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河故乡的母亲河散文(经典3篇)
灌河故乡的母亲河散文 篇一
清晨的灌河故乡,一缕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如同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河水潺潺流淌着,仿佛母亲的温柔双手轻抚着故乡的每一寸土地,滋润着这片土地的每一个生灵。
母亲河,是我们灌河故乡的灵魂所在。它承载着故乡人的情感和记忆,滋养着这片土地的一草一木。小时候,我常常跑到河边嬉戏玩耍,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动着,仿佛在跳着欢快的舞蹈。我蹲在河边,伸手去抓那些小鱼,却总是抓不到,只能看着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畅游。那时的母亲河,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风景。
随着岁月的流逝,母亲河也发生了变化。曾经清澈见底的河水变得浑浊起来,河边的植被逐渐凋零,鱼儿的数量也明显减少。环境的恶化让我心生痛楚,我意识到保护母亲河的重要性。于是,我参与了当地的环保活动,每个周末都会去清理河岸上的垃圾,希望能够为母亲河做一点微薄的贡献。
如今的母亲河虽然依然面临着诸多挑战,但我相信,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它会恢复昔日的风采,重新成为我们灌河故乡的骄傲。母亲河,永远是我们心中最美丽的风景。
灌河故乡的母亲河散文 篇二
清晨,我来到灌河故乡的母亲河边,站在河岸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清新的空气中充满了花草的香味。微风吹过,拂过我的脸庞,让我感到一种宁静和安详。
母亲河,是故乡的灵魂所在,它承载着故乡人的情感和记忆。每当我站在河边,看着河水静静流淌,我就会想起小时候和朋友们在这里嬉戏玩耍的场景。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动着,仿佛在跳着欢快的舞蹈。我蹲在河边,伸手去抓那些小鱼,却总是抓不到,只能看着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畅游。那时的母亲河,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风景。
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河也发生了变化。曾经清澈见底的河水变得浑浊起来,河边的植被逐渐凋零,鱼儿的数量也明显减少。环境的恶化让我心生痛楚,我意识到保护母亲河的重要性。于是,我积极参与环保活动,呼吁更多的人加入到保护母亲河的行动中来,共同守护这条河流。
母亲河,永远是我们灌河故乡最宝贵的财富。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同努力,让母亲河恢复昔日的风采,重新成为我们心中最美丽的风景。愿母亲河永远流淌,永远清澈。
灌河故乡的母亲河散文 篇三
灌河故乡的母亲河散文
一条古老的灌河,曾留下多少神奇的传说。 有人说,灌河是古时王彦章用铁篙撑船划出来的,曾有明代作家吴承恩从沿海灌河顺流而下,然后出海北上,去花果山体验生活后,才写出了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的《西游记》。
灌河之水源远流长:向西,它接受南北六塘河之水,它的更远的源头则是宿迁、新沂两县间的骆马湖;向东,在灌云县东边的燕尾港附近注入黄海。入海口就是有名的灌河口,灌河干流流程约75公里。浩浩的灌河水,在日夜不息的流淌。
天渐渐亮了,东方露出鱼肚白。灌河上的雾气慢慢地退去,河面上泛起一片绯红,东方天边上如大朵红牡丹、黑牡丹的云层镶上了金亮的花边。一个红火球冲破云层,从灌河下游的尽头冉冉升起!那水天相连的地方,顿时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一轮殷红的朝阳,从河面上跳起来。顿时,天地间豁然开朗,溢彩流光。灌河两岸现代城市的剪影倏然变亮,高楼鳞次栉比。喧嚣的市声宣告新一天的开始。
晨曦染红了我的全身,我静静地伫立灌河岸边。眼前河面上的船只穿梭往返,灌河大桥上车辆如织,仿佛一片海市蜃楼的清晰幻影。古老而又年轻的灌河啊,曾留下我多少美好的记忆。
灌河是一条神奇的河。我惊叹灌河“大鱼戏早潮”的雄浑图景。灌河通海,河水涨落很有规律。每逢天文大潮,风助水势,浪催潮涨,早潮从那天水一色的远方,铺天盖地而来,声震数里如雷声轰鸣。所以,灌河又称“潮河”。她裹挟着大海的.磅礴威势,奏响激情万丈的水上交响乐。极为壮观的“鱼老爷拜龙王”的话剧,就在我眼前上演。被渔民敬称为“鱼老爷”的巨鲸一般体长10几米,随大潮进入灌河,载沉载浮。体形更大、近20米的巨鲸跟在后面,俨然一副“大老爷”踱方步的架势,仅将背部露出水面,露出水面的背部也长达6米以上。数十条巨鲸并列成队,乘着早潮向灌河上游挺进。游动的巨鲸不时跃出水面,好像在为后续的鱼群清障开道,并不时喷出几米高的水柱。它们一路上或腾跃或潜水,憨态可掬、景象壮观,不断引起岸上人群低声的喝彩。
在附近作业的渔民早已弯船进港停泊,为“鱼老爷”们让道。一些老渔民还在船头上虔诚地烧香跪拜,祈求“鱼老爷”给他们带来好的渔业年景。上年纪的人都说:在岸上观看的人不能大声说话,更不能说出对“鱼老爷”不敬的话语,否则将会激怒神鱼遭到灾殃。
退潮后,灌河就像朦胧欲睡的婴儿那样安详。那一阵阵节奏舒缓的涛声,宛如慈母抚拍婴儿的催眠曲。落潮后的灌河在我的脚下沉吟,波浪轻轻的拍击着河岸,仿佛朦胧的月色和玫瑰色的晨雾那样一片柔情,像情人充满爱意的吻,轻轻的,柔柔的,又像微风拂过琴弦,留下一串串温馨的音符。
灌河是一条美丽的河。她宛若一条彩色的丝绸飘带,飘逸的绸带上缀着响水、灌南、泗阳、宿豫、宿迁等颗颗璀璨的明珠。灌河环抱着我的故乡、古老的响水城,她滋润着这一方土地。灌河流淌在响水人的血脉中。响水人夜夜枕着灌河的涛声入眠,河面上的清风薄雾、欢跃的浪花、飞翔的白鹭、闪烁的渔火,常常编织成他们美丽的梦境。灌河虽带着骆马湖的浪漫一路流淌,但是,她更像一位阅尽人间春色的老人,见证了太多的时世沧桑。她流过秦皇汉武的年代,她流过盛唐大宋的时光,明清盛衰兴替中她流过,抗战的纷飞炮火中它流过,流过祖祖辈辈们的一代代的艰辛。她今天也见证了,曾经的一片荒滩变成了一马平川,曾经的不毛之地变成了万顷良田,曾经的土墙茅屋变成了一幢幢高楼大厦,曾经的穷乡僻壤变成了现代化的大道通衢。
灌河是一条神秘的河。灌河流水荡漾着她的灵气,护佑着她身边的古城无旱无涝,发达兴旺。据远古传说,响水这座古城拥有一只“神龟”,她长期潜藏在灌河水底。她神通广大,可滚动巨石,可犁通河床。每到干旱时,她就将龟壳往下放放,灌河于是水涨,让古城人民不受干旱。每到发大水时,她就抬起龟壳,灌河于是水落,让古城人民不受水灾。至今,古城响水每逢重大节日,河岸上都会出现猪头等祭祀“神龟”的供品,氤氲的香烟缭绕河面,经久不散。寄托着响水人对天覆地载、神奇造化的的一片感恩之情。
灌河是一条充盈诗意的河。灌河上下风光绮丽,古今文人墨客诗颂文赞以及丹青描绘者不乏其人,留下的诗画佳作美不胜数。远眺灌河,可以觅得“孤帆远影”的诗情;登临巨舶,可以感受“乘风破浪”的画意;聆听潮声,可以遥想“海若河伯”的传说;走进响水,可以品尝“四鳃鲈鱼”的鲜美;漫步斜阳,可以领略“渔舟唱晚”的风景。
灌河的盎然诗意还有 “虎头潮”。白居易一阕《忆江南》“郡亭枕上看潮头”,让“钱塘大潮”蜚声中外。其实灌河口古来就是不亚于钱塘的观潮胜地。灌河口外宽内狭,与钱塘江喇叭形入海口如出一辙。每当天文大潮,潮涨潮落的轰鸣之声,声震十里,势如惊雷,动人心魄。地处河口的响水镇即因此而得名,进而成为县名。每逢大潮来临,景象雄伟壮观:大潮初起,从海上滚滚而来,如道道白练,飘飘而至;继之,如千军万马,喊杀声震天;如条条巨龙,张牙舞爪;像只只白额猛虎,向河口内拼命挤入。潮水继续向灌河纵深压来,特殊的河道形状,迫使大潮前呼后拥,形成了一道道不断起落的浪墙;数米高的潮头前浪推后浪,奔涌呼啸而至,不可阻挡。即使用“排山倒海”、“声震环宇”也不足以形容大潮的声势,人们就是以 “虎头潮”称之,亦只能大概地描摹出灌河大潮的威势。
灌河是一条开放的河。这是一条联系着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永恒之河。她坦诚,朴实,激荡着开放与创造的波涛。灌河流急水深,岸线稳定,可容万吨巨轮进出,素有“苏北黄浦江”之称。灌河是苏北的黄浦江、东方的莱茵河、泰唔士河,响水就是亚洲的鹿特丹、东方的马赛港。这些诗意的名字与灌河相连,更加突显出灌河的魅力和神采。托了灌河之福,响水将成为仅次于连云港的苏北东方大港,响水,这现代化的巨轮正从晨曦中起航。
灌河是响水人温馨的摇篮。她轻轻摇曳着响水人的心灵之舟,满载着人们的希望和理想。灌河更是儿童的水上乐园 。早潮落去,一群群孩子提着小篮子,呼朋引伴来到河滩,他们挖蛤蜊,抓螃蟹,捡毛蟹,惊喜地叫着,欢快地笑着。炎热的夏天,孩子们兴奋地跳进灌河,他们扎猛子,打水仗;他们光着屁股,在沙滩上打滚,翻跟头。累了,他们就躺在细细的沙滩上,用小手肘撑着下巴,仰望着蓝天,欣赏着家乡的富饶和灌河的美丽,欣赏这别有风情的水乡的情韵。
我在这温馨的摇篮中慢慢长大。灌河上来来往往的航船,曾把我童年的心思载到迷蒙的远方。如今我在故乡千里以外的地方,母亲河的水波仍在我的胸间荡漾。啊,故乡的灌河――母亲河,正沐浴着时代的年轮,青春正旺!
(林儿作于,2008年7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