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简介【最新3篇】
《等待戈多》简介 篇一
《等待戈多》是法国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代表作之一,被认为是20世纪最重要的文学作品之一。该剧于1953年首次上演,讲述了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弗拉德和埃斯特拉冈在荒凉的道路上等待着一个叫做戈多的人的故事。他们的等待充满了绝望和荒诞,同时也揭示了人类存在的无意义和孤独。
剧中的弗拉德和埃斯特拉冈形象鲜明,一个是理智和控制的象征,一个是感性和渴望的象征。他们之间的对话充满了荒谬和无意义,反映了人类的绝望和孤独。而戈多这个虚幻的存在,成为了他们等待的理由和信仰,也是他们生存的希望所在。
整部剧的氛围极度压抑和荒凉,场景简单,对话极简,但却深刻地揭示了人类存在的困境和无奈。贝克特通过这种简洁的方式表现了人类对生存的追求和对存在的怀疑,让读者深陷其中,感受到一种深沉的绝望和孤独。
《等待戈多》被认为是现代主义文学的代表作之一,对后世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挑战了传统文学形式,突破了语言和结构的限制,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表现了人类内心的困惑和苦闷。这部作品不仅是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也是一部思想深刻、引人深思的作品,值得我们细细品味和思考。
《等待戈多》简介 篇二
《等待戈多》是法国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代表作之一,被誉为20世纪最重要的文学作品之一。这部戏剧于1953年首次上演,讲述了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弗拉德和埃斯特拉冈在荒凉的道路上等待着一个叫做戈多的人的故事。他们的等待充满了绝望和荒诞,同时也揭示了人类存在的无意义和孤独。
弗拉德和埃斯特拉冈这对流浪汉形象鲜明,一个是理智和控制的象征,一个是感性和渴望的象征。他们之间的对话充满了荒谬和无意义,反映了人类的绝望和孤独。而戈多这个虚幻的存在,则成为了他们等待的理由和信仰,也是他们生存的希望所在。
整部剧的氛围极度压抑和荒凉,场景简单,对话极简,但却深刻地揭示了人类存在的困境和无奈。贝克特通过这种简洁的方式表现了人类对生存的追求和对存在的怀疑,让读者深陷其中,感受到一种深沉的绝望和孤独。
《等待戈多》被认为是现代主义文学的代表作之一,对后世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挑战了传统文学形式,突破了语言和结构的限制,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表现了人类内心的困惑和苦闷。这部作品不仅是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也是一部思想深刻、引人深思的作品,值得我们细细品味和思考。
《等待戈多》简介 篇三
《等待戈多》简介
简介,即简明扼要的介绍。是当事人全面而简洁地介绍情况的一种书面表达方式,它是应用写作学研究的一种日常应用文体。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纪西方戏剧所取得的重要成果。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等待戈多》简介,希望能帮到大家!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它于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后,立即引起了热烈的争议,虽有一些好评,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后竟被称为“经典之作”。该剧最初在伦敦演出时曾受到嘲弄,引起混乱,只有少数人加以赞扬。1956年4月,它在纽约百老汇上演时,被认为是奇怪的来路不明的戏剧,只演了59场就停演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获得了广泛的好评和承认,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真正的世界名剧。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故事发生在荒郊野外。
第一幕黄昏时分,两个老流浪汉在荒野路旁相遇。他们从何处来,不知道,惟一清楚的,是他们来这里“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们无事可做,没事找事,无话可说,没话找话。他们嗅靴子、闻帽子、想上吊、啃胡萝卜。波卓的出现,使他们一阵惊喜,误以为是“戈多”莅临,然而波卓主仆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后,旋即退场。不久,一个男孩上场报告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时间,两个老流浪汉又来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们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向他们袭来,于是没话找话、同时说话,因为这样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听”。等不来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们再次寻找对昨天的失去的记忆,再次谈靴子,谈胡萝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还存在”。戈戈做了一个恶梦,但狄狄不让他说。他们想要离去,然而不能。干吗不能?等待戈多。正当他们精神迷乱之际,波卓主仆再次出场。波卓已成瞎子,幸运儿已经气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场,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会来。两位老流浪汉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戏后,决定离去,明天再来。
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张的艺术实践。如果按照传统的戏剧法则衡量它,几乎没有哪一点可以得出满意的结论。它没有剧情发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没有戏剧冲突,只有乱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人物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也就很难谈得上性格描绘;地点含含糊糊,时间脱了常规(一夜之间枯树就长出了叶子)。但这正是作家为要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精心构思出来的。舞台上出现的一切,是那样的肮脏、丑陋,是那样的荒凉、凄惨、黑暗,舞台被绝望的气氛所笼罩,令人窒息。正是这种恶梦一般的境界,能使西方观众同自己的现实处境发生自然的联想,产生强烈的共鸣──人在现实世界中处境的悲哀,现实世界的混乱、丑恶和可怕,人的希望是那样难以实现。
始终未出场的戈多在剧中居重要地位,对他的等待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但戈多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两个流浪汉似乎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但又说不认识他。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待这个既不知其面貌、更不知其本质的戈多先生呢?因为他们要向他“祈祷”,要向他提出“源源不断的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一来,他们就可以“完全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们惟一的生活内容,惟一的精神支柱。尽管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腻烦得要死”,“真是可怕”,但他们还是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
西方评论家对戈多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有人曾问贝克特,戈多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回答固然表现了西方作家常有的故弄玄虚的癖好,但也含有一定的真实性。贝克特看到了社会的混乱、荒谬,看到了人在西方世界处境的可怕,但对这种现实又无法作出正确的解释,更找不到出路,只看到人们在惶恐之中仍怀有一种模糊的希望,而希望又“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就使作家构思出这个难以解说的戈多来。
有人认为,戈多就是上帝,根据是戈多(Godot)是由上帝(God)一词演变而来;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的由来同巴尔扎克的一个喜剧剧本《自命不凡的人》有关,该剧中就有一个众人都在谈论又始终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Godeau)等等。另外一些学者,则不满足于对戈多的索引式解释,而认为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后一种理解似乎更容易为一般读者所接受。戈多作为一种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未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
戈多究竟为何物,难以作出确切的解释,而对戈多的等待,又是贯穿全剧的最大悬案,那么,这个剧本的意义何在,它要告诉人们什么呢?剧中人物既无英雄业绩,亦无高尚德行,有的只是人们生活的空虚、无聊和无奈,只是人类生活的丑陋和生存的痛苦。所以,英国剧评家马丁·艾斯林在《论荒诞派戏剧》中认为:“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在我们整个一生的漫长过程中,我们始终在等待什么;戈多则体现了我们的等待之物──它也许是某个事件,一件东西,一个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等待中纯粹而直接地体验着时光的流逝。当我们处于主动状态时,我们可能忘记时光的流逝,于是我们超越了时间;而当我们纯粹被动地等待时,我们将面对时间流逝本身。”艾斯林的看法确有可取之处,也为不少学者所认可,但艾斯林对“等待”的解释,也值得讨论。
《等待戈多》所展示的世界和人生画面,给人的感受是那样的强烈、集中,但又让你一时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这种主题思想的多义性所产生的.魅力,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不多的。该剧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和具有重要社会意义,是它以创新的艺术方法,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西方社会的精神危机。
《等待戈多》是最能体现贝克特戏剧创作艺术的一部作品,荒诞的思想内容和荒诞的艺术形式,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就整体艺术构思来讲,贝克特将舞台上出现的一切事物都荒诞化,非理性化。在一条荒凉冷寂的大路中,先后出现了5个人物,他们记忆模糊,说话颠三倒四,行为荒唐可笑。传话的男孩,第二次出场时竟不知第一次传话的是不是他自己;幸运儿在全剧只说过一次话,却是一篇神咒一般的奇文;波卓只一夜功夫就变成一个瞎眼的残废,他让幸运儿背的布袋,里面装的竟是沙土
;两个流浪汉在苦苦等待,但又说不清为何要等待。在布景设计上,空荡荡的舞台上只有一棵树,灯光突明突暗,使观众的注意力旁无所顾,始终集中在几个人物身上,使荒诞悲惨的人生画面给观众留下难忘的印象。《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等待戈多读后感
一棵突兀的树,一块坚硬的石头,两个极度渴望的人,还有四顾无际的充满光亮与空气的大地和柔软的天空。这就是我们生活于其中的这个世界的全部维度。另一个世界仅仅属于幻想的迷梦,那里一切都是被允许的,生命在这里找到了理想的天国。但它终于厌弃了它,没有痛苦的幸福好比没有幸福的痛苦一样不可忍受。幸福与痛苦,就象一块硬币的两个面,同等的占有和分享生命的乳汁。戈多,某种意义上仅仅是希望的变体而已。希望什么,无关紧要。失败是必然的,因为希望是没有的。这个世界没有希望的预席。如果有,那也只可能存在于永恒的语言诱惑或者时间绵延无穷的晦涩自杀中罢了。对于一个荒谬者来说,所有看似神秘的事物,包括这个世界,最终都只能是归于零。作者很巧妙而又最平淡不过地踩住了刹车,在距离绝望仅一步之遥的地方。没有扼杀希望,却把它的幻影彻底地吹散了,从此便永不能聚合。
在我的经历中,电影评论是很学术的领域。想到我们刚从电影学院毕业的那会儿,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电影在中国新文化复兴运动(不知道能不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那个时期的文化现象)中充当了相当重要的角色。“新电影语言”、“新浪潮”、“结构主义”等等名词如雷贯耳,而且话语权威都是一派学者气质,很有学术性、高尚感。这样的气氛把我们烘托得很了不起,真有艺术殿堂的感受。
后来,大概到了九十年代中期,1995、1996年前后,这帮大师突然不玩儿了,很快从这个圈子里消失掉,无影无踪了。在他们抛弃我们之后的寂寞的日子里,我们感觉到一阵孤独。文艺批评一向左右着各类艺术的历史进程,这样的空白真的令人心慌。
我想他们不玩儿了的很大原因和后工业时代的到来有关。消费概念一统天下,文化也可以成为产品进入流通市场,当它们成为超级市场货架上供人选择的,和选择一件衣服一样自由、一样随意的商品的时候,艺术过去神圣的地位、仪式化风范及上层领域的优越感全然被打碎了。这十来年,随着这样的变迁,其实谁也没消停,大师放弃的阵地自有后来人。由于商品化的普及、便利和自由,还有文化艺术产品本身的巨大魅力,孕育出了一代从f ans走入电影行业的专业人员。这些从消费群体中走出来的人可能是批评家,可能是导演,也可能是编剧。我想他们的出身就能把前辈的鼻子给气歪。美国前卫导演昆廷·塔伦蒂诺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他“卑贱”的出身让他在入行时受了一番屈辱,直到1993年他的《落水狗》一举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大奖,才得以扬眉吐气,也标志着一个新的电影时代的到来。法国人是多么地傲慢,从来都以文化大国国民自居,一副霸权的样子,一直把持着艺术殿堂的金钥匙。所以昆廷的获奖,连他自己都深感意外、欣喜若狂,直到今年在戛纳当评委主席还念念不忘那一幕。如果不是世道变了,这事无论如何解释不通。
很多事情不再是梦想。DV从家庭走向专业,电视从标清发展到高清,高清播出时代即将到来,电信号的色彩还原和胶片越来越接近,还有什么不可能实现?
大概有一个现象我原来没有足够重视,当我知道后,很吃惊。原来各电影厂有自己的刊物、画报,不知何时被外面的人承包下来,变了味道,和过去大不相同了。开始我很嗤鼻,觉得不够专业化,比如《看电影》、《电影世界》、《新电影》啊什么的,我很长时间把它们等同于文化商品的延伸纸版读物,比如盗版光碟指南什么的。到了有一天在三联书店看到一本近似工具书的《电影2002》,还有《为希区柯克尖叫》和《后窗看电影》,我发觉这已经不是我原来概念中的电影产品指南了。其资料的价值性和全面性,以及专业化水准都令我对他们的存在不可小视。网络上颇负盛名的“后窗看电影”等阵地亦成为新一代的影评代言人。
就在这个时候,早已在新锐影评人中赫赫有名的小白把他的书稿(《等待是一生最初苍老:顾小白电影随笔》,古吴轩出版社2005年5月版)拿给我看,极没有架子,以很自我的口吻,甚至是一个影迷的角色来谈电影。像日记,像观后感,也像夜话。我在他曾任版主的论坛“后窗看电影”及其精选书籍里也能感觉到同样态度。小白的尖刻和敏锐也是很散漫的,像他的生活状态,完全没有权威姿态。这让我对小白刮目相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他当时在和我合作一个剧本。我很喜欢他写在剧本中的那些人物的状态,很典型的“后工业”人类,而且是典型的中国都市小资类。
接触多了,我对小白的身份恍惚起来。我连问了他好多问题——你到底干什么专业?他回答说,在一家数字化公司,好像还是国有单位。就我对社会了解的知识结构,这就够错位的。——那你怎么又开始写剧本了呢?怎么又写评论了呢?他答,网上开始的,偶然的,喜爱的,咳……我完全听不懂,也不想再细问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通过小白,让我对很多事情了解更具体了。电影在他们眼中的样子和我们有很大不同,他们首先是在用精神消费它。不论欣赏、崇拜还是品尝、指点,完全像对待一种物质——某种拜物主义倾向,而我们却当做理想来追求。脱离了人文环境的我们完全失去了价值判断,这两者的对话该有多么大的差距啊。
可以说,小白成为了我的“后窗”,通过他,我看到了新一代的成长和他们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