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线散文(精选3篇)
米线散文 篇一
在一个寒冷的冬日,一碗热腾腾的米线成了我最温暖的心灵食粮。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独自一人走进了一家小小的米线店。店里弥漫着浓浓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我点了一碗牛肉米线,坐在角落里静静等待。店里的老板娘笑眯眯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线端了过来,看着那碗满是牛肉和面条的汤,我心里暖暖的。我小心翼翼地吹了口气,悠悠地升起了热气,整个人仿佛都被温暖包裹。
我慢慢地品尝着这碗米线,每一口都充满了满满的幸福感。面条劲道有嚼劲,牛肉鲜嫩多汁,汤汁清甜可口,让人回味无穷。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一丝丝暖意从胃里弥漫开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在这碗米线的陪伴下,我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或许人生就像一碗米线,有时候需要停下脚步,细细品味,才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我慢慢吃完了这碗米线,心里充满了满满的感激和满足。
在那个冬日的下午,一碗热腾腾的米线成了我最美好的记忆。
米线散文 篇二
在一个炎热的夏日,一碗清爽可口的米线成了我最喜欢的美食。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和朋友们走进了一家米线店。店里凉爽宜人,让人感觉仿佛来到了一个清凉的绿洲。
我点了一碗酸辣米线,坐在店里的露天座位上,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清凉。店里的服务员笑容满面地端着一碗色泽诱人的米线端了过来,看着那碗满是酸辣调料和面条的汤,我垂涎欲滴。我小心翼翼地搅拌着,看着那些调料在面条中旋转,心里觉得无比愉悦。
我慢慢地品尝着这碗米线,每一口都充满了清爽的感觉。面条爽滑细腻,调料酸辣可口,让人胃口大开。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一丝丝清凉从口中传来,仿佛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净化。
在这碗米线的陪伴下,我的心情也变得轻松愉悦。或许人生就像一碗米线,有时候需要来一场味蕾的冒险,才能感受到生活的多姿多彩。我慢慢吃完了这碗米线,心里充满了对夏日的热爱和对美食的喜悦。
在那个夏日的午后,一碗清爽可口的米线成了我最难忘的回忆。
米线散文 篇三
米线散文
米线,听说过吗?吃过吗?
白花花的大米,淘洗干净,加水泡涨,倒入榨米线的机器,一粒一粒的米变成一条一条的白线线,摊开晾干,煮一煮,加入汤料,搁上葱花芫荽,浇上一勺精心炒制的肉末炸酱,来,开始享受吧。
米线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做得了主角的菜食,但在我国西南地区尤其是云南,米线是很常见的食物,西南的巧手女人们赋予它很多种吃法。煮好的米线,配以不同的料,便各成其味。常见的是炸酱米线和清汤米线,加入久烹的牛肉粒或鸡丝,便成牛肉米线和鸡丝米线。肥肠切片与酱炒到入味,加水熬汤,连汤带肠片儿浇在米线上,即成美味异常的肥肠米线。如果吃腻了煮的,巧手女人们放旺了油,扔进葱花鸡蛋或者酸菜肉丁以及煮过的米线翻炒,炒米线喷香出锅了。夏季更有酸辣可口的凉米线,逛街累了,花一两块钱,蹲在路边的树荫里,端一个大碗,享受一份朴实的惬意。西南的男人女人们早餐时吃米线,晚上饿了加餐也吃米线,有的人甚至把米线当做正餐,顿顿吃,天天吃。
关于米线的产生,没人深究,便无从得知。米线里最广为人知的,当数云南的过桥米线吧。米线煮熟后装盘,在造型古朴的砂锅里注入慢火细熬的老鸭汤,七八个小碟子里分别装上切得极薄的鸡脯肉、鹌鹑蛋液、腊肉丁、嫩鱼片、榨菜条、焯过的韭菜段和豆芽,一并送上桌。食者需先把蛋液、鸡脯肉和鱼片倒入滚烫的鸭汤中烫到七八分熟,再将米线放入汤中,最后把蔬菜、蒜泥、酱油、食醋、辣椒油等浇在锅中。汤鲜,肉嫩,蔬菜新鲜,米线滑腻,腊红,嫩绿,鹅黄,洁白,只是看看,就已满口生津了。
关于云南过桥米线名字的由来,大抵有这样三种传说。
之一,开始的时候,轧米线的机子还没有发明出来,米线是用手搓出来的,大约类似于拉面的.做法。勤劳的女人们在小河边加水和面,双手甩动,线影翻飞。云南多河流,桥便也多,米线做出来之后,就摊在河边小石桥上晾晒。一根米线可能会很长,一根就满一碗,甚至可以从小石桥的这头牵到桥的那头去,因其长可过桥,所以被人们称为过桥米线。
之二,相传最初发明米线这一种吃食的,是一对老夫妇。他们生活清苦且无儿无女,为了生活,于城外依山傍水之处开了一家小小铺子,专卖这种别具风味的线线。因诚实好客,吃食独特,风味一绝,时间久了名声就在乡里传开了,甚至城里的人也听说了,慕名来尝美味的人渐多。从城里到郊外老夫妇的米线铺子,要走过一座弯弯的拱桥,故有雅士给了“过桥米线”这个美名。
之三,已不可考这是发生在何朝何代的故事了,据说是有一位书生两次赶考落榜之后,家贫不能再考,只得回乡种地娶妻生子。他每日去地里辛勤劳作,又因田地离家远,中午回家吃饭往返一趟太耽误功夫,有时活儿忙,他索性不回家吃饭,只从家带一点干粮充饥。书生的妻子是个贤惠女人,真心疼他敬他,怕他饿着,也怕他老吃干粮身体扛不住,于是每天中午,她把熬好的汤放在罐子里,汤面儿上飘一层油花保温,把米线和菜单独带着,拎了竹篮子走过城外的小桥,去田间给丈夫送饭。到达地里时,罐子里的汤还热乎,把菜和米线放进去烫一烫拌一拌,方便,好吃,热乎。书生感动,称这份饱含爱意的食物为“过桥米线”。家境略好之后,书生再去赴考,成绩不错,当了小小官员,清平廉正,扎扎实实升了上去。富贵不忘当年苦,七十大寿退隐之日,书生面对同道和亲友,坦言一辈子最爱吃的,仍是发妻独创的“过桥米线”。此物此名于是名满一方,流传至今。
我宁愿相信过桥米线物与名的由来,是最后一种。与这样相濡以沫坚贞美好的爱情有关,令人边吃边感到一种久违的感动与温暖。
上大学时,宿舍有位来自西南的女孩,每日黄昏,她无比神往地向我们回忆她在家吃过的每一顿米线,仿佛那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火车站对面有一家小小的米线店,成都人开的,高楼边乌漆麻黑的一间小屋子,人到中年还要在外漂泊的夫妻俩,安静地在方寸之地忙碌,味道并无特别之处,可这位同学时常跑很远的路去吃,并极力鼓动我们也去品尝,她边吃边满脸的满足与惬意,大呼真呢是太板扎啦,问是什么意思,她解释说,就是太好吃了,云南方言,我们都闹哄哄地跟着学。云南方言是很有意思的,充满了质朴的动感和火辣的坦率,比如说吃不叫吃,叫甩,甩饭,甩米线,看到这个词,仿佛能够看到少数民族男人女人豪放地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碗吃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因为这位小妹妹喜欢,那家招牌布都烂成片缕的小店,成了我们庆祝或小聚的去处,一人一碗米线,再加几个简单拼盘,唏里呼噜的边吃边聊,倒也有趣。和老板混得熟了,可以自己去操作间加酱加料,老板笑嘻嘻的,像看自己的孩子。后来有了男孩子为她每日骑了车去买,用保温饭盒小心装好,送到楼下。这样实实在在深入人心的追求,迅速俘获了小妹妹的小小芳心,于是我们解脱了,不用每天被她缠着去小店吃米线。看见她的单车王子和他手里的米线,她满脸幸福甜蜜地微笑,飞奔下楼。我们一溜五六颗脑袋趴在阳台上起哄,满心的羡慕。临近毕业,如胶似漆山盟海誓的两个人,仍是分了。一南一北,现实阻隔了爱情,这是大学里多么俗套而无奈的结局。我们宠爱的小妹妹,吃着他送来的最后一碗米线,哭得那么伤心。
你看,有时候爱情并不总是如一碗米线,煮好,配料,浇汤,按部就班顺理成章,而更多的,是像米线的吃法,清汤、红烧、麻辣、五香,充满了变数,用心去经营了,却还是有可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味道。
每每看到街头卖米线的小店,仍会有淡淡的惆怅与感慨。那些美丽的日子已经像风一样逝去,留着一点淡淡的怀旧的气息在影册里。不知那些与我熄灯后谈论过诸多梦想、一起在简陋的小店吸溜米线的女孩子们过得怎样,总是念叨家乡米线的她,是否平息了伤口,找到另一个愿意一辈子给她送米线的人,过着米线一般丰富而平实的生活。
写到这里,有点饿了。走,甩米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