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获奖作品莫言
诺贝尔获奖作品莫言
导语:很多人误以为《蛙》是莫言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作品,其实并非如此,下面应届毕业生网小编整理的相关资料,给大家答疑解惑。(更多内容请关注应届毕业生网)
很多人误以为莫言是凭借该作品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其实莫言获得的是终身成就奖。在2012年时,《蛙》甚至还未有英语版和瑞典语版。事实上,诺贝尔文学奖既可以表彰一部作品,也可以表彰一个作家的终身成就。以以往的获奖情况来看,诺奖似乎越来越趋向于终身成就奖。2010年略萨,2011年特朗斯特罗姆,2012年莫言,2013年门罗,都是表彰他们的终身成就,并非某一部作品。
【莫言主要作品】
红高粱
莫言1985年发表《透明的红萝卜》,自此引起文坛关注。小说描写了一个无名无姓的黑孩子,他坚忍地活在苦痛的现实中,以一种自虐的方式表示自己的强大。作品成功写出了一个孩子的内心世界,以及由此折射出来的外部世界。
1986年发表的中篇小说《红高梁》,为莫言的成名之作。书中创造了莫言的文学王国“高密东北乡”,通过“我”的叙述,描写了抗日战争期间,“我”的祖先在高密东北乡轰轰烈烈、英勇悲壮的人生故事。《红高梁》曾荣获第4届全国中篇小说奖,被译成近二十种文字在全世界发行。据此改编的电影《红高梁》获第 38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蛙
《蛙》是莫言酝酿十余年、笔耕四载、三易其稿,潜心打造的一部触及国人灵魂最痛处的长篇力作,初版于2009年。小说由剧作家蝌蚪写给日本作家杉谷义人的五封书信、四部长篇叙事和一部话剧组成,在艺术上极大拓展了小说的表现空间。整部作品以从事妇产科工作五十多年的乡村女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为线索,用生动感人的细节和自我反省,展现了新中国六十年波澜起伏的“生育史”,揭露了当下中国生育问题上的混乱景象,同时也深刻剖析了以叙述人蝌蚪为代表的中国知识分子卑微、尴尬、纠结、矛盾的灵魂世界。 本书献给经历过计划生育和在计划生育年代出生的千千万万读者。 本书获得中国最高文学奖——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0年被《南方周末》评选为2009年“文化原创榜年度图书虚构类致敬作品”,并入选多项年度好书排行榜。
丰乳肥臀
《丰乳肥臀》是莫言早期创作中的一座高峰,也是篇幅最为饱满的一部长篇力作。小说从抗日战争一直写到新中国改革开放之后,以汪洋恣肆的笔触对波澜壮阔的历史进行了描绘。书中的母亲艰难孕育了上官金童和他的八个姐姐,众多儿女组成的庞大家族不可抗拒地被裹挟卷入了20世纪中国社会动荡不安的历史进程。小说通过描写家庭来反映中国社会的变迁,表现了莫言对于女性的同情和赞颂。同时小说书写了人类不可克服的弱点和病态人格导致的悲惨命运,具有拷问灵魂的深度和力度。 本书获1996年首届“大家·红河文学奖”。
檀香刑
一场可歌可泣的反殖民抗争,一桩骇人听闻的血腥酷刑,一段缠绵悱恻的动人爱情,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猫腔表演,一部真正来自民间、充满声音的长篇小说!
《檀香刑》是作家莫言沥胆苦心磨砺出的长篇小说。在这部结构精巧、语色浓郁的作品中,真实地再现了清末山东半岛发生的一起民间反殖民的斗争事件。带头领导这起反殖民斗争的民间艺人孙丙最终被施以“檀香刑”。作品以“施刑”为主线,展示了中国王朝政治没落中的诸多惊心动魄的事件,包括戊戌变法、义和团、外国殖民者的强取豪夺等等。
小说围绕着檀香刑的实施,将封建王权和权力斗争的残酷性和非人道性表现得淋漓尽致,也凸显了专制权力作用于个体上的历史机制,成功地折射出专制权力赖以存活的黑色土壤和阴暗法则。
小说刻画了一大批鲜活的人物形象,富有浪漫气质的戏班班主孙丙、具有正义感的高密知县钱丁、从京城刑部大堂告老还乡的刽子手赵甲以及他们的女儿、干女儿、儿媳妇孙眉娘、残酷而狡猾的政客袁世凯等等。
【莫言其文】
面对着这样的时代,一个作家应该保持冷静的心态,透过过剩的媒体制造的信息垃圾,透过浮躁的社会泡沫,去体验观察浸透了人类情感的朴实生活。只有朴实的、平凡人民的平凡生活才是生活的主流,在这样的生活中,默默涌动着真正的情感、真正的创造性和真正的人的精神,而这样的生活,才是文学艺术的真正的资源。
作家当然可以也必须在自己的创作中大胆地创新,大胆地运用种种艺术手段来处理生活,大胆地充当传统现实主义的叛徒,与巴尔扎克、托尔斯泰对抗,但巴尔扎克、托尔斯泰为代表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对现实生活所持的批判和怀疑精神,他们作品中贯注着的对人的命运的关怀和对现实的永不妥协的态度,则永远是我们必须遵循的法则。我们必须具备这样的对人的命运的关怀,必须在作品中倾注我们的真实情感,不是为了取悦某个阶层,不是用虚情假意来刺激读者的泪腺,而是要触及人的灵魂,触及时代的病灶。而要触及到人的灵魂,触及到时代的病灶,首先要触及到自己的灵魂,触及到自己的病灶。首先要以毫不留情的态度向自己问罪,不仅仅是忏悔。
一个作家要有爱一切人,包括爱自己的敌人的勇气,但一个作家不能爱自己,也不能可怜自己,宽容自己。应该把自己当做写作过程中最大的、最不可饶恕的敌人。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里,在诸多的娱乐把真正的文学创作和真正的文学批判和阅读日益边缘化的时代里,文学不应该奴颜婢膝地向人们心中的“娱乐鬼魂” 献媚,而是应该以自己无可替代的宝贵本质,捍卫自己的尊严。读者当然在决定一部分作家,但真正的作家会创造出自己的读者。
我们所处的时代对于文学来说,也正如同狄更斯的描述,“这是最坏的时候,也是最好的时候”,只要我们吸取土行孙和安泰的教训,清醒地知道并牢记着自己的弱点,时刻不脱离大地,时刻不脱离人民大众的平凡生活,就有可能写出“深刻地揭示了人类共同的优点和弱点,深刻地展示了人类的优点所创造的辉煌和人类弱点所导致的悲剧,深刻展示人类灵魂的复杂性和善恶美丑之间的朦胧地带并在这朦胧地带投射进一线光明的作品”。这也是我对所谓伟大作品的定义。很可能我们穷其一生也写不出这样的作品,但具有这样的雄心,总比没有这样的雄心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