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马援诫侄怕的是什么?(精选3篇)
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马援诫侄怕的是什么? 篇一
在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中,马援以一封家书告诫自己的侄子严敦,教导他如何做人处事,如何奉行忠孝之道。而严敦怕的,其实并不是面对困难困境,而是对家族名誉的担忧。
马援在信中提到:“侄,子孙以养,不得不以儒;天下以安,不得不以武。武儒并行,是家之宝也。”这句话表明了马援对严敦的期望,希望他能够既有文化修养,又有武艺才能,才能在社会上立足,为家族争光。
然而,严敦所面临的困境并非是缺乏才华或能力,而是家族名誉受损的压力。在信中,马援提到了严敦的父亲严羽曾因一次战败受到责罚,家族名声受损,这对于严敦来说是一种沉重的包袱。他担心自己无法恢复家族的荣誉,担心自己会成为家族的绊脚石,这种压力使他不敢轻易放弃,不敢辜负叔父的期望。
因此,严敦的害怕并非来自外部困境,而是来自内心的焦虑和压力。他害怕自己不能成为叔父期望的那个人,害怕自己不能挽回家族的颜面,这种害怕推动着他不断努力,不断追求进步,以期摆脱内心的负担。
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马援诫侄怕的是什么? 篇二
在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中,马援以一封家书教诲自己的侄子严敦,告诉他如何做人处事,如何为人处世。而严敦所害怕的,其实是来自内心的恐惧和迷茫。
马援在信中提到:“君子忧道不忧贫,忧德不忧寒。”这句话表明了马援对于严敦的期望,希望他能够以道德为重,以修身养性为要,而非被物质财富所迷惑。然而,严敦所面对的困境并不仅仅是物质贫困,而是内心的迷茫和无助。
在信中,马援提到了严敦的父亲严羽曾因一次战败受到责罚,家族名誉受损,这对于严敦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家族的困境,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才能挽回家族的颜面,这种迷茫和无助使他感到恐惧。
因此,严敦害怕的并非来自外部的困境,而是内心的迷茫和无助。他害怕自己无法胜任叔父的期望,害怕自己无法摆脱困境,这种内心的恐惧推动着他不断思考,不断探索,以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摆脱迷茫和无助。
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马援诫侄怕的是什么? 篇三
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马援诫侄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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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后汉书·马援传》&《北京日报·杂文》
经典名篇|《马援诫兄子严敦书》
援兄子严、敦并喜讥议,而通轻侠客。援前在交趾,还书诫之曰:
“吾欲汝曹闻人过失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议论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缡,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
“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敕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也。讫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将下车辄切齿,州郡以为言,吾常为寒心,是以不愿子孙效也。”
译文|马援的侄儿马严、马敦,好讥笑和议论人事,而且结交轻浮的侠客。马援以前在交趾时,写信回来告诫他们说:“我希望你们听说了别人的过失,像听见了父母的名字:耳朵可以听见,但嘴中不可以议论。喜欢议论别人的长处和短处,胡乱评论朝廷的法度,这些都是我最深恶痛绝的。我宁可死,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孙有这种行为。你们知道我非常厌恶这种行径,所以我是一再强调的。就象女儿在出嫁前,父母一再告诫的一样,我希望你们牢牢记住。龙伯高这个人敦厚诚实,说出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谦约节俭,待人又不失威严。我爱护他,敬重他,希望你们向他学习。杜季良这个人豪侠好义,有正义感,把别人的忧愁作为自己的忧愁,把别人的快乐作为自己的快乐。无论什么人都结交。他的父亲去世时,来了很多人。我爱护他,敬重他,但不希望你们向他学习。(因为)学习龙伯高不成功,还可以成为谨慎谦虚的人。就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而一旦学习杜季良不成功,那你们就成了纨绔子弟。就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犬’。到现今杜季良还不知晓,郡将到任就令人怨恨,百姓的意见很大。我常常为他寒心,这就是我不希望子孙向他学习的原因了。”
作者简介|马援(前14—后49)字文渊,东汉扶风茂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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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新莽时,为新城大尹。后依附隗嚣,继归刘秀,攻灭隗嚣,为陇西太守。官至伏波将军,封新息侯。后在进击武陵“五溪蛮”时,病死军中。著有《铜马相法》。赏析|本文选自《后汉书·马援传》。这封信是马援在交趾时针对他的侄子马严、马敦好议论人是非、结交轻薄侠客的言行,对其予以训诫所写。文章出语恳切,言词之中饱含长辈对晚辈的深情关怀和殷殷期待,所以能产生这样的效果,原因有三:
其一、以“汝曹”称子侄,在文中反复出现,使子侄们在阅读时倍感亲切。
其二、苦口婆心,现身说法,用自己的生活经验和晚辈沟通,而不是空讲大道理。
其三、文中大量而恰当地使用句末语气词,起到了表达意义以简驭繁,只着一字而含义丰富;表达感情以无胜有,不着情语而情尤真、意尤切的突出效果。
马援诫侄怕的是什么 ?
“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手中邪!”这话是东汉初期的“伏波将军”马援说的。大丈夫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按照这一逻辑推理,马援当是无所畏惧的。
然而,马援还是有所畏惧的,马援诫侄,即可为证。 据史料记载:“援兄子
严、敦并喜讥议,通轻侠,援前在交阯,还书诫之曰:‘吾欲汝曹闻人过失,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议论人长短,妄是非政法,此吾所大恶,宁死,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接着说到山都长龙伯高和越骑司马杜季良。这两位都是正人君子,但就待人处世而言又大有不同。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对别人决不说三道四,难得亮明自己的态度。因而,马援诫侄说:“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却是“豪侠好义”的热血汉子,好管闲事,爱打不平,在正邪是非面前决不保持沉默。因而,马援诫侄说:“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 马援诫侄,有其合理成份。长着两只眼睛,专找别人的毛病;长着一张嘴巴,专议别人的是非,手电筒只照别人不照自己,那确实不厚道。以此为“大恶”且不愿子孙晚辈也沾染这种德行,原是无可厚非的。然而,马援诫侄效法龙伯高的“口无择言”而不效法杜季良的“豪侠好义”,就让人感到很不是滋味了。 所谓“口无择言”,就是不说有选择有鉴别有贬褒有倾向的话。真的不说其真,假的不说其假;善的不说其善,恶的不说其恶;美的不说其美,丑的不说其丑。或是模棱两可,或是莫衷一是,或是哼哼哈哈,或是三缄其口,我想,这决不应该是正派人之所为。与其说这是“敦厚周慎”,倒不如说是“世故圆滑”。以马援之为人,忖度他要侄儿“口无择言”,还不至于是想左右逢源,只是希望不要陷于是非,少找一些麻烦。 所谓“豪侠好义”,即扶正祛邪,主持公道,这就要以对于是非正邪的选择作为基础。马援是从心里佩服杜季良的'“豪侠好义”的,他之所以不愿侄儿效法,或许是出于这样的考虑:“豪侠好义”虽然会得到很多人拥戴,却也极易招怨,树起自己的对立面,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搞不好就会被弄得身败名裂。 可见,甘愿“马革裹尸还葬”的马援,在战场上无所畏惧,在官场上却大有顾忌。这或许是官场险恶投在马援心头的一道阴影。 马援诫侄,原是希望侄儿能够超然于是非之外,但历史与马援开了一个玩笑:这份诫侄书偏偏将他卷入是非之中。据史书记载,在马援诫侄之后,就有杜季良的仇人利用他的诫侄书上诉,说杜季良“为行浮薄,乱群惑众”,并附带着告了与杜季良交结的梁松与窦固,于是杜季良被革职,梁松与窦固也被刘秀召去受责。日后马援“马革裹尸”尚未“还葬”之时,梁松构陷了马援的罪状,其仇恨的种子,就是他那份诫侄书种下的。这并不奇怪,人要做到“口无择言”,本来就像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一样,只是一种空想。就连马援诫侄“口无择言”的本身,不也还是一种“择言”?
■本文原载于2015年4月30日《北京日报·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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