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鳖散文【精选3篇】
土鳖散文 篇一
土鳖,这个词在现代社会中似乎有些贬义,被用来形容一些不够时尚、不够潮流的人。但是我却觉得,土鳖并不是一种贬义词,反而是一种真实的存在,一种保持初心的态度。
我记得小时候,家乡的村庄里住着一位土鳖大叔。他身材高大,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大叔每天都会去田间劳作,种菜、养鸡,一切都井井有条。他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网络,但他却生活得很充实,很快乐。每当我去找他玩,他总是拿出一些土特产款待我,自己却只喝一口水。他说:“孩子,这是我们村最好吃的东西,你尝尝看。”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朴实的喜悦,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真诚和温暖。
土鳖大叔对待生活的态度让我深受感动。他没有被现代社会的喧嚣所迷惑,他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敬畏。他用自己的双手耕耘着这片土地,用自己的真诚感染着身边的人。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一种最朴实、最纯粹的人性,让我不禁感叹:原来土鳖也可以如此美好。
土鳖散文 篇二
土鳖,这个词在当今社会中似乎有些过时,被用来形容一些守旧、闭塞的人。但是我却觉得,土鳖并不是一种贬义词,而是一种守望传统、保持原始生活方式的态度。
我曾经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遇到了一位土鳖老奶奶。她白发苍苍,背着一筐菜从山间小路上走过来。老奶奶每天都会去山上采摘一些野菜,然后拿到村里去卖。虽然她的生活很艰辛,但她总是笑眯眯地面对着生活。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城里生活,她说:“这里是我的家,我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土鳖老奶奶的坚守让我深受感动。她没有被城市的繁华所吸引,她宁愿过着朴素的生活,也不愿背弃自己的家园。她用自己的信念守护着这片土地,用自己的坚持传承着家乡的文化。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一种最真实、最纯粹的生活态度,让我不禁感叹:原来土鳖也可以如此坚定。
土鳖,并不是一种贬义词,而是一种真实存在。无论是土鳖大叔还是土鳖老奶奶,他们都是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敬畏。他们或许不懂时尚,不懂潮流,但他们用自己的真诚和坚持,守护着自己的家园,传承着家乡的文化。他们是土鳖,却是最美好的土鳖。
土鳖散文 篇三
土鳖散文
童年有意思的活动之一,就是扒地团鱼,也即土鳖虫。
大别山的农家,那时都是烧木柴做饭和取暖,所以每一家伙房都有一个灶台、一个火坑,一般它们都设置在一个墙角的两侧,而墙角处,堆放临时性的柴草,方便取用。这个地方俗称柴角落,属于伙房中比较阴暗潮湿的地方。点亮一盏煤油灯,翻开柴草,如果你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在干枯的树叶、草茎和灰土中,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爬动。拂去这一层枯枝烂叶,顺着墙根,你常常会看到一堆堆凸起的浮土,刨开浮土,大大小小的土鳖虫会仓皇逃遁,有的重新钻入灰土,有的逃往邻近的隐蔽处。土鳖虫圆形或者椭圆形,有不十分坚硬的背甲,大的接近啤酒瓶盖,小的不过绿豆大小,都不咬人。捡大的土鳖虫,放入一个玻璃罐头瓶,收集到相当的数量,可以送供销社出售。土鳖虫是一种常见的中药材,据说有通经活络的效用。
刘塆的姨爹就吃了不少土鳖虫。姨爹是个老道士,远远近近有人故去,做法事都是找他;除此之外,他还为人看日子、算流年、葬坟、打时、治疯癫。这个老道士却有个麻烦,风湿,不仅关节和筋骨疼痛,严重的时候还接近瘫痪。按照老中医以毒攻毒的建议和传统的偏方,他常年用一些剧毒的虫子浸酒,天天饮用,这其中就有地团鱼,我收集的地团鱼有一部分就送给了他。他愈临近暮年,病情愈加严重,食用地团鱼的方式也愈骇人。先是浸酒,接着是把地团鱼放在瓦片上,用炭火焙干,碾碎成粉末,和酒吞服。后来,我亲眼见到他把活的地团鱼,扯去腿脚,扔进嘴里,猛喝一口自酿的谷酒,活吞下肚。无论他怎么做,他的病情其实根本没有好转,而且,他患上了白内障,晚年失明,脾气也变坏,最终在焦躁中死去。我母亲也被中医诊断为风湿,她一直颇为所苦。她服用了医生开的大活络丸后,眼睛开始止不住流泪,头昏、耳鸣,并也开始显现出白内障初期的症状,我怀疑与配方的毒性有关,赶紧逼她停用,只允许她在发病即时贴各种膏药或者外涂液剂,她的眼病症状才得以遏制。我现在不信中医,这也是一个有力的例证。
如今,当年扒土鳖虫的那群黄毛小子,已经成了农村千家万户的顶梁柱,他们也和农村青壮年劳动力一样,都外出到大城市打工。他们很多人都从事繁重的体力活,干事呆头呆脑,生活习惯邋里邋遢,对一切所见都表示惊讶,非常被城市人蔑视和排斥,城市人通常对他们的称谓就是“土鳖”。其实这些城市人未必知道“土鳖”究竟是什么,在他们头脑中,也许只是“土气”和“王八”组成的合成词,是卑贱的另一种说法。但事实上,农民和土鳖虫的相似点,仅在于他们生存环境的极端恶劣和生存状况的艰难。进城务工的农民靠着他们艰辛的劳动挣一份寒薄的衣食,城市人却普遍靠着他们的奉献过着优越的生活,他们对于城里人并没有土鳖虫那样的'毒性,更不会挖城市人的墙脚,却承受着城里人的鄙视、剥削和践踏。为了生存条件的改善,现在农村也有人靠种养发家。为了节省成本、快速致富,他们广泛使用化肥和农药,现在一般的农产品药物残留都很严重,这更加成了城里人指责农民的口实。实际上,农产品的低价与工厂化的造假、食品添加剂的泛滥以及商人的暴利构成了强烈的反差,我们的社会已经成为了彼此投毒的社会,谁也没有道德优势。更何况,在外国人眼中,我们所有中国人未必不是一窝儿土鳖虫,有也就不过是个儿大小的区别罢了。
要我说,中国当前的社会就是患了严重的风湿症,它意图靠吃农民这样的“土鳖虫”来以毒攻毒,殊不知,这实际上是一条自戕之路。真正说来,一个文明进步的社会,它的发展既不应该建立在对同类的压榨之下,也不应该繁荣于对异类的摧残之上。食用土鳖虫只应该成为历史,而不应该是某个优越类群的理所当然。我疑惑的是,没有平等和相互尊重,我们现在靠什么走出这个彼此投毒的社会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