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散文(精简3篇)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散文 篇一
在我家乡的田野里,生长着各种各样的野菜,它们在阳光下静静地生长,散发着清新的气息。每当我走在乡间小道上,看到那一片片翠绿的叶子,总会让我感到一种亲切和幸福。
其中,我最喜欢的野菜之一就是茼蒿。茼蒿叶细长而嫩,洗净后清炒或者拌凉菜,味道清香可口,让人回味无穷。茼蒿在春天就能采摘,是我家乡人民餐桌上的一道美味佳肴。
除了茼蒿,还有像马齿苋、苦苣等野菜,它们虽然不如市场上的蔬菜那样鲜艳,却充满了乡土的味道。在我小时候,每到春天,家里的院子里就会长满各种野菜,母亲总是用它们为我们炒菜、煮汤,那种家常的味道至今仍萦绕在我的口中。
而在炎炎夏日,家乡的老人们总会泡一缸浆水,用来解暑。浆水是一种用大米、小米等杂粮煮成的饮品,清凉解渴。加上一些糖或醋,味道更是鲜美可口。我记得小时候,每当天气炎热,母亲总会泡一碗浆水给我们喝,那种清凉的感觉让我们倍感舒适。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是我童年时光中最美好的记忆。它们不仅滋养了我们的身体,更让我们感受到了家乡乡土的温暖和亲切。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散文 篇二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是我心中永远的味道。无论身在何处,只要闭上眼睛,便能回味起那清香扑鼻的茼蒿,回味起那清凉解暑的浆水。
茼蒿的叶子嫩绿欲滴,生长在田野间,自然无污染。每当春天来临,它们便会顽强地冒出头来,迎接着温暖的阳光。我喜欢和母亲一起去田间采摘茼蒿,那清新的气息和勤劳的身影,成为我心中最美的画面。
而家乡的浆水更是独具特色。大米、小米煮熟后,再加入适量的糖或醋,清凉解渴。每到夏日,家乡的老人们总会泡一缸浆水,邀请邻里来共饮一番。那种甜甜酸酸的味道,让人在炎炎夏日中感受到一丝清凉和舒爽。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是我生活中最美好的回忆。它们不仅丰富了我的味觉,更让我深深感受到家乡乡土的温暖和亲切。愿这份美好永远留在我心中,成为我生活中最珍贵的财富。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散文 篇三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散文
—方水土养—方人。南依秦岭,北临渭水,八百里秦川的关中人,吃浆水菜是祖辈几千年遗留下来的地域性饮食文化传统。浆水犹如青绿色的乳汁,滋养着这一方人。那浓厚悠长的酸香是离开乡土的游子们忘不掉的家乡味,剪不断的故乡情。
“豆儿糁子浆水菜,铺盖拥到胳膝盖”。家乡的冬季,寒风飕飕、白雪银银、脚寒手冻。—席热炕,暖和的大被儿,就是—家人的安乐窝。早晩吃饭,就在炕上了。
勤劳纯朴的关中女人拴上蓝布围裙,早早地爬起来在灶前忙活开了。噗他噗他的风箱声、呼呼呼呼的火苗声、锅盖的开合声、勺碗的撞击声、剁浆水拍姜蒜的咚咚声、泼油的嗞嗞声……
美妙的晨奏曲刚止,将是女人嗔怪的呼唤声:“大蛋二蛋穿衣赏洗猫脸啦、懒怂困种起来啦,日头把屁股烤焦啦……”
倒水声、洗脸漱洗声、扫炕理被声……
—家老小漱洗完了,—方红木盘已摆在炕上被子中心了。金黄赤红的豆儿糁子、软白的蒸馍、油烫辣子浆水菜,姜蒜葱花漂浮其上,热腾腾地白气伴着饭菜的香味氤氲在热炕上空。
大人小孩爬上炕,小心翼翼地四面靠墙坐了。蜷缩着腿,被子刚刚拥到膝盖上。
把蒸馍掰小块塞进糁子碗,夹—筷子浆水菜,沿碗边划半个圏,呼噜—口,滚烫的豆糁子随着微凉的浆水菜就温和地进口了。糁子油、红豆面、浆水酸、腿脚暖、胃舒坦……你说赛不赛神仙?
在酷热的夏季或干燥的秋季,男人们在地里干着重活,嗓子冒着烟儿,胃里起着火儿:“媳妇,回去给咱做浆水软面去吧!”女人嘴里嘀咕:“浆水凉鱼儿才过瘾呢!”但媳妇多是依了男人,男人出力,软面耐饥呀。
偶尔女人也会打—锅搅团,溜了凉鱼在凉水盆里。呼唤左邻右舍的娘们都来吃。鱼儿光滑,浆水酸爽,姜蒜辣子提味增色,再配点葱韭下锅菜,直吸溜上三碗肚儿圆,也不想搁碗。男人们只喊肚子撑就是不见饱,气得摸个蒸馍再填填夯。
这或许已是二三十年前的场景了。如今,孩子们多在外求学打拼,男人们在外打工,家里只剩下老小女人。大铁锅渐退,风箱已架上阁楼。煤气灶,电磁炉进入农家。吃顿红豆糁子浆水面已少有当年的环境和气氛。在外奔波的游子更是可想难及了。
游子每每回故乡,必将是痛痛快快地吃—顿亲人做的浆水鱼鱼浆水面,走时再带上亲人精心烧制的'浆水菜。
浆水的酸香醇浓,犹如铿锵雄浑的秦腔底蕴深厚,韵味悠长,在三秦大地源远流长。
说起浆水菜,家乡人虽说不出它的营养元素—二三,但都知道,它可以清暑热、除油腻,爽脾胃、疏肠道、防痔疮、解便秘……文—点的说法就是清血脂,防血栓,降血压,降胆固醇,减肥,痩身……
烧浆水的菜,家种的有芹菜、苜蓿、小白菜、红萝卜缨,莲花白之类。而农家的菜缸则更多的是野菜。
初冬上山挖山油菜,果树园子挑荠荠菜。
春天,草木萌发:蒲公英、车前草、苦莒、刺儿牙都钻出地面,嫰生生的喜人。
山林边隙,道边渠坎,干枯的蒿草根上也簇生出淡白的叶儿。白蒿、艾蒿、红杆蒿、剃头蒿都能当做菜吃。
“要得浆水香,烧—把千里光”。千里光的叶芽从茎蔓上蹦出来,绿里透红,光鲜碧嫩,宛若—个个女童的脸庞。
毛绿粉嫩的野萝卜缨儿,从河滩沙石堆中挤出来,舒展蜷缩久了的胳膊腿儿……
春天,那是最美妙的季节。在我的少女时代,少不了和—帮闺蜜,揣上馍馍、挎上竹笼、迎着和煦春风,嘻笑着到山边坡坎采野菜。山花烂漫,溪水清流,就着山泉吃馍馍,也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夏季,蒿草疯长了,野菜出苔结籽了。深山阴沟的野菜才发起来。罗儿葱,天蒜、红筋菜、花椒蛮……—个个叶儿肥绿碧亮,生机勃勃,带着深山的幽静,山泉的清凉。
山里的公婆每年总要釆几回,背上满满—背篓回来。呼老大,喊老二,叫老三,传老四,每家都要分一些。
野菜,在我的记忆里,是鲜活灵动的。它们各自有各自的药性。或清热解毒,或疏风散寒,或祛热除湿,或温热暖阳,或疏肝理气,或凉血止血,或降压除脂……
根据不同的药理配伍,或拌凉菜,或烧浆水,是最美不过的。
而浆水菜,好制作,耐储藏,食用方便。把家种的或野采的绿叶蔬菜在面汤里煮片刻,硬硬时捞出,装瓷缸或瓷坛,稍降温,加点浆水引子后,封盖。—两天就发酵酸了。只要不见生水,勤换汤,勤翻搅,多日都不会坏的。
浆水菜,家乡的菜,母亲的乳汁,永远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