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学藏文散文(精选3篇)
好想学藏文散文 篇一
近年来,藏文在中国大陆逐渐受到关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学习这种古老而神秘的文字。我也是其中之一,对藏文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和向往。学习藏文不仅可以增加自己的语言能力,更重要的是可以了解藏族文化和历史,让自己更加全面地了解这个多元化的国家。
藏文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文字,其书写方式和发音都与汉字完全不同。每一个字母都有其独特的形态和含义,需要认真学习和掌握。在学习藏文的过程中,我深深感受到了其独特的魅力和深厚的文化内涵。每一个字母都蕴含着丰富的民族情感和历史记忆,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沉而神秘的氛围。
除了文字本身,学习藏文还可以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藏族的风土人情和传统习俗。藏文是藏族人民的文化符号,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和文化传承。通过学习藏文,我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藏族的信仰、习俗和生活方式,感受到他们的坚韧和纯真,让我对这个少数民族充满了敬意和好奇。
学习藏文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掌握。但是我并不气馁,相反,我更加坚定了学习的决心。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学习,一定能够掌握好这门古老而神秘的文字,让自己真正融入到藏族文化之中。
好想学藏文散文 篇二
藏文,古老而神秘的文字,总是让人充满向往和好奇。曾经,我也是这样一个被藏文深深吸引的人,好想学习它,探寻它的奥秘。学习藏文对我来说不仅是一种爱好,更是一种对于多元文化的探索和尊重。
藏文的书写方式和发音都与汉字完全不同,充满了独特的韵味和美感。每一个字母都有其独特的形态和含义,需要认真学习和理解。在学习藏文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其独特的魅力和深厚的文化内涵,让我对这种古老文字充满了敬畏和向往。
除了文字本身,学习藏文还可以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藏族的风土人情和传统习俗。藏文是藏族人民的文化符号,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和文化传承。通过学习藏文,我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藏族的信仰、习俗和生活方式,感受到他们的坚韧和纯真,让我对这个少数民族充满了敬意和好奇。
学习藏文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掌握。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学习,一定能够掌握好这门古老而神秘的文字,让自己真正融入到藏族文化之中,感受到那种别具一格的文化魅力和精神内涵。愿我能够一直保持对藏文的热爱和执着,让它成为我人生中最珍贵的财富和回忆。
好想学藏文散文 篇三
好想学藏文散文
1961年6月,我们结束在土门煤田地质队的工作,回到了拉萨。原来与我同住一屋的小陆却连铺盖也不见了。一打听,才知道他到西藏地方干部学校学藏文去了。学藏文,这可是我多年的梦想呀!
1958年,我来到班戈湖地质队,队上配有两个从青海来的翻译,一位虽然留在了队部,但是他一天到晚忙里又忙外,几乎见不到人影子,另一位随普查分队去了阿里。加上我经常要到钻机去跟班,还是找不到学习藏文的机会。但是,1959年秋天发生的一件事,却使我学习藏语文的心愿更加强烈了。
事情是这样的。
1959年,我们有一个分队在扎曲藏布江一带进行普查。快到十一国庆节了,赵队长决定派人前去慰问。由大队机要员老张带队,翻译老马,还有工会的小张、队医小钱、加上我和警卫班的小王。老马提前几天,就跟附近的藏族老乡联系雇好了马。但就在临要出发时,他不小心崴了脚,根本无法骑马了。赵队长很着急,老张说:“这条路我们常来常往,我们五个人,五枝冲锋枪,(另有两匹马驮着慰问品),有什么可怕的?”
9月28日,那天天气特好,我们清晨出发,下午一点钟便过了扎曲藏布江。过江后,老张让大家原地休息。人吃点干粮,马儿也好啃上点草。正在这时,我们熟悉的牧羊娃小普布赶着羊群向江边走来,看样子是赶着羊群来饮水。远远见到我们,他丢下羊群,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见到张汝元,孩子十分着急的样子,一手紧紧拽住了老张的枪背带,一手指着远处的山沟,指指点点,说了一大堆话。可他到底说了些啥呀?我们五个人,十只耳朵,除了那个“芒波都”是“很多”的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其余那一大堆话,可连一句也没能听懂。我不无遗憾地说:“真倒霉,老马那脚,早不崴,晚不崴,偏偏挑了今日来崴。今天若是他来了就好了。”
老张不以为然地笑着摇摇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说:“今天老马在不在这里都一样。就由我来给你们当回翻译官吧。小普布是说:山沟里黄羊‘芒波西扎杜’(藏语:很多),要我们去打。可我们现在还要赶路,哪有那时间?”说完这句话,老张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水果糖,塞进小普布的小皮袄里,我们便各人牵上自己的马,准备出发了。这时候的小普布,也真是急红了眼,他双手一起使劲又拽住了老张的枪背带,老张一时没站稳,差点摔倒了。他正了正近视眼镜,嘴里连连说着:“没想到,这小鬼头力气还真大。”这时的小普布,嘴里又模仿着枪声,大声地喊着“啪、啪、啪”,然后松开了老张的枪带,张开双手,两眼紧闭,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嘴里连声喊着:“皮擦,皮擦!”这个藏语单词,我们几个又都听懂了,那就是“死了,死了”的意思。老张笑着说:“让我再来给各位翻译一次吧。小普布说:山上黄羊,芒波都,快快去皮擦。怎么样?我这翻译官当得还行吧?”说完这句话,他拉过马来,翻身就骑了上去,一勒马缰,马儿哒哒哒地跑远了。我们四个也赶快跨马跟了上去。丢下可怜的牧羊娃小普布,还在河边大声嚷嚷着什么,我们却将他的声音远远地抛在了脑后……我对老张说:“孩子好像还在哭,”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老张说:“别说了,快赶路要紧。等后天回来时遇到他,再多给他一些糖,有时间我们再上山去打几只黄羊,回队上请大家吃手抓羊肉。”很快,我们就进了山沟。
进了山沟,走了多没远,突然一阵“啪、啪|、啪”的枪声和“嗖、嗖、嗖”的子弹飞行声一齐传了过来。大家一下子都愣住了。“赶快下马!”老张一声大喝,飞快跳下马来,就势卧倒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朝枪声传来的方向扣响了冲锋枪。我们四个人,这时方才如梦初醒,也都学着老张的样子,赶快下马,爬在地上,我还没有看清对面山上的人,也就朝山上开了火。
我们虽说有五个人,但真正上过战场,跟敌人面对面地打过仗的只有一个老张。那王奎三虽说是个1956年参军的志愿兵,并没有真枪实弹地打过仗。幸亏那天我们带的清一色50式冲锋枪,火力挺猛的,没多久,山上枪声听不到了,又等了好久,还是不见动静,老张亲自点名让志愿兵王奎三为他作掩护,他就利用山上那纵横交叉的沟壑悄悄地爬了上去。不久竟在山上站起身来,大声告诉我们:“叛匪全都被我们打跑了!”大家一阵欢呼,可是又立即发现情况有些不妙:我们那七匹马,还有驮在马上面的慰问品,还有我们五个人的马被套(每个人的铺盖都在里面),统统没有了踪影。我对老张说:“去小普布家,请他们帮忙雇几匹马吧。”老张沉思了一下,说:“去不得,去不得。我们去请他帮忙,我们走后,万一叛匪回过头来找他们的麻烦怎么办?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几户人家,一下子到哪里去找五匹马?”实在没有了办法,看来只能步行返回班戈湖了。
我们四个人,垂头丧气地跟着老张往回走,不久就回到了扎曲藏布江边上。老张蹲下去,掬起河水就喝了起来。喝完了水,他笑着抬起头,说:“没想到这扎曲江的水比班戈湖那带油味的'水好喝多了,实在是甜!小伙子们,赶快多喝一点哟。”钱医生嘟囔着:“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有,光喝这冰凉冰凉的河水胃哪里受得了。”听了他的话,老张脸上那淡淡的笑容不见了,他严肃地说:“阿斯匹林(钱医生的外号)同志,从这里到班戈湖还有三十多公里,可一过了这条河,一路上连个小水坑也没有了,我劝你现在还是给自己肚子多加点水,好处大着哟!”大家没有再说话,学着老张的样子,也就拼命往肚子里“加水”了。
一路上,谁也没有心情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垂头丧气地跟着老张往前走,两只脚就像踩在棉花上,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真是好难受哟。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反正西边的太阳不见了,这一眼望不到边边的无人区的天,也就会一下子黑下来。老张说:“这半天,我们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现在抓紧休息一下,争取天亮前赶回队部。”
老张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四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躺了下来。尽管躺在那冰凉冰凉的卵石滩上,人被冻得直打颤,又被乱石头硌得好难受,但总算没有走路那么累,还是躺着好呀。老张没有躺下,只是坐在那里,还不时回头向西边望望。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躺着还真舒服呀。可再这么躺下去,万一那些叛匪骑马追来了……”他的这句话就像一把火,一下子“烧”到了我们几个人“心”上,大家忙不迭地爬起来,咬着牙,跟着老张继续往前走。这时我突然记起,过去在看革命回忆录《红旗飘飘》时,好象看到过一位老革命介绍他在行军路上的“疲劳消除法”,大意是:在行军途中感到了疲劳,他一边仍然紧跟着前面的同志走,尽量不掉队,一边就找出一些话题来琢磨,根本不去想自己那双疼痛的脚,更不去想脚下那条没头没尾的路。这样子疲劳也就减轻了许多。我也就学着这法子做起来。可那时候又累、又饿、又冷,脑子里像灌满了糨糊,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琢磨个啥问题呢?我就先一边跟着大家走,一边想今天这场有惊无险,但七匹马加上五个人的铺盖都丢掉了的“遭遇战”。我心想,人也真是个奇怪的生物,莫说去了解他人,就是对自己也知之甚少。我过去爱看书,像苏联英雄马特洛索夫的故事,像上甘岭的黄继光。每次看了后都是感动深深,热血沸腾。我还一直觉得自己挺勇敢,不怕死,只要能够当上兵,上了战场一定可以当个大英雄。可是今天真的遇到了叛匪,子弹“嗖,嗖”地就在耳边响着,我的第一反应也挺快:今日我最好能亲手打死一个叛匪,回去后那可就有了向人夸耀的大本钱了。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个头,一颗子弹嗖地一声从我头顶飞了过去,我立刻打了个寒战,吓出一身冷汗,心里也立即冒出个“小算盘”:我二十刚出头,人生的好多好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若是刚才那颗子弹飞得再低一点点,撞到了我的脑袋上,我早就“皮擦”了,完全彻底地完蛋了……想到这里,我那握枪的手也不禁哆嗦了起来。
现在,走在回班戈湖的路上,细细回想起来,我才发现,自己过去的那些勇敢、那些沸腾,多是在看电影、读小说时派生出来的,真正到了生死关头,那些英雄气概和豪言壮语统统变成了肥皂泡,一眨眼就破灭了,心里头那些平时连自己也不清楚的肮脏东西,一下子就都冒出来了……
我就这样垂着头,拖着两条腿,艰难地跟着大家走,一边琢磨着今日的“战斗”,解剖着自己。走一阵,躺到冷冰冰的地上歇一歇,爬起来再往前走。就这样周而复始,也不知道走了好久,猛听得钱医生大喊了一声:“谢天谢地,总算看到硼砂厂的帐篷了。”
那次事件,对我的刺激特别大。回到班戈湖之后,我还在想,那天小普布对我们说了那么多的话,除了“芒波度”(很多)、“皮擦”(死)这两个单词之外,那一连串话里头“土匪”和“枪”两个单词肯定少不了。我们中间哪怕有一个人,哪怕就只是能够听得懂那两个单词中间的一个词,也不会将小普布的“救命话”错当成让我们上山去“打黄羊”呀。那天还真算是老天爷有眼,“一个半兵”(后来赵队长讲评说:王奎三只能算半个兵)带着三个“老外”(赵队长说我们三个人是打仗的老外行),东西让马给驮丢了还是小事,那天与叛匪幸好是突然遭遇,双方都没有思想准备。若叛匪稍有准备,我们五个人的小命就都要留在扎曲藏布江边了!从那时起,我就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学好藏文!但是在班戈湖,一直没有找到这样的好机会。
今天,学习的机会终于来到了,我千万不能放过呀。我急忙去找局办公室唐主任,要求去学藏文。主任说:“人家开学都一个月了,还能收你吗?真想学,下次一定让你去。”我没有再说什么,跑出小院,又一口气跑过了拉萨河大桥,向守桥战士打听藏干校的地址。他哈哈大笑,手指桥下说:“你就站在藏干校的围墙外面了,还要去找藏干校。这真是骑马找马。哈,哈,哈——”
干校的杨孝彬主任接待了我。我说:“主任,我要求来学藏文。”杨主任说:“想学藏文,这很好。可开学一个月了,拼音已经教完,你下一期再来吧。”我说:“主任,这一次我一定要参加学习。”接着,我就向杨主任讲述了1959年发生在扎曲藏布江边的那个小故事。主任饶有兴趣地听完我的故事,好久好久没作声。后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学习目的挺明确,不错。那好吧,只要你们单位同意,你就来。可我的丑话也说在前头:若是跟不上班,你就必须即刻卷起铺盖走人!”我立马赶回地质局,找到唐主任。主任笑眯眯地听我将杨主任的话讲完,然后抬起头,看了我一会儿,说:“那你就去吧。希望你别半路又打道回府哟。”我说:“主任,这次学习我若拿不到前三名,就不回来见您了!”
我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盼望已久的心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