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的记忆散文【实用3篇】
泥土的记忆散文 篇一
泥土,是大地的肌肤,承载着无数生命的轨迹和记忆。每一块泥土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记录着曾经发生过的种种事情。我曾经走过无数片泥土,每一次与泥土的接触都仿佛能够唤起一段段记忆。
小时候,我在田间地头玩耍,泥土是我的忠实伙伴。我记得那时候的泥土是湿润的,粘稠的,一碰就会粘在手上,弄得我身上脏兮兮的。但我却乐此不疲,享受着与泥土亲密接触的乐趣。我在泥土里挖洞,捏泥巴,盖房子,仿佛泥土是我创造世界的神奇材料。每一次捏泥巴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泥土的温暖,仿佛在与一个亲密的朋友交谈。
长大后,我走出了田间地头,远离了泥土。但泥土的记忆却始终萦绕在我心头。每当我走在城市的大街上,踩在水泥地面上时,我总能感受到一丝陌生和冰冷。我开始怀念起小时候与泥土亲密的时光,怀念那种质朴、自然的感觉。于是我经常会选择去郊外走走,找寻那一抹熟悉的泥土气息。
泥土的记忆,是关于生命的轮回,是关于自然的美好。泥土承载着无数的记忆,见证了无数生命的诞生和消逝。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泥土是我心灵的栖息之地,是我寻找内心平静的源泉。我愿意与泥土建立一种永恒的联系,让泥土的记忆永远留存在我心中。
泥土的记忆散文 篇二
泥土,是大地的底蕴,承载着丰富的能量和智慧。每一片泥土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等待着人们去挖掘和发现。我曾经深入泥土的世界,探寻泥土的奥秘,领略泥土的魅力。
在乡村的田间地头,我看到了泥土孕育生命的奇迹。泥土是农民的摇篮,是庄稼的母亲。在泥土的滋养下,庄稼茁壮成长,迎接着丰收的季节。我看着农民耕种泥土,播种希望,收获幸福,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慨。泥土是生命的源泉,是人类生存的基础,是我们永恒的依靠。
在城市的建设工地,我看到了泥土的力量和韧性。泥土是建筑的基石,是城市的根基。在泥土的支撑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道路桥梁纵横交错,城市的面貌日新月异。我看着工人们挥汗如雨,与泥土为伴,感受到了泥土的坚韧和不屈。泥土是城市的灵魂,是人类文明的象征,是我们永远的骄傲。
泥土的记忆,是关于生命的顽强,是关于人类的奋斗。泥土承载着无数的梦想,见证了无数的努力和付出。在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里,泥土是我们共同的家园,是我们共同的责任。我愿意与泥土共同前行,用心去感受泥土的温暖,用行动去守护泥土的纯净。让泥土的记忆永远铭刻在我们的心中,让泥土的力量永远激励着我们前行。
泥土的记忆散文 篇三
关于泥土的记忆散文
泥土,孕育了乡村,养育了人类,编织了乡愁,也凝结了乡村人无比的眷恋和痴情的守望,在这眷恋和守望里老去了我的祖辈父辈,诞生了我和我的儿孙。
乡村,有的是泥土,我是乡村的孩子,所以泥土一直是我记忆中最深切部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耕地是土的,是生命力最旺盛的泥土,以土地谋生的农民,年复年地耕种、施肥、浇水,那种视土地如生命的情感是我亲见的,我就亲见了父亲用手扒开泥土,细细看泥土成色,耐心闻泥土的味道,甚至把泥土放在嘴里尝其咸淡,或者抓一把泥土攥在掌心慢慢揉搓,直至粉沫。父亲说,泥土是有灵魂和记忆的,你对她好,他自然会对你好。
路是土的,乡村的路
都是人踩出来的,一段土路,一段草路,自然歪曲,没有丝毫的装饰,遇上大雨,路也会被冲坏,不用约定,等雨停了,父亲们纷纷从家里走出,或推着独轮或是赶着牛车从空闲处拉来新土将小路填平,朴实的泥土养育了泥土般朴实的农民。房子是土的,泥土抱团站立形成一块块土坯,挤成一块块瓦片,土坯瓦片抱在一起形成一座座土房,让人们有了温馨的“家”。土房子不太高也不会太大,但却稳重厚实、冬暖夏凉,土墙吸收了乡村的冷暖炎凉,刻画了自然的风雨阳光,当然,也是童年的我们涂鸦开蒙最好的纸张。
打谷场是土的,那是一块块硬实的地,一家或多家合用,每到夏秋庄稼收割之前,必须先把打谷场准备好,这时,父亲们拉出老牛套上犁铧把场地泥土一犁犁翻松,撒些麦秸,泼上水,再用碌碡一遍遍压,直到把泥土压得坚实光亮,在这样的麦场上压出来的.粮食纯天然的,绝没有苯酚,没有沥青,有的只是粮食和泥土醇醇的甜。
门前的空地是土的,这里是家畜们极好的休闲场所,那些驴马骡儿,在卖力苦干一天之后,傍晚,在门前卸了车套,牵到松软的空地上松了缰绳,它就“扑通”一下卧倒在地,仰面朝天四蹄翻飞撒了欢儿地打滚,直滚得鼻孔里“呼哧呼哧”喷气,滚得尘土飞扬,爽利至极,间有稀里糊涂地哼哼,滚够了站立起身,打着响鼻使劲抖落身上的泥土,一天的劳累立时无影无踪。
闲散的鸡婆们,聚在某片树阴里,“扑愣”着翅膀在沙土里打滚,叽叽咯咯地交流鸡群八卦,有人经过,也惊不了它们,仍然懒懒地半截身子陷在土里不肯动弹,一幅醉眼迷离的样子。也有个别公鸡,不屑于鸡群的懒散,独自散步,有一搭无一搭地在土里啄虫,吃饱了,在松软的土里左右抹抹嘴,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
院坝是土的,拿一支木棍或直接用手指就可在地上画出房子,画出山水,画出农田,画出想象中的火车,画出我们简单快乐的童年。
玩具是土的,撮一抔土,倒些清水,和成泥巴,扣泥模子,捏泥娃娃,蒸泥窝头,摔破锅,不管是开裆裤的死裆裤的,都一屁股崴在地上,玩个昏天黑地乱七八糟,那时的我们真接地气儿。
疗伤的良药是土的,在乡村经常拿着镰刀粪叉干活,割破皮肤是常有的事儿,若伤势不重,泥土就是最多的消炎药,捏一撮细沙土敷在伤口,然后旧衣服上撕块布条简单包扎一下,不出三两日伤口就会痊愈,小时的我就曾多次这样为自己疗伤,从未感染过。
大学毕业便离开了那乡村那泥土,转眼已二十余载,二十年,并没有隔断我对泥土的记忆和眷恋。那年早春儿子出生,我不顾老公的反对,硬是给儿子睡了三个月的土炕,在老家温暖舒适的土炕上,儿子光着屁溜在柔软细腻的沙土炕里蹬脚扬臂地玩耍哭闹着长大,虽然儿子不曾记忆,但这却是他一生与泥土最最亲近的时光。
前日友友空间发现一组女童羊羔在地上戏耍的照片,那亲切,那萌态,那朴实,那纯真,带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记忆开始执拗地向前倾斜,向泥土倾斜,于是所有关于泥土的记忆一下子鲜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