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山的秋散文(推荐3篇)
苏木山的秋散文 篇一
在苏木山的秋天,一切都变得安静而又美丽。山间的树叶渐渐变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沿着小径漫步,脚下被落叶覆盖的小路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和我诉说着秋天的故事。
登上山顶,远眺远处的群山,一片苍翠,宛如一幅画卷展开在眼前。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在这里,时间仿佛静止了,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宁静。
苏木山的秋天,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让人感到温暖又舒适。偶尔有一两只松鼠在树间跳跃,展示它们优美的身姿,仿佛在为这片山林增添了一份生机。
漫步在山间小溪旁,清澈见底的水流轻轻流淌,仿佛在低语着山间的故事。偶尔有几只小鱼在水中嬉戏,跃出水面,溅起一朵朵水花,为这片山林增添了一份活泼。
在苏木山的秋天,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安静与舒适。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让人不由自主地陶醉其中,忘却了身处何处。
苏木山的秋散文 篇二
苏木山的秋天,是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站在山顶眺望,群山连绵起伏,宛如一幅巨大的山水画卷展开在眼前。远处的村庄在山间若隐若现,炊烟袅袅,仿佛在和山林里的树木一同吟唱着秋天的赞歌。
登上山顶,微风拂面,带着一丝凉意。山间的树叶渐渐变黄,仿佛用金色的颜料给整个山林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和大自然一同共舞。
苏木山的秋天,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洒在地面上,形成斑斓的光影。在这里,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宁静与舒适。偶尔有一两只松鼠在树间穿梭,展示它们灵活的身姿,仿佛在为这片山林增添了一份生机。
沿着山间的小溪漫步,清澈见底的水流轻轻流淌,仿佛在低语着山间的故事。偶尔有几只小鱼在水中嬉戏,跃出水面,溅起水花,为这片山林增添了一份活泼。
在苏木山的秋天,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和力量。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和和谐,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宁静与舒适。这是一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让人忘却了尘世的烦恼,沉浸在大自然的怀抱中。
苏木山的秋散文 篇三
苏木山的秋散文
天苍苍,林茫茫。这是苏木山的景致。
层林尽染,七彩斑斓,一片悠闲的白云,把苏木山的秋扯得高高的。油瓶瓶的红深入了秋天的心脏,苏木山消了“箭”的锋,在这初秋的天气里充满了柔情。
去看苏木山缘于朋友的一次推荐,也缘于日渐兴起的苏木山热。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相约几个朋友,一起去看苏木山。那天起了个大早,从大同出发,一路在高速上行驶,从天镇的新平下了高速,再沿着乡村的村村通小路前行,边走边看。
秋意渐浓,田野开始变得低沉。收割的人影穿行在油画深处,驴骡牛马各行其是,有的拉着满当当的小车,车上装着肥硕的秋天;有的偷得半时闲,在田间地畔咀嚼黄草,顺便把饱满的草籽也卷进肚里,得一些儿秋天的奖赏。雀儿们呢,也是到了喜庆的时节,流光溢彩的秋天让它们一春一夏的梦变成了现实,果实喂饱了它们的胃口,也把它们的梦喂得浑圆。一闪而过的村庄,在秋阳下面一改往日的浮躁,变得安详。
车辆是假日的特征,一辆一辆闲散的汽车,渲染着假日的气氛,也把一条长路一直通到那个叫苏木山的地方。
离山门很远,就有戴着袖章的人员把车拦了下来。也就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光景,从四面八方涌来游览的车辆已经占满了停车场,而且沿着路两旁延伸出一出溜的临时停车场来。进了景区山门,参观的人群已经开始络绎不绝地顺着黄木搭起的登山步道开始登山了。
树已黄,天已凉。叶落断愁肠。这是天涯孤旅的喟叹。有时候,或者大多数时候,秋天就是收获者的心灵寓所,果实就是耕耘者的粮仓;而飘落的黄叶,更多的是思想者的缤纷思绪。苏木山的叶有的黄了,是性急而较早步入秋者;还有的介于绿与黄之间,回味着绿,向往着黄,在绿与黄之间,亦行亦思。也有的则仍然绿着,是还没有绿够,是还紧紧地拥着另一种境界,只等待一场风,或者一场雨,然后作一次轰轰烈烈的告别。而另一些,则已从枝头飘落,在风里飘摇,在地上深思,泥土、河流、木桥……或落在高地,或深入沟壑,让自己提前由生命的一种状态转入另一种状态。
白桦树的`白,落叶松的绿,沙棘果的艳,灌木林的杂……装点着苏木山的秋天,也缤纷了苏木山的秋天。
是在这山附近,或许也是一个秋天,战国时期赵国的最后一个悲剧人物李牧创造了一个小小的辉煌。“赵匈一役”,由李牧指挥的赵国军队大破匈奴十万余骑。这样的辉煌对于李牧来说,只是许多辉煌里的一个,在风雨飘
摇的战国末期,李牧如一株不愿倒下的大树,支撑着赵国这棵枯树枝枝杈杈上的辉煌。而秋风终会扫尽落叶,李牧强力抗秦而又不被赵王信任最后惨死自家人之手,让这个人物成了一个时代最后一片曾经辉煌过而最终无奈飘落的黄叶。也是在这个山里,是在公元三世纪中叶的某一个秋天吧,一个拓跋先世的壮硕男子,带领着他的臣民和牛羊,由北而南,一直向南,寻找着适合他们生存的土地。他们飘摇的衣襟是他们的旗,他们“嘚嘚”的脚步是他们的宣言。那个壮硕男子骑着他的也是壮硕的马匹,在追逐一只灰鹿或者苍猪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飘然而至的仙女,壮硕男子与靓丽女子的故事就此开始。不知经过了怎么样的缠绵与悱恻,仙女离开了,临走时她让男子一年后再来这里相会,她会将他的孩子送来。或许是本来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或许是记着那个约定,一年后那个男子果然在这里又与仙女相遇,而且得到了自己的孩子。仙女不仅留下了一个孩子,也留下了一个预言,说这孩子会子孙相承,世代都做帝王的。这一男一女发生的那点事,放在一般人身上,说白了就是男女的野合故事,而放在特殊人物的身上就有了特殊的意味。
以上故事,史书有记;史书有记,未必就真有。所谓历史,就是一点点稠货(史实)兑了好多的浊水搅起来的,而那很少的一点稠货也会经过兑货人的特殊处理。因为那个孩子最后成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人,也因为他的后代确实与众不同,所以把一个传奇放在他的身上也似乎有了某种合理性。故事里的那个壮硕男子叫拓跋诘汾,那个孩子叫拓跋力微。就是这个力微,统一了部族各部,而他的后继者们也一直活动在这一地区,直到一个叫拓跋珪的人建立了北魏王朝。
肯定是,在这座蒙古语叫“箭山”,历史上曾叫雁门山、蟠羊山的山地附近,还发生过许许多多这样那样的故事。“刀光剑影耀日月”也好,“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也好,风照样要吹来吹去,叶照样要有荣有枯,故事也仍然会延续成树枝上肥肥瘦瘦的果实,让历史的土壤更加厚实肥沃。
就是在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现代人也在续写着神奇。新中国成立后,经过几十年的努力,一棵一棵绿苗扎进土里,然后茁壮,然后参天,然后汇成一片绿的湖、绿的海。
沿着步道,在树木杂草的簇拥下,爬上高高的黄石崖,这是苏木山的最高峰,海拔在两千三百多米以上。站在上面,蓝天离得那么近,白云就在头顶之上徜徉。低头向下看,林涛涌动,那些看似一样又不一样的树们,有站在高坡上的,有站在沟壑里的,一株株高扬着头,像是穿越历史的将士,等待集结,或者已经集结完毕,只等一声令下就会拥向某一个方向。极目远望,长城蜿蜒,烽燧相连,一条长长的历史的疤痕在阳光之下那么真切,又那么虚幻,想要告诉人们一些什么,又把一切都捂得严严的,怕把什么东西一不小心泄漏出去。站在这里,内蒙古、河北、山西的人文自然风光尽览无余。
冰凌沟里,大树掩映,藤草夹道,阳光从山缝间挤进来,让红的更红,黄的更黄,偶有灰色的藤蔓夹杂其间,像雾一般慢慢地升腾而出,给那静态的灿烂增加了流动的韵律。一条溪水潺潺而下,且吟且歌,且歌且行,落叶与之同行,山石为之让路,小桥的倒影似乎被漂洗了多年,连小桥也被洗成了倒影的倒影。在不算太冷的初秋,地上已现雪迹,阴凉处结着的冰凌闪着寒光,不想承认现在尚是初秋一样,把它们的寒一点一点地渗入空气之中,让季节在这里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