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泥小火炉散文(最新3篇)
红泥小火炉散文 篇一
小时候,我家的厨房里总是冒着袅袅炊烟,那是因为我们家使用的是一口红泥小火炉。这口小火炉虽然看起来简陋,却是我们家的宝贝。每当妈妈在上面煮饭时,那香气扑鼻的味道总是让我垂涎三尺。
红泥小火炉是我们家的传统器具,由陶瓷匠人用红泥巧手捏制而成。小火炉的外观呈圆形,下部是一个小小的燃烧室,上部是一个平坦的灶台。在小火炉的下方,有一个小小的炉眼,可以放木柴或煤炭,利用火焰加热水壶或锅具,烹饪食物。
小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小火炉旁边看妈妈煮饭。她总是在炉眼上生起火,然后把水壶放在上面烧水。水壶里的水渐渐变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水蒸气逐渐蒸发的声音。而我则是坐在一旁,闻着饭香,等着妈妈煮好饭菜,一家人围坐在桌前一起享用美味佳肴。
如今,随着科技的进步,红泥小火炉逐渐被电磁炉或燃气灶所替代,但我却依然怀念那个简单而温馨的时光。红泥小火炉不仅仅是一个烹饪工具,更是承载着家庭的温暖和记忆。我会永远珍藏着红泥小火炉的回忆,让它成为我心中永恒的记忆。
红泥小火炉散文 篇二
第二篇内容
在乡村的小院子里,有一口红泥小火炉,那是我外婆最得意的宝贝。每当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外婆总是在小火炉旁边忙碌着,炖着一锅香喷喷的鸡汤,让我顿时感到一种家的温馨。
红泥小火炉虽然年代久远,却依然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韵味。外婆总是在小火炉上烧水,煮粥,烤红薯,做一些简单而美味的家常菜。而我则是在一旁看着外婆的身影,仿佛回到了儿时的快乐时光。
外婆总是说,红泥小火炉是她的得力助手,烹饪出来的食物才更有味道。每当我闻着香气,看着外婆忙碌的身影,我就明白了家的重要性。红泥小火炉不仅仅是一种器具,更是承载着外婆对家庭的热爱和关怀。
如今,外婆已经年迈,红泥小火炉也渐渐被淘汰,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厨房设备。但在我心中,红泥小火炉永远都是那个温暖的记忆,让我感受到家的味道。我会永远怀念那个在红泥小火炉旁度过的美好时光,让这份记忆永存心间。
红泥小火炉散文 篇三
红泥小火炉散文
墙角处,门后边,个儿不高,圆柱形身体,终日立着,吞吐火焰,供给一家人的饭食饮水,它的名字也很土———煤炉。
煤炉烧的是蜂窝煤,均匀排列十二个眼儿,煤与煤眼对眼摞上,火苗自煤眼里涌出,绿茵茵的跳跃。炉底往上约三四寸有一垫圈,可放两只蜂窝煤,高的炉子放三只,下有弯形炉门,用时打开,使空气流通,煤火旺;不用时,炉门关上,火也不会熄灭。
有煤炉真好。
有了煤炉,原先的大灶退居二线,只用于过年蒸馒头煮咸货等大工程。煤炉相对来说比大灶省事简便,不用忙上忙下,弄得灰头土脸;不用捡柴禾,抱麦秸稻草,劈木头,一个人可以笃定地做饭、炒菜、烧汤。八岁,我学会在煤炉上煮饭,学会生炉子,引火纸一般是字纸、枯树叶之类,要是有一小块蜡就更妙,而风干了的松球更是绝好的引火物。但生炉子往往要很长时间,而且煤烟呛人,很多时候用火钳夹一只煤去邻居家煤炉上就火,或者与邻居换一只正燃着的煤。
镇里没办煤厂时,蜂窝煤是自制的,父亲借来土制压煤机,将散煤加水和了,拌均匀,倒进压煤机,模子压下,用脚踩实,再提起,就形成蜂窝煤,和脱土坯流程相似,很费力气,父亲累了时就会叫我,来,踩两下!后来,镇上开了煤厂,就不用自制蜂窝煤了,我伴着母亲一大早拉板车去买煤,煤厂外常常排长队,大门一开,板车们集体轰轰地往里奔,先抢占有利位置,机器已经开始工作,输送带上,一只只蜂窝煤冉冉而来,温软湿润,须轻轻扶起,稍用力则会变形或挤碎。冬天要贮存的不仅仅是蔬菜,还有煤,往往要跑好几趟煤厂,买回几百只煤。
煤厂生产的.蜂窝煤,有的煤眼不通,回来后通常用火钳将堵塞的眼捅亮,晒干,然后贴着堂屋墙壁码上去,黑压压一大片,甚是壮观,煤储藏得多,日子便可以细细地富有地过。现在依然能想起父亲坐在太阳底下捅煤眼、搬煤码煤的惬意劲儿。
蜂窝煤燃尽便成煤灰。煤灰也是好东西,做游戏用的沙包不舍得放米,可用碎煤灰代替。那会儿家家是泥地或砖地,如不慎泼了水在地上,不用愁,火钳搛两三只整煤灰去吸水,一会儿就干了;院子里鸡鸭鹅粪便粘地难扫,将煤灰覆上踩碎,条帚来回搓几下,即刻干净。可谓用处大矣。
冬日寒冷,我放学回家,先到煤炉火上搓搓手烘烤一会,吃饭时,父亲让母亲坐在门边,靠近煤炉,暖和一些。夜里时间长,要换个新煤过夜,第二天好做早饭。母亲对父亲说,你呛到煤烟要咳嗽,我来换煤吧。母亲披了棉袄坐在煤炉边烘烤我的湿棉鞋,或捡豆子,或做针线,夜深了,起来换了煤,并将炉底煤屑清理干净,关上炉门,炉内余温袅袅,驱散了屋里寒气。那时候,一只煤炉,钢筋锅,小铁锅,菜籽油,蓝边碗,青菜白菜,偶尔开些荤,简单而热乎,清苦也香甜。家,是如此温暖。
多年后,家里用上了干净的管道天然气,然而对于旧日小煤炉,心里始终存着感激与感恩,忘不了那一摞摞的蜂窝煤,忘不了烧煤的日子,那静默的墨黑与跳跃的火红,暖暖地燃烧在记忆深处,永不停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