷的鼓锣钹铙的打击中,唢呐板胡的吹拉声中,红黑生旦的演唱声中,看完了,听完了,拍拍屁股站起来,想想戏情即世情,想想江诸渔樵,想想东逝江水,不由地觉得天高地厚,就禁不住展眉舒眼,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苦日子过成好日子。否则,真对不起这大开大合的耍孩儿。
正因为耍孩儿有这样的功效,过去耍孩儿在应县这一带,是村村有剧团,乡乡有班社。特别是像马岚庄、西崔庄、大柳树、赤堡等戏窝子,一个村竞能组织三、五班剧团。有人调侃,马岚庄的人,连尿尿都是耍孩儿调。大柳树的狗,咬人都带着耍孩腔。这虽然是笑话,但足见耍孩儿已渗透到乡亲们的骨子里和血液中了。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应县的耍孩儿名艺人云集县城,义演7天,为抗倭壮胆助威。一大批应县儿女,拿起了刀枪,唱着耍孩儿,轰轰烈烈上了前线。而大柳树村年过花甲的白家班班主白俊奎,在山阴县唱对台戏,一天两场,连演15天,活活累死在台上。但他的兄弟白正奎,一擦眼泪,又站在了台上。过去,耍孩儿有一批忠实的粉丝。相传,某村一个哺乳期的妇女,看罢了下午戏,急急回家做饭,烧水、坐锅,却忘了添水,就山呼海啸般拉起了风匣,烧红的锅,“叭”地一爆,这女子一惊,哎呀,不好,夜戏开演了。她着急忙慌地拉了一块毯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孩子一放,三叠两卷,抱着孩子就往戏院赶。等到了戏院,却发现来早了。回头一看家的方向,大火正旺。找个地方准备奶一下孩子,然而,因头下脚上抱反了,孩子早已窒息而亡。我的父亲生前也是耍孩儿迷。那年刚解放,奶奶千辛万苦,千攒万抠好不容易给刚刚9岁的父亲做了一件“新”棉袄。刚好村里唱耍孩儿,父亲像过节一样穿着新衣看戏,不知谁的一个水烟猴儿吹到了父亲的棉袄上,但看戏着迷的父亲,直到烧得肉疼才发觉棉衣着火了,紧捂慢打,新衣留下了拳头大的一个洞。而更多的戏迷们是赶场子,今天辛坊,明天冯庄,不管刮风下雨,只要听见耍孩儿的梆子响,脚底板就痒痒,抓五挠六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饿了,紧一紧裤带,咽几口唾沫;冷了就裹紧破衫,就地跺几下。他们的信念是,没穿没吃的,行;没耍孩儿听,坚决不行。
土头土脑的耍孩儿,一定是北楼口的山药蛋,颐养着胡生厚实的音腔,一定是龙泉村的嫩豆腐,滋润着青衣正旦如莺百啭的`歌喉,一定是塔檐下的风铃,教化了小丑的插科打诨,一定是龙首山乖戾的风声,激荡着大花脸的长拳短打……以至于人们田间地头,河道沟畔锄地时,却把锄头的起落作了简板,放牧时把“啪啪”炸响的鞭稍作了过门,蓝天白云绿树红花,总是妙不可言的布景和舞台道场。炊烟袅袅,夕阳西坠,收工回家,路上唱一曲,消渴解乏;月暗星稀,孤伶伶一人回家,吼一段壮胆驱寒。即便是忘了唱词,那反反复复、独一无二的后嗓子发音的唉呀、哈呀,效果同样不差。晴天丽日,随便到应县的乡村走一走,便可听到此起彼伏,未成曲调先有情的耍孩儿。便可感受到天空一样辽阔而旷远的耍孩儿所营造出来的氛围。试问塔乡儿女,谁不会唱两句“崩本儿崩,哼哈儿哼,小娘子,猪相公”,就怕是连树上的鸟儿也早已听得稔熟了。游子在外,攀着耍孩儿伸过的枝蔓回家,一定不会认错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