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土炕的经典散文【通用3篇】
描写土炕的经典散文 篇一
土炕,是中国传统的一种取暖方式,也是中国农村家庭必不可少的家具之一。它既是床,又是桌,更是家人们聚集交流的地方。回忆起小时候在土炕上的点点滴滴,仿佛一幅幅美好的画面在眼前浮现。
土炕通常是用泥土砌成的,表面平整,摸上去温暖而光滑。在冬天,炕上放着厚厚的被子,一觉醒来,感觉暖意融融,让人舒适惬意。而在夏天,家人们常常会在炕上摊开草席,一边吹着凉爽的风,一边聊天唠嗑,生活充满了乐趣。
土炕的另一个重要功能就是取暖。在寒冷的冬天,家人们会在炕上生火取暖,炕的热量温暖了整个房间,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春天。炕头上方通常会有一个烟囱,将炕上的烟气引出室外,保持了室内的空气清新。炕的取暖效果让人倍感温暖和舒适,也增进了家人之间的感情。
除了取暖,土炕还承载着家人们的生活。在炕上,家人们会一起吃饭、聊天、赏月、唱歌,甚至是在炕上做手工活。炕是家人们共同的聚集地,承载着他们的欢乐、悲伤和温情。每当夜幕降临,炕上点燃的灯光映照在家人们的脸上,温暖而和谐。
土炕,不仅是一种家具,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它见证了家人们的生活,承载了他们的情感,记录了他们的点点滴滴。在现代社会,尽管电炉、空调等现代取暖设备已经取代了土炕,但土炕的温情和文化价值却永远不会被取代。愿土炕这份传统文化能够一直传承下去,让我们的生活更加温暖和美好。
描写土炕的经典散文 篇二
土炕,是中国古老的一种取暖方式,也是中国农村家庭特有的家具。它不仅仅是一张床,更是家人们共同的温暖之地。每当回忆起小时候在土炕上的点点滴滴,总是让人感慨万千。
土炕是由泥土砌成的,表面平整,摸上去温暖而光滑。在冬天,炕上摊着厚厚的被子,一觉醒来,感觉暖意融融,让人倍感舒适。而在夏天,家人们常常会在炕上铺上凉席,一边享受凉爽的风,一边聊天笑语,生活充满了乐趣。
土炕的另一个重要功能就是取暖。在寒冷的冬天,家人们会在炕上生火取暖,炕的热量温暖了整个房间,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春天。在炕上取暖的时候,家人们会围坐在一起,相互交流感情,增进了亲情和友情。
除了取暖,土炕还承载着家人们的生活。在炕上,家人们会一起吃饭、聊天、赏月、唱歌,甚至是在炕上做手工活。炕是家人们共同的聚集地,见证了他们的欢乐、悲伤和温情。每当夜幕降临,炕上点燃的灯光映照在家人们的脸上,温暖而和谐。
土炕,不仅仅是一种家具,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它承载了家人们的感情和生活,见证了他们的成长和变化。在现代社会,尽管现代取暖设备已经取代了土炕,但土炕的文化价值和温情却永远不会被取代。愿土炕这份传统文化能够一直传承下去,让我们的生活更加温暖和美好。
描写土炕的经典散文 篇三
描写土炕的经典散文
说起炕,相信在北方生活的人都很熟悉。
炕,其实就是庄稼人用来歇息和睡觉的台子。它是用土打成墼子紧密衔接砌成的。炕肚后半部为实心,两侧分别有空洞连通着烟囱,取暖时,只要往炕肚放一把火,整个土炕瞬时便热乎朝天了。
在我的老家秦安,衡量一个庄稼人一生是否幸福的标准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庄稼汉,娶个老婆生些孩子,再能有个踏踏实实歇息睡觉的热炕头就是一生最大的幸福和荣誉了
记得我小时候,恰是一穷二白的八十年代,就别提什么吃饱穿暖了,到处山秃秃,树秃秃的,连过冬填炕用的一点可怜柴禾也似乎无处可寻。
记忆中每年的初冬时节,刚刚忙完秋种后的父亲就着手准备一年的炕料了。每天清晨,当我们姐弟还在土炕酣睡时,父亲就早早地穿衣下炕了,他摸索着卷一支旱烟抽完,然后再胡乱地洗把脸,拿上扫帚铁锨,背起他那个用藤条编成的大背篼,“哐啷”一声大门开了,父亲铿锵有力的大脚踩着拂晓的霜冻出门扫填炕了……
当早自习放后,就能看见在我家门前的麦场上,有或多或少的炕料在微弱的阳光下晾晒着。炕囱中,柴禾闷燃出的烟味是那么香醇温馨。这时铲填炕回来的父亲,早已冻得面红耳赤,他会伸出僵硬的手,冰我们的脸蛋脚丫,吓得我们姐弟都争先恐后地躲开了……这时,父亲就乐了,笑得像一朵花,把手塞在我们的屁股底下暖暖,随后又开门,闭门。鼓捣起黑不溜秋的大推耙,又往炕眼里推不少的柴禾进去。
为了有足够御寒的炕料,父亲一天比一天起得早了。每晚,他都会就着煤油灯,往他皲裂如松树皮的手上抹上棒棒油,然后咬牙在煤油灯芯上烤,我知道,那是父亲日复一日趁着冻霜铲草皮震皲的手,年幼的我曾问过父亲,爸爸,手那样子疼吗?父亲笑呵呵地说,不疼,烤下睡一觉就长好了。
当接二连三的大雪覆盖山里山外时,大地到处都被冻得硬梆梆的。这时,我们躲在厚实的土坯房里,父亲用装过化肥的.塑料纸把窗户包得严严实实,土炕烧得是火辣辣地热,就连可怜的酸菜缸,寒碜的酵母盆,还有圆鼓鼓的洋芋蛋也和我们一起上炕过冬了。虽说日子依旧在天天洋芋酸菜中过活着,而只要坐在土炕上,感觉总有股股热流从脚、屁股顿时温暖至周身。
隆冬的天是最寒冷的,而隆冬的炕却是最火热的。当我们欣喜地在土炕上挼完一棒棒玉米粒后,日盼夜盼的年终于在飘飘洒洒的雪花中姗姗迟来了。于是,母亲整天坐在炕上为我们纳着鞋底,缝补着过年的新衣。父亲哼着秦腔冒着严寒去镇上跟集盼年。
当温馨吉祥的香头在除夕罕有的肉香中灿灿而燃时,我们全家换好过年的新衣,盘腿坐在炕上守岁。聊天,吃肉,磕瓜子花生……这时,辛劳一年的父亲会为自己灌一瓶“陇南春”,趁着肉味,奢侈地喝那么几口,幸福瞬间溢满了土坯屋子,把整个土炕也薰得昏昏欲醉了。
想起我童年那段贫穷的光景来,似乎一切都是冷的,唯有心和炕是热的。
后来,到了九十年代后,物质渐渐丰润了,生活也慢慢好了许多,我们不仅可以吃饱穿暖,就连光席子的炕上,也铺上了时髦的羊毛毡和褥子。村里光阴好的“万元户”,早已买了电视还架起了专门取暖的洋炉子。但无论时代怎么变迁,土炕依然是庄稼人一生的钟爱。
这时,农作物越来越多,用不完,只好用来填炕烧灰,然后运灰烬给地里上肥。于是,村里的土炕一年四季总是冒着烟,无论谁家来了人,先生(老家对赤脚医生的称呼),亲戚亦或是游门(串门)的街坊领居,只要是进了堂屋,招呼的第一句话必然就是上炕。上炕,炕必然就是热的,冷炕一般是不好意思招呼让人家上的。那与给坐冷板凳没有太大的区别。即使是来人时间不多不上炕,也要伸出手摸摸炕有多热,然后把屁股往炕沿上放一放,显示对主人好意的心领。但凡是上了炕的,必然要笑呵呵地递上一支烟,再煮一盅罐罐茶,那待遇就和城里人待客吃饭唱歌属一条龙的热情招待了。
再后来,我渐渐长大,疯一样地辍学挤身城市,远离乡村父母朋友和日日夜夜伴我成长的土炕。二十年后,我的床铺很大,我却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睡过好觉。
故乡那眼方方正正的土炕,依旧踏踏实实地记录着我人生中最为珍贵的17年。那17年,是美好的,幸福的,也是最令我难以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