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云南的古诗词
描写云南的古诗词
云南这个名字据说是因“彩云之南”得来,另一说法是因位于“云岭之南”而得名。云南也因丽江古城、束河古镇、泸沽湖、拉市海、大理古城、和顺古镇、玉龙雪山、滇池、翠湖、异龙湖、抚仙湖等风景名胜成了这几年的旅游热地。下面,小编为大家分享描写云南的古诗词,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描写云南的古诗词 篇1
《送云南上人》
作者: 释行海 (宋代)
雁云蛩雨异乡秋,闻道君家水石幽。
时节飘零皈去好,路歧南北使人愁。
《云南即事》
作者: 楼琏(明代)
五云南国在天涯,六诏山川景物华。
摩岁中山标积雪,纳夷流水带金沙。
翠蛙鸣入云中树,白雉飞穿洞口花。
独有江南征戍客,寻常清梦苦思家。
《奉和鲁望四明山九题云南》
作者: 皮日休(唐代)
云南背一川,无雁到峰前。墟里生红药,人家发白泉。
儿童皆似古,婚嫁尽如仙。共作真官户,无由税石田。
《大观楼长联》
作者:孙髯翁
上联: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下联: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云南曲》
作者:刘湾(唐代)
百蛮乱南方,群盗如猬起。骚然疲中原,征战从此始。
白门太和城,来往一万里。去者无全生,十人九人死。
岱马卧阳山,燕兵哭泸水。妻行求死夫,父行求死子。
苍天满愁云,白骨积空垒。哀哀云南行,十万同已矣。
《四明山诗云南》
作者: 陆龟蒙(唐代)
云南更有溪,丹砾尽无泥。药有巴?卖,枝多越鸟啼。
夜清先月午,秋近少岚迷。若得山颜住,芝差手自携。
描写云南的古诗词 篇2
[南北朝]何逊
林密户稍阴,
草滋阶欲暗。
风光蕊上轻,
日色花中乱。
相思不独欢,
伫立空为叹。
清谈莫共理,
繁文徒可玩。
高唱子自轻,
继音予可惮。
注释:
【1】风光:在风中闪动的草木之光色。谢胱《和徐都曹出新亭渚》诗云“风光草际浮。”李周翰注云:‘‘风本无光,草上有光色,风吹动之,如风之有光也。”
【2】高唱:指范云赠诗。范诗有“布鼓诚自鄙”句,是自谦的话,本句针对范诗“布鼓”句。
【3】继音:言答范诗。
【4】予可惮:是自励之辞,就是何可惮呢。惮,畏难的煮恩。
作品赏析:
赠答诗是古人一种交际手段,因此答诗讲究与赠诗意义相应,又因地位之别,在命意运藻上更注重恰如其分。这些在南朝,较唐代更严。何逊答诗也为十句,与范云原唱丝丝入扣,而意思甚深。
范来诗前四句分二层写景,何也先以四句景语作二层写答之,但意象迥别。先写近景,再写远景,林密树繁,虽是春日,而门前却微觉阴沉,阶前新草欲滋,但却缺少充分的阳光;相反远处花丛中光风轻拂嫩蕊,日色闪耀其中,这才是春之骄子。这景象分明是把自己比作阶前草而以花丛比幸运者,语意针对来诗比自己为得春天哺育的春桂青蒲,而谓自己其实并不真正幸运,并未受到与他人相等的照顾。
中二句是转折,从上述景象对比中,诗人说:我也很想念您范云前辈,因而郁郁不欢,独自伫立,频频空叹。这是因来诗“临花空相望,对酒不能歌”而作答的,而意思甚曲。“不独欢”、“空为叹”是真情,是因前四句自觉命运不佳,日光偏照他人而生的,但字面却说自己与前辈同怀相思之情。这情恐怕不很真切。同在一郡,过从甚便,而何以前此已“绝经过”,来诗相招了又何不命驾速往,却还“伫立”不前
呢?真是深可玩味。然而“清谈”二句,多少透出了其中消息。这二句应来诗称自己多绮思佳作而为答。南朝玄风甚盛,清谈是时尚,能说胜理,即为时重,而文章之学则等而下之了。诗说:无人与我共作清谈而究胜理,只有您所说的绮思繁文空为自我欣赏。这里最可细味的是来诗只说“绮文”,答诗却拈出个“清谈莫共理”来,言外之意,颇有怪范云只以文章许自己而未见我清谈之胜的意味。
最后两句,承“文”而答范诗末二句,范以布鼓过雷门自谦,此答云:您的大作中太过自谦了;范以“何事绝经过”为问,答云,大作太妙,我难以为继,所以惮于过访耳。这是否真话呢?再回溯全诗,其意可自见。
通观全篇可以推测到,何逊所以久不访范云,当是对范有所不慊。他认为自己虽受范赏识,但是未见实惠。据史载,何逊虽弱冠举秀才,但至初仕,中间相隔多年,正可为证。因此他不欢而空叹,他希望范云不要徒以文章之徒目之,而要看到他的真正价值。他所怕的也不真是难为继唱,而实是怕永作阶前阴下的小草,而不能如日照下的春花怒放。不过这些意思都不正面说出,却在自谦与敬彼中微露讽意,娓娓道出,这就是应答诗中的相称与得体。
对照范云来诗之慈爱恳切,何逊的.答诗就显得格调不是太高了。梁成帝后来说:“吴均不均,何逊不逊。”看来并不冤枉他,在少年时的这首诗里,其不逊之病已初露端倪了。
不过就诗论诗,此诗确不失为佳作,对应之切,运思之巧,甚至那种不逊之劲之出于真心,也颇有可爱之处。虽然无史料可以直接说明范云见答诗后的反应,但从后来范云任广州刺史后,仍对何逊殷殷照顾,赠诗睠睠来看,大约范云也为此诗感动了;也因而可知,何逊虽说“可惮”,也当终究应来诗招请去赴约的。这些虽是推测,但或许能为南朝文坛这桩小小公案,增加一些趣味。姑妄说之,姑妄听之可也,读者尽可见仁见智,为之续上自己满意的结局。
诗的最突出的成就是写景之精美。这不仅表现在前后两层精巧的对比寓意中,更表现在观察之细致,感觉之敏锐,而这些又通过写形传神的设色炼字表现出来。第一联中“稍”“欲”二字之分寸极好,不说浓阴,深暗,既切晴春之景,也不至过于唐突前辈,传送出一缕淡淡的愁思。“风光蕊上轻,日色花中乱”两句更难能可贵,“轻”“乱”二字将视觉印象化为心理印象,风光无色无味,不可称量,而曰“轻”;日色无知无党,不解行为,却曰“乱”,但这“轻”“乱”二字却既切春风拂蕊的和熙,日色照花的明丽,也微微透出了诗人心中一种难以言传说的妒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