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天地间优美散文
爱在天地间优美散文
似乎是一个故事,总在千万里云天上风起云涌,该是有个着落的时候,据说瓜熟蒂落、水到渠成是人之常情的爱的说法的形容词,可是我的这颗心却默默涌动着,似乎很怎么也很难平静下来!……
也不知是为什么,心里总是涌着某种情思,心潮澎湃也!也不知是为什么,“唧唧复唧唧”总是这么难予平静,难道说,我真的爱上她了吗?
一种不可言状的困惑,难道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模样,思念,还是思念,牵挂还是牵挂,其实
感情的每次莅临却都是这么不可思议,人为什么会对一个人会独自钟情呢?而每次的情袭却都是这么累,爱是什么一个东东呢?是一种困惑吗?迷离、迷茫,两种感觉,难道我真的爱上她了吗?
别把这故事当故事了,纵然写下去,笔是要流泪的,一切怎么就这样不可避免呢?可它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挺着坚强,挺着巨浪却来了,昨天晚上我却梦见她了,梦见在汹涌澎湃的激流中拥抱了她,而且是热烈地拥抱了她,难道这次是真的要掉进爱的河流中吗?七年了,日子是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我默咏着诗句,默咏着词句,多少沧桑咏上了心间,早前根本就不敢有太多的奢想,自己在默默的河流中游泳着,何曾遇到过一个可心的心仪之人呢?
是该做一点考虑了,岁月如梭,总是在交织着一些梦幻,爱的河流可曾倘佯过,我把心折成花瓣,既然一切默默地来,就只有默默地承受了,也许这次是真的,再也不是幻觉,我也应该有我自己的归宿了,哪不然就张开双臂去热烈拥抱她吧!反正有时越想逃脱,就越是逃脱不掉,真的是这样,顺其自然,自然而来,自然而归,也该还给这美丽大自然一个美丽的梦了吧!因为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山泉
默默地从这里挣扎出来,我一直很佩服它的勇气,野草蔓藤密布,我已经看不见岩缝了,石头上的青苔都被蓬乱的野草蔓藤覆盖着,但是它还是这么勇敢地,一如既往地挣扎出来,而且是一滴又一滴的淌下,似乎“窸然”有声地嗤嗤喳喳!……
这是山泉的故事,丝毫没有偷懒的意识,挣扎和拼出可能就是它的勇气,我已经看出它渗出的那股劲,是不是叫“洪荒之力”呢?但有一点,绝对可以肯定是竭尽吃奶的力气在全力拼出的,它涓涓涓细流地渗出,晶莹、剔透、一点都没带着尘埃,也没有骄柔造作、忸怩作态。而且捧一抷渗入口中,清甜、滑腻、爽口、凉丝丝的!此时你要是想唱歌,捧几抷入口中、润入喉里,声音肯定会贼亮、贼亮、斯亮、斯亮了许多,是最适合于表现民族唱法的嫣喉就活灵毕至地绽放出来了!
各行其道,山泉一路放歌地沿着小沟壑,山谷流了出来,哗然流动,一点都没有哗众取宠的感觉。慢慢地它就流到更广阔的地方与别处挣扎而来的小溪流合并了,形成了更巨大的河流了,也产生更大的流量和能量了,其实我是很佩服它挣扎而出和奔腾而去的信念和信心的!
山尽管这么壮丽,青翠,冬天的风尽管多少也带些点犀利、刺骨的冷寒,逼入了心怀,但我依然很喜欢唏然而去的`山泉,它的纯净,它的勇敢,它的一尘不染的品格,“晶莹剔透于山间,汇尽千滴江河潜。汹涌自去大海跳,更尽春色写湛蓝。”的大自然景观,在它的胸襟里,是没有“浊哀”和“尘埃”这几个字眼的,除非山洪暴发的时候,那时候的浊流滚滚已经是意外的另一种景象了!……
尘埃、浊哀,在世人的眼里是可悲的,但荡涤尘埃的恰恰就是这一瓢山泉,迎着山鹰的翱翔和犀利的嗷叫,山泉把高天的流云和勇气都汇集了,在默默的流淌中涌现出一种勇气,在平静的和谐中高唱静谧的神采,在揣流激扬当中放歌翩跹,这种文静、这种高扬,永远都是山里人的一种激励吧!其实天上是从来就不掉馅饼的,可是我们太多的人呀!总是想着天上会掉下“梅花雨”“金钱雨”,飘来一弧彩虹,把高山和蓝天连接,因此而产生了这惰性的美丽、就可以框架人间别墅,构置人间的世外桃源,可是这尽管是“天遥地远”的想象,是“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的天真和浪漫,但这确实可以想,可以梦,但是这可能也许一万年才有一次“天上掉馅饼,天上撒钱雨”的梦幻吧!也罢,就让他们美好地梦一回吧!
但我呀!更多的是佩服这明媚而又宁静的晶莹剔透的山泉,就让它日夜在崇山峻岭中,在高山与蓝天的梦里,在明媚的沟壑和溪涧里默默地放歌吧!
日子
远远地看去,时间滚着陀螺,与人在赛跑着,忽然感到,农历的春节,是一天又一天逼近了,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地过着。
岁月可真是不饶人呀,沧桑、感悟,人就在一天天的衰老,虽说人常会这样偷偷地安慰着自己,说要保持心的年轻,要有一番新的斗志,说归说着,唱归唱着,但明明白白的,一年之中,白发又增添了许多,也许是几许忧愁,几许心索所造就的吧!
这还是我到漳州市体育中心上班的缘故吧,因为没有大型活动的话,我们相对是比较轻松的,所以比较有时间动一些笔,动动脑筋,最主要的还是可以抑制一下自己,不要去得了老人痴呆症吧!岁月的年轮,是留下许多感慨和兴叹的,有什么办法呢?我天生“命”就不富不贵,只得了个不饿不凉的“千金难买四两命”的命格,是个咱老百姓的干活,但一生当中,很多事都还没折腾个明白,却也老了,再过六、七年,也将要退休了,你说我还能有多少奔头呢?!
年轻时是空有一番报国图强之志的,可是命运一直再炒逼着我,从18虚岁考出来正式参加工作,学习、学习、再学习,努力、努力再努力,可是除了会写写画画,吹吹拉拉,弹弹唱唱,也别无其他所长,什么“坐家”呀!“作家”,还不是要老老实实服从于生活,搞好“吃喝拉撒睡”,这样的生活才是地地道道,实实在在,老老实实的。我原以为“作家常坐家”,可能是三头六臂,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看来这些都是人的格外想象,是不着边际的幻想!
刚到体育中心上班,一有清闲,倒是可以静下心来,多读一些书,以前的文友送给我的他们自己写的自己出版的书,我倒是一本又一本地进行重新研读,象杨西北主席(市作家协会主席)的《在哪遥远的地方》散文集倒是读的最细最细的,每篇都读,这里面有写他上山下乡的故事的,也有写他的感情纠葛的心路,也有写他拜访名人轶事的名篇……我都深深地读了个透,与作者的悲欢同悲欢,伤感同伤感,欢笑同欢笑……还有刘小龙的,张亚达的,卢一心的,朱亚圣的,以及后来何元杰(何也)的,吴常青的,黄荣才的……
他们的敬业精神,确实感动了我,作家坐家,就是这样坐出来的,以及后来的青禾老师的,海迪兄长的,杨少衡兄长的作品,终于我还抑制不住感动和诱惑,又重新写开了,这是我的第三次的文学创作和音乐创作浪潮。
老是老了许多,但是生活的积累也多了不少,笔端自然就滋润了许多,也增加了几分感慨和抒发了!……
但愿这一去,能顺一点,竹拔生根、节节而上,把一个牧童的梦真正地捧上高山,捧给大海,捧给大地,捧给蓝天!……
于是我也默默地努力着,也默默地加油着!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