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门的散文(优质3篇)
台门的散文 篇一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台门上,映出淡淡的金黄色,给人一种宁静和温馨的感觉。我走到台门前,轻轻推开,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微微的潮湿气息,仿佛能闻到远处海水的味道。
台门是我家乡的标志,它坚实厚重,经过岁月的洗礼,仍然屹立不倒。我从小就喜欢在台门前玩耍,那时候的台门是木质的,上面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裂缝都记载着家族的兴衰。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有客人来访,台门就会被打开,迎接着客人的到来,我总是跟在大人们的身后,兴奋地看着他们进出台门,心中充满了向往和好奇。
台门后面是一片宽广的庭院,四周种满了各种花草,有娇艳的牡丹、清新的茉莉、高大的梧桐树……每一种植物都有它独特的魅力,让人心旷神怡。我常常在这里与小伙伴们嬉戏玩耍,无忧无虑地度过童年时光。
台门,见证了家族的兴衰,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它静静地立在那里,不言不语,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慰和依靠。每当我走过台门,总会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仰望着那巍峨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台门,不仅是一道门,更是一种情感的象征,连接着家族的血脉,传承着家族的文化。
台门的散文 篇二
夜幕降临,台门前点起了灯光,映照出一片温暖和宁静。我独自走到台门前,推开它,一股陈旧的木头味扑面而来,让我感到一种怀旧和亲切。
台门,是我家族的象征,也是我心中的一个记忆。每当我走过台门,总会不自觉地回忆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台门还是木质的,上面刻满了父辈们的心血和汗水。我记得小时候,每当台门被打开,我总是躲在门后偷偷观察外面的情况,那时候的世界是那么美好和神秘。
台门后是一片宽广的庭院,四周围满了各种植物,有娇艳的月季花、清香的桂花、高大的梧桐树……每一个植物都有它独特的魅力,让人心旷神怡。我常常在这里与家人共度美好时光,无忧无虑地享受着幸福的生活。
台门,见证了家族的兴衰,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它静静地立在那里,不言不语,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慰和依靠。每当我走过台门,总会不自觉地感慨时光荏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台门,不仅是一道门,更是一种情感的象征,连接着家族的血脉,传承着家族的文化。它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记忆。
台门的散文 篇三
台门的散文
我很少“跄人家”(串门)。小时候是不敢乱窜,怕被人骂;成年了,却是没了这个能力。所以,对城里人家的住宅,还真的没有太多的感性认识。
不过,在这暨阳城里住了几十年,起码还是去过好几处称得上“老屋”的民居的。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于我来说,最有味道的是住台门屋。
台门,大概就是北方人所称的四合院吧。
台门有大有小。据说大的台门可有五进甚至七进,我在绍兴就见过一座五进台门,我外婆、舅舅他们当年就住在一个大台门,据说是一位什么文魁的老宅。
在诸暨,我还真没见过那样的房子。
暨阳城里,见过最大的屋子,应该是当年我就读的城关镇中心小学校舍。据说那是一个余姓大地主的家产。不过它好像不是我脑子里定格了的那种台门,虽然它也方方正正。
我喜欢的那种台门屋不能太大,间数也不必太多。也就是说,住家最好少一些。
我家从1967年开始住过五年多的那个地方,就是我觉得住着最惬意的台门屋。小小的院落,有个我不知道其来历的名字——红台门。
红台门真的不大,二层楼,楼上楼下各十来个房间。台门中央有个小天井,天井中间是平整的石板铺就的`走道,它与每家每户门口走廊连为一体,构成一个横向的“日”字。
台门屋一般都有厅堂,诸暨人叫它“大间”。大间大多比其他的屋子都要大一些。在红台门,我家住的就是大间。现在想来,这大间有三十多个平方,中间用竹簟分隔开来,就成了两个房间。
好的台门屋一般都朝南,晴天,光照特好,尤其是住在大间里,盛夏最热的日子里,烈日当空,阳光反倒退远了。到了寒冬,暖阳就追了过来,一直照到廊下甚至门内。阳光下,坐在自家门口看书读报,那才叫一个爽呢。
台门屋的天井也是极好的悠闲所在。还是拿红台门来说,虽然天井不太,东西两边却都搭有小花坛,无论春秋,叶翠花妍。
可惜的是,城里像红台门这样的屋子并不是很多。最起码,我家住过的十来个地方,我见过的,仅此一家。
我们租住过的房子,基本上也都号称台门,但
它们的结构并不规范。比方住了近10年的雪耻路1号,虽然也叫台门,不仅朝向不好——大门朝向偏西不算,我家那个屋子,两个窗子一东一西,冬天还好,一到夏天,妈呀,热得是无法形容。而且,这个台门没有大间,屋子的分布也极不像样。所有的房门都集中在西北侧,前面虽有一个窄长的道地(天井),却非常狭小,没铺石板之类,鸡矢满地。道地南侧边缘紧连另一台门的墙体,给人以一种相当憋气的压抑感。应该说,南边的那个台门倒很像一回事,有大间,有侧屋,有厢房,有廊沿,有天井。奇怪的是这屋子门的朝向。人家的台门总把大门开在正中,它却不是。整幢房屋正南朝向,门有两个,一个虽然朝南,却开在西侧,另一个干脆朝东开,大家都称其为后门。
还有位朋友家的台门也不太像样。一排二层楼,上下各四间,附加一个大间。只是,严格地说,这个大间不能算是房间,因为它的正前面没有墙体,里面堆放着杂物,大多是家具,正中还放有一架石磨。这个台门里住着四户人家,其中三家为堂兄弟,另一户则是表亲。这一排屋的两边,各有两个不大的侧厢,很明显的,那是后来搭建的,用现在的话说,系违章建筑。两个侧厢之间正中的位置,是一个狭长的道地,同我们住的那里一样,满是鸡矢猪粪。再就是它的大门了,它也不在台门正前朝东位置,却开在北侧。住最南边的人回家,必得经过别人门前,为了方便出入,他们只好在搭建的厢房边上开出一个后门。
虽然很少跄人家,却也去过几位同学的家,印象中,像模像样的台门屋还真的不太找得出来。孤陋寡闻的我,也听不少人说起过好几个大台门,可惜,如今它们大多都毁在了新城建设中,据说除了原光明路上的什么杨衙台门。
台门屋的印象渐远渐浅,有一点记忆却是很顽固地印在脑子里。这话说出来绝对让人不爽。
每回在电视上看到与日本人有关的片子,看到那些日式的房间及陈设,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小时候居住过的屋子。
老辈人说,日寇攻入诸暨后,曾经强占了城区北门外一带的民居。这班强盗,占了中国老百姓住房不算,还强行将屋子全部改造成了塌塌米式居室。
起先,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房间有什么不对头,是后来有一位同学来我家玩,进家后前前后后地看了半天问我,你是日本佬啊?当时,我非常的惊讶诧异,接着就是羞愧与愤怒,只不过那时我还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及至同学告诉我,他在什么电影里看到过,日本佬就是住在这样的屋子里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