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赋和上林赋的意义(优秀3篇)
子虚赋和上林赋的意义 篇一
子虚赋和上林赋是两篇中国古代文学名篇,分别由东晋文学家陶渊明和南朝梁文学家萧统创作。这两篇赋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文化内涵,从不同角度展示了作者对自然、人生和社会的思考和感悟。下面将从不同的角度来探讨这两篇赋的意义。
首先,子虚赋是陶渊明的代表作之一,以其清新淡雅的文风和深刻的哲理而著称。整篇赋以写春天的景色为主题,通过描绘山水间的自然景观和生物的活动,展示了作者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人生的思考。在赋中,陶渊明以自然的美丽和生命的脆弱对比,表达了对人生短暂和世事无常的深刻感慨。通过描写春天的景色和昆虫的活动,他表达了自己对自然的热爱和对生命的珍视。同时,他也通过对春天景色的描写,表达了自己对人生的思考和对人生价值的追求。整篇赋以清新的文笔和精致的描写,成功地将作者的内心情感与自然景观相结合,给读者带来了美的享受和思想的激荡。
其次,上林赋是萧统的代表作之一,以其豪放洒脱的文风和富有哲理的思考而著称。这篇赋以描绘狩猎为主题,通过描绘狩猎场景和猎物的活动,展示了作者对自然和人生的思考和感悟。在赋中,萧统以狩猎的过程和猎物的命运对比,表达了对人生和社会的思考。通过描写狩猎的兴奋和猎物的遭遇,他表达了自己对人生无常和社会残酷的看法。同时,他也通过对猎物的描写,表达了自己对人性的思考和对社会道德的追求。整篇赋以豪放的笔调和深刻的思考,成功地将作者的个人情感与社会现实相结合,给读者带来了思考和震撼。
综上所述,子虚赋和上林赋是两篇具有深刻内涵和艺术价值的名篇。子虚赋通过描绘春天的景色和昆虫的活动,展示了作者对自然和人生的思考和感悟。上林赋通过描绘狩猎的过程和猎物的命运,展示了作者对自然和社会的思考和感悟。这两篇赋从不同的角度出发,通过对自然和人生的描写,表达了作者对人生和社会的思考和感悟。通过这样的写作方式,作者成功地将自己的情感和思想融入到赋中,给读者带来了美的享受和思想的启迪。这两篇赋不仅具有艺术价值,更具有文化内涵,对后世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子虚赋和上林赋的意义 篇三
子虚赋和上林赋的意义
《子虚赋》和《上林赋》的主要内容是描写畋猎活动,也有人把两篇合为一篇,称为《天子游猎赋》。这个问题是一个争议颇多的悬案。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子虚赋和上林赋的意义,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子虚赋》、《上林赋》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也是汉赋中具有开拓意义和典范作用的成果。这两篇作品不作于一时。《子虚赋》作于相如为梁孝王宾客时,《上林赋》作于武帝召见之际,前后相去十年。两赋内容连属,构思一贯,结体谨严,实为一篇完整作品的上下章。
作品虚构子虚、乌有先生、亡是公三人,并通过他们讲述齐、楚和天子畋猎的状况,他们对此事的态度,结成作品的基本骨架。
《子虚赋》写楚臣子虚使于齐,齐王盛待子虚,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猎。畋罢,子虚访问乌有先生,遇亡是公在座。子虚讲述齐王畋猎之盛,而自己则在齐王面前夸耀楚王游猎云梦的盛况。在子虚看来,齐王对他的盛情接待中流露出大国君主的自豪、自炫,这无异于表明其他诸侯国都不如自己。他作为楚国使臣,感到这是对自己国家和君主的轻慢。使臣的首要任务是不辰君命,于是,他以维护国家和君主尊严的态度讲述了楚国的辽阔和云梦游猎的盛大规模。赋的后半部分是乌有先生对子虚的批评。他指出,子虚“不称楚王之德厚,而盛推云梦以为高,奢言淫乐而显侈靡”,这种作法是错误的。在他看来,地域的辽远、物产的繁富和对于物质享乐的追求,同君主的道德修养无法相比,是不值得称道的。从他对子虚的批评中可以看出,他把使臣的责任定位在传播自己国家的强盛和君主的道德、声誉上。而子虚在齐王面前的所作所为,恰恰是诸侯之间的比强斗富,是已经过时的思想观念所支配。因此他说,“必若所言,固非楚国之美也”。作品通过乌有先生对子虚的批评,表现出作者对诸侯及其使臣竞相侈靡、不崇德义的思想、行为的否定。“彰君恶”诸语表现出较鲜明的讽喻意图。
《上林赋》紧承上篇乌有先生的言论展开,写出亡是公对子虚、乌有乃至齐、楚诸侯的批评,并通过渲染上林苑游猎之盛及天子对奢侈生活的反省,艺术地展现了汉代盛世景象,表明作者对游猎活动的态度、对人民的关心。
在《上林赋》中,亡是公以“楚则失矣,而齐亦未为得”一语起势,将全篇的意蕴提到一个新的高度。在作者看来,子虚自炫物资繁富、奢侈逾度的思想最为浅陋;乌有先生重精神、尚道义,从较高的基点上对它进行了否定。然而,乌有先生谈话的思想基点,乃是诸侯国中较有识见的贤臣思想,它与大一统的盛世强国的精神,尚有明显的高下之别。他明确地指出:
不务明君臣之义、正诸侯之礼,徒事争于游戏之乐、苑囿之大,欲以奢侈相胜,荒淫相越,此不可以扬名发誉,而适足以贬君自损也。
针对他们二人共同的失误给予总体批评,然后笔锋一转,以上林的巨丽之美否定了齐、楚的辽远盛大,使诸侯国相形见绌。作者极写上林苑囿的广阔,天子畋猎声势的浩大,离宫别馆声色的淫乐。描写上林苑的文学占据了作品的绝大部分篇幅,它以浓墨重彩,生动地描绘出庞大帝国统治中心前所未有的富庶、繁荣,气势充溢,信心十足;通过畋猎这一侧面,写出汉帝国中央王朝在享乐生活方面也独具坚实丰厚的物质基础。
在作者的笔下,居于这个庞大帝国统治中心的天子是个既懂得享乐奢侈、又勤政爱民、为国家计之久远的英明君主。他在酒足乐酣之时,茫然而思,似若有失,曰:“嗟乎,此太奢侈!”尽管如此,这位英主认为自己是以勤于政事的闲暇率众出猎,奢侈而不废政务。他担心后嗣陷于“靡丽”歧途,“往往而不返”,“非所以为继嗣创业垂统也”。他不想对后世产生误导,遂发布了一个同以往设立上林苑迥然不同的'命令:
于是乎乃解酒罢猎,而命有司,曰:“地可垦辟,悉为农郊,以赡萌隶;隤墙填堑,使山泽之人得至焉;实陂池而勿禁,虚宫馆而勿仞。发仓廪以救贫穷,补不足,恤鳏寡,存孤独。出德号,省弄罚,改制度,易服色,革正朔,与天下为更始。”
这个命令否定上林的巨丽之美,而代之以天下之治。他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尚德崇义,按照儒家理想和经典以治天下。作品描绘出一幅天下大治的盛世景象:“于斯之时,天下大说,向风而听,随流而化。卉然兴道而迁义,刑错而不用。德隆于三皇,而功羡于五帝。”此处所展现的景象同前面所描绘的上林巨丽之美有着本质的差别。这里不渲染地域的辽阔、物质的饶富、气势的充溢,而是突出了道德的、政治的潜在力量和功效。于是,天下大治的理想社会又成为对上林巨丽之美的否定。
在《上林赋》中,作品的宗旨得到进一步升华。亡是公所描绘的盛世景象成为“猎乃可喜”的前提条件。他不再停止于乌有先生所力主的对道义的追求,而是从天子对后世子孙的垂范作用,从天子对人民、对社稷所负使命的角度,看待畋猎之事。他要以自己构想出的盛世蓝图及对畋猎的态度诱导君主,以达到讽谏的目的。
《子虚赋》、《上林赋》对楚国云梦和天子上林苑的辽阔,两处物产的丰富,特别是对天子畋猎的声势,作了极其夸张的描绘,使之超出事物的现实可能性。这样极度夸张的描写赋予作品以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使作品具有超乎寻常的巨丽之美。同时,在司马相如的笔下,夸张描绘的艺术渲染原则和严正的艺术旨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对艺术巨丽之美的追求和对艺术社会意义即讽谏作用的依归,较好地融为一体。
《子虚赋》、《上林赋》的结构,都是篇首几段用散文领起,中间若干段用韵文铺叙,篇末又用散文结尾。作品气势恢宏,波澜起伏,一转再转,而又气脉贯通,一泻千里。这两篇作品句法灵活,用了许多排比句,并间杂长短句。在对各种景物进行描写时,司马相如不是像枚乘那样多用长句,而是大量采用短句,描写山水用四字句,描写游猎主要用三言,音节短促,应接不暇,文采斑驳陆离。
总之,《子虚赋》、《上林赋》在许多方面都度越前人而成为千古绝调,是汉赋的典范之作,也成为后代赋类作品的楷模。