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棉花-散文随笔(精彩3篇)
弹棉花-散文随笔 篇一
小时候,每到秋天,家乡的田野上就会有一片片洁白如雪的棉花花海。那时候,我总是跟着爷爷奶奶一起去田间弹棉花。爷爷拿着一把棉签,嘴角挂着笑意,一边弹一边给我讲童话故事,而我则兴致勃勃地跟在他身后,尽情享受着这份亲情和快乐。
在弹棉花的过程中,我不仅感受到了家人之间的温暖,更体会到了劳动的辛苦和快乐。看着一簇簇白色的棉絮在我手中慢慢扩散开来,仿佛一朵朵蓬松的云朵在我手中舞动,我心中也跟着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弹棉花是一项简单却不简单的劳动,需要精细的动作和耐心。每一根棉花都需要仔细地摘取,然后轻轻地用力一弹,才能将棉絮从种子中分离出来。虽然这个过程有时候会让手指被刺痛,但当看到一篮篮洁白如雪的棉花被填满,心中的成就感和喜悦感油然而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乡的田野也在不断变化,棉花种植的面积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城市化建设。但那份弹棉花的回忆,却永远留存在我心中,成为我珍贵的财富。每当我闻到棉花的清香,看到洁白的棉絮在风中飘舞,我就仿佛回到了儿时,跟着爷爷奶奶在田间弹棉花的快乐时光。
弹棉花-散文随笔 篇二
秋风轻拂,田野里的棉花成熟了。我跟着家人来到田间,开始弹棉花。这是我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劳动,看着那一簇簇白色的棉絮在我手中舞动,心中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
弹棉花是一种简单而有趣的劳动,需要用心和耐心。在爷爷的指导下,我学会了如何正确地摘取棉花,如何用力一弹,将棉絮从种子中分离出来。虽然有时候手指被刺痛,但当看到一篮篮洁白如雪的棉花被填满,心中的喜悦感油然而生。
弹棉花的过程中,我不仅感受到了劳动的辛苦,更领略到了劳动的乐趣。看着一株株棉花在我手中慢慢变得轻盈,仿佛一朵朵蓬松的云朵在我手中舞动,我心中也跟着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乡的田野也在发生着变化,棉花种植的面积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城市化建设。然而,那份弹棉花的回忆,却永远留存在我心中,成为我宝贵的财富。每当我闻到棉花的清香,看到洁白的棉絮在风中飘舞,我就仿佛回到了田间,跟着家人一起弹棉花的快乐时光。
弹棉花-散文随笔 篇三
弹棉花-散文随笔
弹棉花_散文随笔
我美好的童年时光在农村,小时候的农村生活比较单调,但是非常快乐,不像现在城里的小孩,大人担心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拼命的学这学那,让孩子喘不过气来!我们那时候无忧无虑,想唱就唱、想跳就跳。在这个季节,我们最盼望弹匠的到来。弹棉花的师傅都有一副好嗓门,走寨串巷的喊:“弹棉花啰!”那声音气息饱满,高亢浑厚,三腔一体,字字句句都渗透着弹匠的情意。
一个下霜的早晨,我们还没起床,在甜甜的睡梦中,只听见土地凹上那棵大枫树那里传来了熟悉而又亲切的喊声:“弹——棉——花——啰!”那富有磁性的声音煞是好听,从对门山那里又一声一声的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激动的我就从被窝里弹出来,“娘,是你说的那个老弹匠!”穿好衣服,站在家门口对着土地凹那边张开大口、放开嗓门大喊:“我——家——弹——棉——花——”“我家——弹——棉——花——”然后就不由自主、手舞足蹈高歌一曲:“弹棉花啰,弹棉花,弹得棉花软又细呀,弹棉花啰,弹棉花,半斤弹成八两八!、、、、、、”
感觉我的声音越唱越轻松、越唱越好听,吵得左邻右舍都纷纷起床,路过的大伯小叔,厨房里的伯娘婶娘都夸奖我喊得好,“阿菊,唱得好,唱得好!”“要不然,弹匠就去下寨子了,娶亲送嫁就没戏了!”“大嫂,多亏你阿菊喊两声,我阿香出嫁怎么办!”、、、、、、
不一会儿,六十多岁的弹匠就来到我家的掉井边上,我爹我娘亲自迎上去,把弹匠的工具接进屋,爹在堂屋中间一前一后横放两张长长的高板凳,把那几扇大门撤下来平放在凳子上,娘把自家地里种的棉花一包一包的搬出来,新棉花旧棉花摆放整齐;杀一只鸡做早饭菜,吃得有几分醉意的弹匠就开始准备弹棉花了,娘用花围裙抱住头,帮忙弹匠摆放棉花坨坨,弹匠戴上那顶已露棉花的“雷锋帽”用帕子捂住嘴巴,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弹匠左肩扛起竹扁担,右手拿着木槌,对着竹扁担下的钢丝有节奏的轻敲,“弹弹,弹弹,弹弹、、、、、、”那一根钢丝奇迹般的发出了动听的旋律,那一根钢丝奇迹般的把所有的棉球都弹细弹柔了,像天空的白云朵朵,越弹越多,这是弹棉花最重要的一道工序,娘不准我在堂屋里瞎转,“女儿家,学什么弹棉花!灰多影响身体!”一扫帚把我赶出堂屋,我就偷偷的站在大门外看,看得如痴如醉,今天我的节奏感和音准比别人好,可能就是小时候听多了这富有音乐美的声音。
弹匠终于把棉花弹细弹蓬松了,娘看我那么专注就叫我进来帮她传线团、她就帮忙弹匠夹线条,大大小小的棉线一根根横来竖去密密的斜放在弹好的棉花上,我问娘:“娘,怎么要放线条?”娘说:“棉絮全靠包在外面的这些棉线延长寿命,线断了,棉絮就散架了。”
线放好了,弹匠就把棉被的四只角系好,一个角一个坨。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熨压,用那个油光滑亮的大圆盘用力的往下面熨压,一处处,小心又谨慎,弹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他用衣袖赶忙揩一下,又继续熨压。我问:“娘,为什么要压扁?”娘说:“压不好棉絮盖不到两年就要‘分家’。”
压好的棉被,松松软软的,乘娘招待弹匠吃中饭的功夫,我就脱起鞋子,爬上去,倒在大棉絮上,感觉自己已经躺在白云朵朵上,轻飘飘的,真想做个美梦!心想:等长大了我一定要买这么一个软软的床让娘睡,后来,睡在席梦思上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欣喜的感觉了!
前年,我正准备给娘买席梦思,了却我的一桩心愿,可是娘又得了腰椎突出,每天他都睡在硬竹床上,这个心愿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实现了。
“阿菊,下来!”“阿菊,下来!”放中午学的大姐站在大门外,压低声音喊我,我装没听到,“你再不下来,我就要喊阿娘了”我答道:“我不下来!你也上来啰!”大姐急急地跑到新屋报告了正在招待弹匠吃饭的娘,“娘,阿菊在练被子!”
娘赶紧来到堂屋,看见我正在那里抓紧时间的又跳又蹦,一把抱住我,屁股上来两巴掌,大声训斥:“一身灰,搞脏了!”这时,弹匠也跟着来到堂屋,翻开被子查看有没有弄坏,娘把新棉絮叠好,系上一根新秀花带收进柜子里了,
娘最喜欢这样细心又有耐心的弹匠,吃了午饭,继续弹,这样认真的弹匠大概一天最多只能弹两床。自家弹完了,寨子里所有的人家都相继来我家弹,娘安排弹匠晚上睡在我家的楼上厢房的凉床上,娘给他撤来一捆稻草放在竹席子下面,拿来家里的厚棉被铺在席子上,把白天的新棉絮套上被套,让他盖。我问正在整理铺盖的娘:“娘,新棉絮怎么要让他盖!”
娘说:“弹匠一年老一年,每天都要吃那么多灰尘,感冒了没人照顾,来了今年,明年是个未知数。”我又问:“娘,怎么弹匠不唱歌了!”娘说:“年纪大了,身体差了,只喜欢听而不喜欢说,更不喜欢唱了!”
弹了三个月,弹匠才完工,回去那天,弹匠买了一包大大的“松籽”糖塞给我。娘从箱子里拿出那双刚做好的布鞋,装在他的麻布口袋里,弹匠从口袋里取出爹和娘送给他的'工钱,劝了几回合,他才松手,把钱又装回去。
寨子里的老人和爹的学生都来送行,这个年迈的弹匠含着泪接过爹娘手上的工具,“你们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人!”说完这一句话就头也不会的走了,老人们都在议论:弹匠年轻时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汉,一辈子就爱这一行,家也没成,老了真可怜!
穿着青布棉衣的弹匠时隐时现在弯弯绕绕的山路上,“弹棉花啰——弹棉花——!”山路上传来了富有几分沧桑、磁性的歌声,那歌声,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美的天籁!正如娘所说,这个寨子最喜欢的那个老弹匠一直没来了。
弹棉花的时代过去了,大家都喜欢盖既轻巧又暖和的丝棉被。去年,回到家,我问娘:“娘,你为什么不盖那床多喜爱棉被?”娘说:“人老了盖旧的,家里那么多棉絮,你们一个个都不在家,旧的都盖不完,不要糟蹋新的,再说,我们这代人喜欢棉花被,盖起来吸汗、暖和、舒心!”
“寨子还来弹匠吗?”娘说:“没有弹匠来弹了,我等望他们来寨子,一直没来,可能都没传得后人,或者他们都进城换成机器弹了!”娘惋惜的落下泪来。
今天早上,在琴房,我轻轻哼唱着这首童谣,我想唱给自己听,唱给孩子听,让她认识我们那个时代最美的乐器,让她听到我们那时最美的歌声。唱着唱着,泪眼模糊、声音却越来越嘶哑,我又回到那个充满爱、充满温馨、充满生活激情的童年生活中去了。
听,耳畔又响起了弹匠的歌声:“弹棉花啰,弹棉花,弹得棉花软又细呀,弹棉花啰,弹棉花,半斤弹成八两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