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街古镇散文(最新3篇)
窄街古镇散文 篇一
在那个古老的小镇,一条又窄又长的街道贯穿整个村庄,两旁是古朴的建筑,尽显岁月的沧桑。每当夕阳西下,微风拂面,漫步在这条窄街上,仿佛穿越时光隧道,回到了古代。
街道两旁是一些小店铺,琳琅满目的古董、手工艺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吸引着游客的目光。其中一家老字号的茶铺,门口挂着一块木制的招牌,上面写着“茶禅一味”,店内弥漫着浓浓的茶香,让人心情舒畅。另一家小饭馆,门口飘来阵阵香气,勾起了人们的食欲。小镇上的居民大多以务农为生,每天勤劳劳作,生活节奏慢而安逸,仿佛与世隔绝。
窄街上行人稀少,偶尔会有一两个当地居民匆匆走过,面带微笑,友好地和路人打招呼。这里的人们淳朴善良,生活简单而幸福,仿佛是一个没有烦恼的世外桃源。窄街尽头是一座古老的庙宇,庙里供奉着一尊观音菩萨,香火缭绕,虔诚的信徒络绎不绝。每逢节日,庙会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乡愁。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窄街上的建筑被柔和的灯光映照得格外美丽。路灯下,一对情侣手牵着手漫步在街道上,低声细语,幸福洋溢。古镇的夜晚宁静而祥和,仿佛是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窄街古镇散文 篇二
古镇的窄街,仿佛是一条通往时光隧道的小径,每一块石板都记载着古老的传说。漫步在窄街上,感受到了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沧桑,仿佛置身于一个古老的传说中。
窄街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古董、工艺品、特色小吃应有尽有。其中一家古董店,摆放着各种古老的器物,吸引了不少收藏家前来寻宝。另一家手工艺品店,展示着当地手工匠人的精美作品,让人感叹工艺之精湛。窄街上的店铺大多经营数十年,传统与现代交融,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韵味。
窄街上行人往来,熙熙攘攘,每一个行人都有一个故事,每一栋古老的建筑都有一个传说。窄街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寺庙,香火缭绕,虔诚的信徒络绎不绝。每一次敲响的钟声,都是对过往岁月的回忆,让人心生敬畏。
夜幕降临,窄街灯火辉煌,繁华似锦。夜晚的窄街别有一番风味,霓虹灯的闪烁,让整个古镇都充满了现代气息。夜市上,游客络绎不绝,美食小吃琳琅满目,让人垂涎欲滴。窄街的夜晚热闹非凡,仿佛是一个不夜城。
窄街古镇,承载着古老的文化和传统,每一寸土地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漫步在窄街上,感受岁月的沧桑,体会生活的美好,仿佛是一次心灵的洗礼。
窄街古镇散文 篇三
窄街古镇散文
窄街古镇的名字叫庞光镇,位于秦岭以北渭水之南。它窄秦岭近距渭水远,这是现实。它不但窄而且有点弯,这就有了诗意和原始的美感。
美这玩艺有时凭感觉,谁也很难确定个尺度。大美呢还是小美呢?宽美呢还是窄美呢?新美呢还是旧妻呢?研究美学的专家把美弄得神秘兮兮的,其实普通人对美雕看法才一针见血。
我小时候就生活在庞光镇。玩的最快乐的时光是镇上逢集。那残破的戏楼前有块空地,空地就堆满了东西挤满了人。卖缫禾的,吹糖人的,剃头的,卖药的,算卦的,卖牲口的,兜售破烂的,钉锅补鞋的......我现在确实无法记清那戏楼下还拥有着什么内容。有时戏台上还唱戏,戏的内容没有印像,只记得一位妇人用垂落在膝盖上的袖头擦泪,那情景叫人伤心。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书摊。书都是连环画,三国的故事,梁山好汉,岳飞、牛皋、杨家将,都是我爱不释手的,几分钱一本,现在看来就跟不要钱白送你。我有一个破木箱,专装连环画,宝贝似的一直随了我十几年。
街窄逢集就得挤出一身汗往戏台那儿钻。两边不是卖菜的就是粜粮的,要不就是卖针卖线卖纽扣卖火柴棒的。十里路外就这一个可以称为镇的地方,上万人挤在窄街古镇热闹是热闹,可也让它不堪重负,于是它就反抗,就扭曲成一条蛇状,让人惨不兮兮的。
古镇上有很多铺子记忆最深的有杨师的剃头铺、谷家的针线铺、闫家的酱醋铺、杨家的药铺、贾家的饭铺。我爱去的铺家是杨师的剃头铺。杨师自然是光头,他的二儿子也是光头。那二儿子与我同龄,我跟他玩的就多。学下象棋,交换小人书,夏收过后去地里用铁耙儿搂麦秸,秋收过后去地里拾谷根,上山提蚂蚱下河逮螃蟹一我很羡慕他那光头,因为他一走到窄街上就显眼,就有人逗他玩。我只能在一旁看着他那光头在黑夜里的窄街放光。有次我对母亲说也想剃个光头,母亲把我骂了一顿也就死了心。
古镇窄街故事多。最让人难忘的是算卦的黄先生背抄着手在街上偶偶独行的神态。生老病死、发财遭难什么都算,就是不算生男生女。他不给妇女们算卦。为什么?他也从不解释。他的卦十有八九准不知他有什么特异功能。有次他对一个小伙说:“你是秋天的命”。结果这个精精神神的小伙,秋天里给人帮忙盖房就从屋梁上摔下来死去。不过现在我仍然怀疑他的特异功能,因为他曾捏着我脑袋说我不是念书的“料子”。而我现在却念很多书还有组书柜。黄先
生在我离开古镇不久就失踪了,谁也不知他的去向,一直到现在也没踪影。要是活着的话也该快一百岁。盛夏的窄街让人烦,满街的汗味四处排泄,都浓缩在店铺中或饭桌上。西瓜皮满街扔,腐烂的西红柿或茄子招惹苍蝇扑了一层。街上有水沟却无水,蛆就在里边成群的蠕动。下雪的`冬天古镇却让人欢喜,也许是空间狭小而人口稠多的缘故,窄街上并不显冷。最主要的原因是戏楼前、街两旁堆满了柴。有硬柴有软柴,硬柴烧锅软柴烧炕。
“卖柴了......”
窄街从一清早开始就有了吆喝声,那吆喝声同那柴的功能一样让人觉得温暖。柴极便宜,一捆几毛钱,就那古镇人还要和卖柴的人谈判,少了一分钱也欢天喜地。那卖柴的半夜起来腰上别把镰刀上山砍柴,天明了挑一捆到古镇来卖。那辛苦和疲累白居易先生早就领教过了,在《卖炭翁》中也描写过了。古镇人没有白居易那样的觉悟,他们是过日子的,白居易是写诗的,这就是区别。白居易做过邻县周至的县令,想必也来到过古镇。
古镇窄街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水,当它汇人大海时就再也找不到。二十多年后,窄街悄然消逝,代之而起的是宽阔的街道和昂首的小楼。昔日的影子化为空无,就让我有些伤感。残破的戏楼去了,那集市也跟着去了,“卖柴翁”也去了,在距古镇窄街一里处现在形成了镇。镇名没有变,镇容却换了。柏油马路、楼房林立,每年夏收前夕,这里逢集。不过人们不叫集了,叫“物资交流会”。那物资、商品呢,绝大部分是我小时在古镇窄街没有见过的。
我依旧思念着那窄街古镇,这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我于是迷惘。
迷惘不是错误是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