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葛树到黄葛树抒情散文【通用3篇】
从黄葛树到黄葛树抒情散文 篇一
黄葛树,一种生长在热带地区的树木,高大挺拔,树冠茂密,枝叶繁茂。在我的故乡,黄葛树遍布山间,生机勃勃,给人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每当我走进山林,看到那一棵棵黄葛树,总会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仰望着高高的树冠,聆听着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黄葛树的叶片宽大,绿意盎然,沐浴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黄色,仿佛是大地赐予的礼物。
我喜欢在黄葛树下停留片刻,闭上眼睛,感受着清风拂面,细细品味着大自然的馈赠。黄葛树似乎是大自然的使者,它们与土地相连,与阳光相伴,承载着万物的生机与活力。
黄葛树不仅是一种植物,更是一种精神的象征。它们生长在崇山峻岭之间,顽强而坚韧,像一位智者,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见证着岁月的流转。每一棵黄葛树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沧桑而又深刻,它们是这片土地的一部分,也是我们心灵的寄托。
在黄葛树的怀抱中,我感受到了内心的宁静与安宁,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被释放,留下的只是一份深深的感恩和敬畏。黄葛树是大自然的馈赠,也是我们心灵的抚慰,让我们在喧嚣的世界中找到一份宁静与安宁。
黄葛树,永远是我心中的一片净土,一座无言的山峦,一种永恒的思念。
从黄葛树到黄葛树抒情散文 篇二
黄葛树,一种生长在热带地区的树木,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在我眼中,黄葛树是一种生命的象征,它们承载着大自然的力量,生长在崇山峻岭之间,见证着岁月的流转。
每当我走进山林,看到那一片片黄葛树林,总会被它们的气势所震撼。黄葛树挺拔而高耸,树冠茂密,给人一种强大而又安详的感觉。在黄葛树林中,我仿佛能感受到大自然的脉搏,听见土地的呼吸,这种生命的力量让我感到无比渺小,却又充满敬畏。
黄葛树是大自然的馈赠,它们在阳光下生长,承载着生命的希望。每一棵黄葛树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地生长,见证着风雨的洗礼,承载着土地的情感。黄葛树是大自然的智者,它们给予我们力量,也给予我们启示。
在黄葛树林中,我感受到了内心的宁静与安宁,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被释放,留下的只是一份深深的感恩和敬畏。黄葛树是大自然的使者,它们与土地相连,与阳光相伴,承载着万物的生机与活力。
黄葛树,永远是我心中的一片净土,一座无言的山峦,一种永恒的思念。在黄葛树的怀抱中,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奇迹,感受到了岁月的流转。愿黄葛树与我们同在,见证着生命的律动,守护着这片土地的一草一木。
从黄葛树到黄葛树抒情散文 篇三
从黄葛树到黄葛树抒情散文
汽车在村道上转过最后一个坳口,我终于看见了那两棵硕大的黄葛树,张开垂云大翼,欲飞。
在风里,树叶的背面宛如颤动的羽毛,将树影背后的莽莽林海点染出一堆堆雪沫。如果风再大一点,它们就会把褐色的山岳硬提到空中,去堵住那个流泻阴云的缺口……这是在龙泉驿区茶店镇民主村八组的村头,位于龙泉山中段的凹地,海拔700米左右。两棵树不像携手的情侣,倒更像是两位绿林好汉,猛回头,盯了我一眼!
由于此地划入龙泉驿城市森林公园区域内,在此居住了三四百年的二百多号村民,已迁徙至几十公里之外的西河镇。村道在两棵黄葛树之间逶迤而前,右侧原有三百余米长的民居,俗称“半边街”,已经全部拆除,推土机将房基下褐色的土壤深翻出来,夹有很多新鲜的树根,青筋暴起,儿臂一般粗细,更有龙蛇的造像。陪同我前来的护林员是本地人,为我梳理了一番“地名学知识”:1949年后,本地名上游村;1980年才集资修通了连接茶店镇的小公路,那时改名为白石沟村;2007年与民主村合并后,方有今名。我问白石沟在哪里?他大手一挥:“就在右侧山坡后,那里有一条沟……”我估计,白石沟恐怕才是此地最早使用的名字。
如今,炊烟飘拂了几百年的半边街,陷入了一种奇特的静谧。斑鸠、画眉、麻雀用绿色的啼叫,渐次把错落的山野推向山腰一线的`柏树、巨桉、核桃、杨柳、香樟、青冈、毛竹……山踝是密不透风的桃林,桃花怒放,嗡嗡作响,就仿佛火柴在擦皮上的舞蹈,发出花的叫声。置身其中,才发现是十万只蜜蜂振翅的大合唱。
看到一辆火三轮在黄葛树下停着,我赶紧靠上去。车主是本地唯一的居民,夫妻俩六十来岁了,“这里的村民毛姓、谢姓是两大族,我姓谢,住在山坡上。为啥子不走?我们舍不得走!”车厢里的老人直起腰杆对我说。她伸手一指黄葛树,我看到她的手杆,比黄葛树的气根,还要沧桑。
左侧的树高约16米,胸径逾1.4米,雄踞在一排石头栏杆之上。粗大的气根锚一般将条石紧紧包裹后,再插入堡坎下的土壤。也就是说,树的三分之二根系都是悬空的,它的树冠直径至少有20米,在距离地面三四米之处,可以看到横枝的断口。老人对我说:“这棵树没有空心,几十年前突然断了,那天无风无雨的,就这么断了,哗啦落地,半边街的村民都吓了一大跳。”
不久,黄葛树下的老民房就发生了火灾,幸好救火及时,没有酿成大灾。从此之后,老人们就谆谆告诫后人:绝对不能去触动这棵黄葛树。这些话,年轻人是半信半疑的,但眼见它枝繁叶茂,顶天立地,树下既是人们小坐歇息之地,也是村里的一个聚会场所。哪个还敢在此撒野呢?!
几十年前,逐渐有外村的人,来到黄葛树前“拜保保”。“拜保保”或“拜干亲”,就是认义父与义母,是民间的保育习俗。在北方叫“认干爹”,“认干妈”;在南方则称为“认寄父、寄母”,俗称“拜过房爷、过房娘”。婴儿时期拜认的干亲可能是永久性的,终身维持这种关系;也有可能是临时性的,多则三五年,少则匆匆一晤,从此各不相干。“拜干亲”的对象有的是人,有的是物。
半边街的最早居民是湖广填四川的汉族人,干爹称为“保保”,干妈称为“保娘”。一般是小孩子的世伯、世叔来当,以增进两家之间的感情。也有选择乞丐、不认识的路人,来充当“保保”的。
拜大树为“保保”,无疑是本地民俗活化石。为大树上香“挂红”,娃娃的父母相信,古树参天,根深叶茂,福荫极广,一旦拜了“保保”,就能保佑娃娃无病无灾,长命百岁。虔诚者还要请神婆算一算大树“愿不愿”收纳,若愿意,选黄道吉日上供焚香,三拜九叩地行大礼,才算结上了“人树干亲”。最后还得给孩子取一个有枝有叶的名字。由于此俗相沿甚久,故龙泉驿区内不少古树,大多儿孙满堂,拥有许多在世的或离世的干儿子、干女儿,而他们当中不少人就叫树青、树茂、树荣、树寿、树生,以及树美、树秀、树芳、树英这类名字,渴望人与树同寿。
我来到这棵编号为“名木古树14号”的黄葛树外侧坡下,看到树洞里,赫然放着一尊镀金的弥勒佛像,还有蜡烛、香头。这就是说,以大树为庙宇,弥勒安卧其中,龙泉山岳就是一个人树和睦、天地祥和的坛场。
再看看另外一棵编号为“名木古树15号”的黄葛树,树干略细一些,也达到一米多,树龄在四百年左右,雄姿英发,毫无老态。它们彼此呵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山里山外的风云……从黄葛树到黄葛树,那种蔓延在蜀地的坚韧与顽强,得到了最为圆满的演绎。
我不禁想起《庄子》里的“无用之用”。山中树木因为有用而招致砍伐;油脂因为可以起火而被用来燃烧;桂皮可以食用,于是被砍伐;树漆有用而招人割取。所以,人们都知道有用之物的用处,却不知道无用之物的用处。在我看来,树活着,就是最大的存在。树存在的本身就是它最大的用途。这一结论未必需要哲学家来总结,半边街的村民用几百年的细腻时光,一直佐证了人与树心心相印的命运。
距离14号黄葛树不远处,孤零零屹立着一棵大树,高约八九米。我一问,再问,林业员承认自己也没有搞清楚名字,大概是“蚊子树”。这其实是蚊母树的别称。相传此树所结果实熟,蚊自中出,故名。唐代李肇《唐国史补》卷下云:“南中又有蚊子树,实类枇杷,熟则自裂,蚊尽出而空壳矣。”蜀汉三国的“南中”区域,指的是川南、滇北、黔西的广大地区。
我想,那些迁徙到异地的村民,也许每年会回到故乡寻觅。房子没有了,古井没有了,土地退耕还林了,沟渠田坎没有了,这两棵黄葛树还屹立在村口,那是他们梦中的消息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